是为了现在这副样子,才来这里的吗?】
镇海泪眼模糊:【不要……不要……】
逸仙恶狠狠的说:【多亏了你啊,镇海。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些女人喜欢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其他的女人做爱了……我把你当作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闺蜜,可是你却只想着背叛我。】
【不,不……】
【他的心永远在我这里,而你……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时换的鸡巴套子而已。】逸仙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尖刀一般的语言:【你努力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当鸡巴套子么?这就是你最后的挣扎了。今天之后,指挥官会给我道歉,会陪我洗澡,会和我约会,而你什么都没有……你只能看着,看着他对我展露最真挚的笑,最真诚的爱……而你?】
镇海在呻吟,逸仙在狂笑。
镇海的计划终于大功告成,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逸仙终于沉醉在了和其他人共享老公的快感里面,甚至要比身体的快感更加激烈。她彻底明白了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这种男人和女人都被自己拿捏的快乐。
她狰狞的笑着,身体下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床单。
【不,不要,我求你了,让我走吧,逸仙。】
指挥官在身后猛烈的碰撞着镇海的屁股,肉棒刺进子宫酥麻无比,龟头钩住子宫口像是要往外面扯,每一个动作都会带来无穷的快感,可现在它变成了一种痛苦,一种被抛弃,被落空的痛苦。心里上的痛苦不比肉体上的痛苦难耐,苦涩的洪流冲击着镇海的心房,明明现在被指挥官压在身下的是她自己,为什么还是有失落和绝望像是高墙一样坚不可摧?
【不可以哦~镇海。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活动呢。我和你一起共享老公怎么样啊?】逸仙压住镇海想要挣脱和逃走的双手,越过镇海的肩头和几乎丧失理智的指挥官接吻,嘴唇拉出一条闪亮的丝线:【这叫什么来着?姐妹的共享猎物!二女一夫的幸福生活!】
她把自己还留着银丝的唇贴到镇海的唇上,嘲弄道:【这个带着指挥官和你的味道的吻,感觉怎么样?】
【呜呜呜……】
镇海回答不了,她怎么可能回答得了呢?已经要变成便器的人是没办法思考的,只能默默的忍受着逸仙的嘲弄,每一次痛苦和快乐并存的冲击都是对自己的刀。指挥官志不清,听不见她的哭声,如果是正常的指挥官,这个时候一定会来问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有什么痛苦的事,自己能帮上什么忙——至少,能给自己一个很轻很轻的拥抱。
【接下来,就请你好好的当一下我丈夫的肉便器吧……也算是对你下药的小小惩罚。指挥官,呵,指挥官,对其他的女人还是太好了……】逸仙轻声抱怨道:【你们都这样了,外面的那些舰娘会怎么做我都不敢想呢。】
夜很漫长,苦涩的口水在混沌而错乱的迷茫里咽下。
自此以后,连那平淡的拥抱也没有了。
之后的事情,镇海已经记得不太清了。心碎之后,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逸仙趴在她的身上,两具雪白的肉体现在变得白里透红,两个人叠罗汉一般上下压着。逸仙招呼着指挥官从后面轮流插入;镇海挣扎着要爬下床,却被逸仙握住脚踝,另一只手里握着指挥官的肉棒:【不可以哦~镇海,指挥官还没有舒服下来呢。】
镇海眼涣散:【不要……不要……放我走……】
【那可不行……】逸仙的舌头在指挥官的龟头上一卷,便把那些肮脏的淫水和精液尽数吞下了肚子:【指挥官的肉棒又干净了,该你了,镇海。】
逸仙扯住女人的脚腕,任由指挥官越过自己,又趴到了镇海的身上,红肿不堪的阴唇又被挤开,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身体碰撞,发出淫靡的声音。
女人哭泣着,又娇喘着。肉体的快感和精上的痛苦几乎要把这个名叫镇海的女人撕裂,她听见逸仙在狂笑,笑得那么的崩溃,那么的疯狂。
【镇海……我的好闺蜜,指挥官的肉棒感觉怎么样?在指挥官把我们干成泡芙之前,都不能走,谁也不能走……逸仙我啊,现在最喜欢看我家的男人干别人家的女人了。】逸仙从后面抱住指挥官,双乳压在指挥官的后背上:【尤其是指挥官还在喊我的名字。】
日后谈
荒唐的一夜在屋外鸟鸣声中迎来了终结,滨江悠悠的转醒,睁眼满目混沌狼藉。
指挥官从身后抱着镇海,逸仙从身后抱住指挥官,三个人都是赤裸的,镇海的眼眶通红,小腹高高顶起,阴道口,小穴红肿着,居然还残留着混浊的白色精液。逸仙和镇海一模一样,真不愧是好闺蜜。
第二个醒来的是镇海,她的眼没有了往日的清明,只剩下无的空同。女人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呆在指挥官的怀里呆了很久。镇海翻身和指挥官面对面,这个让他疯狂的男人此刻虚弱而狼狈,和她一模一样,于是镇海轻轻的吻了上去,女孩的唇压在了指挥官的唇上。这注定是个无人知晓的吻,她吻了很久,直到又一声催促的鸟鸣。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胀痛,不知道昨天晚上被内射了多少次,如今站起来就有一条淫靡的白色丝带垂在腿间。
她踏进晨曦的风和光里,却不能清醒。
在自己的房间里洗完澡后,镇海终于有了一点点往日的干练模样,然而她自己直到自己的精气被彻底的击溃了。滨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的房间,一声不发,她肯定是想说什么的,最后却堵在了嘴里。
她拉出自己来时的大行李箱,上面落满了灰尘,好在没有破损,还能用。镇海把它擦了擦,又变得光亮了起来。
滨江刚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镇海冷漠自责的语气吓到了。
【这就是我得到的一切了,滨江姐,我是不是很傻啊?】镇海拉开衣柜,里面的衣服整齐排列着,内衣都整齐的叠放在角落里。她的手指从最右边开始拂过,有些衣服已经很久没穿了,每件衣服都是一段快要忘记的回忆:【我费了这么多的心思,这么多的努力,我很爱他啊。我在想如果我是逸仙的话,我是他的女朋友的话我一定做得比逸仙好,我还以为他真的看过我几眼呢——其实都是我一厢情愿了。】
【镇海……】
镇海说得语无伦次:【我累了,姐。指挥官——他其实没有喜欢过我,他记得逸仙也记得你,可是我是没有位置的,我在他的心里没有位置。我真的累了,我想放手了。】
【我和他做过了,就当是离别前的疯狂好了。他没有疯,是我疯了。】镇海还在说:【我……我,呵。今天天气应该不是很冷。】
镇海没哭,该哭的都已经在昨天晚上哭尽了。
滨江走进两步:【只要好好说,以指挥官的性子,也不是不能……】
镇海扭过头来,皮笑肉不笑,干巴巴的哈哈了两声,眼睛里面透出一股死的绝望。
【他不爱我。】镇海最后说:【那算了,我走了。】
指挥官和逸仙是一起醒来的,她们堵住了在办公室的滨江,逼着她说出来所有东西,也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文字,滨江垂着头,语气低沉的讲完了整整一年的往事,每一步都听得指挥官心惊肉跳,逸仙眉毛紧皱。
镇海走的时候只带了自己的身份文件和衣服,所有的计划书都留了下来,指挥官把他们付之一炬,不忍再去说什么。逸仙沉默着,脸色阴沉,不再是往日的快乐活泼,闺蜜的背叛对她打击太大了,她紧紧抱住指挥官的手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