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们做了个让我很痛苦的决定。
一般情况下,女奴双手的手铐会跟前面的项圈连接起来,但我的尾巴却被他们用铁链绕了一圈又一圈,拉着后面的女奴。
我的机械尾巴跟后庭连接着,有着知觉,就像我身体的延伸一样。
“我们要这样走路吗”我带来的女孩被安排在了我前面,她似乎是吓傻了,被锁上镣铐之后才反应过来。
“没事的没事的”我满脸通红,锁链摩擦着尾巴给我的感觉就像被冰冷的东西侵犯着,但是被锁链限制着双手,我只能微微弯下身子,让拉扯的感觉没那么强烈。
而女孩看着我异常的脸色,虽然心里有着疑惑,但还是没问出来。
等了一会,守卫把后面的女奴都锁好,随后带头的守卫左手一扯,让我们开始走动。
随着一阵密集的锁链声,女孩们一个接一个地向前走,偶尔有几个不听话的,守卫就拿出鞭子往她身上挥动。
我们身上的铁链不断地叮当响,提醒着城里的居民,我们是怎么样的身份。
在一群衣不蔽体的女奴里面,我可能就是最显眼的了,一身黑色的乳胶衣,配上亮银色的金属拘束,和像虫子一样爬在身上的机械。
我忍着尾巴给我的刺激,打量着四周,好像城里的居民都见惯了这样的场景。
“妈妈那是什么我将来也要那样吗”一间木屋的门前,有小女孩指着我,似乎对我很好
她的母亲看到我的样子,脸色一白,捂住自家女儿的眼睛,把她带回了屋内。
她的眼很复杂,带着恐惧和厌恶,但似乎还有着人性的不忍和同情,大概她也知道我接下来的命运吧。
我把目光投到街道两旁,站着的大多都是男人,很个别的人对我们的处境露出同情,更多的则是见惯了的冷漠。
甚至其中有个别猥琐的目光,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指着我们其中某几个女孩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不时还发出让人恶心的笑声。
如果我们不是被守卫带着,他们会做出怎么样的事情呢
一路上,由于女孩们都是没有秩序地乱走,速度异常地慢,而且因为动作不协调,我的尾巴经常被后面的女孩扯到。
我后面的女孩被绊了一下,身体一个不稳,把我的尾巴也向后带。
“啊!”尾巴被拉扯的感觉并不好受,这根东西设计出来似乎就是为了折磨人。
来自尾巴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四散,我被这股刺激弄得腿脚一软,差点栽倒。
不过相比起身体上的刺激,最让我难受的却是我现在的样子。
我无法想象出,为什么会有人建立奴隶这样的制度,是因为我们是女孩,被抓之后就要被这样子对待吗
被锁链锁着脖子和双手,我就像一只家畜一样,或者说是即将被卖掉的货物,被人厌恶着,毫无地位可言。
更可恨的是,这城市里的居民似乎把这样的事情当成娱乐节目一样,四处都是议论纷纷,但上前来劝阻和帮忙的,一个人也没有。
锁着沉重的镣铐走了好远的路,即使是我也有点受不了这样的负担。
更何况是普通的女孩呢。
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女孩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而一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围观的人就会用各种方式把她‘弄醒’。
“扑通”我身后的那个女孩倒在了地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
看着有女奴栽倒在地上,有几个城市居民马上往她身上泼水,而守卫看见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去阻止,似乎也是这里的规矩。
我转过头去看着我身后女孩,被淋了冷水的她受到刺激,颤抖着腿重新站了起来,只是没过多久又倒下了。
她再次倒下之前,用最后的力气,看了看我,然后用仇恨的眼光盯着向她泼水的几个男人。
那几个居民被她的眼光吓得一滞,反应过来后却更卖力地泼着冷水,期待着她站起来。
然而这一次,女孩没有了反应,她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合上了眼睛。
我用尾巴摇了摇她的肩膀,却只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冷水之下,变得冰冷一片。
一个守卫看到这样的情况,小跑着过来,他翻开倒地女奴的眼睛,检查了她的心跳和呼吸,随后解开了她身上的镣铐,把她抬走了。
此时的我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我看着低头把我的尾巴重新连接上锁链的守卫,默不作声。
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跟我对望。
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跟那些奴隶主不一样的色彩,那是一种淡淡的哀伤。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去了。
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就这样在路上逐渐冰冷了下去,最后被人抬走,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最后看我的那一眼,我感觉到了同病相怜的意味,也许被抓之前,她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吧。
这个女孩,不会是第一个得到这样的结局的。
但,什么时候才会是最后一个呢
我会是下一个吗?
似乎这一天还没到来,我们往前继续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一所暂托女奴的牢房。
可能是因为夜色已深的原因,我们需要先在这里待一个晚上。
守卫给我们一个个解开镣铐,便把我们留在了牢房里。
我揉了揉额头,靠着墙壁坐下。
伸手在肩膀上揉了揉,那种疲累感才消去了些,身上锁着重镣铐走了这么久,让我全身都没多少精力了。
我看向坐在身旁的女孩,她的颈项和手腕上还留着镣铐的痕迹,让人心疼。
她也许是太累了,也收起了多话的性子,正靠着我的手臂发呆呢。
“睡吧”我把她抱到腿上,让她靠着我的熊口。
看着怀里的女孩像猫一样安静,我的思绪也慢慢地停了下来,不知怎么的,她头发的味道好像很好闻,让我闻着闻着就睡着了。
“嗡嗡嗡”半夜里,正睡得安稳的我,突然被下身一阵刺激弄醒。
“嗯嗯”我心里暗骂给我装上这东西的博士,让我每天都要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我大口喘着气,捂着小腹,静待这东西停下。
过了大概一小时,这东西总算是放过我了,我不禁疑惑,它到底是哪来的动力,可以每晚用这种强度的震动折磨我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的睡意也消失了许多,只好无聊地撩着怀里女孩的头发玩。
“你还不睡?”一阵男声打断了我的动作
“我?”我很惊讶,虽说一整晚都有守卫在外面巡逻,却没见过有守卫主动跟女奴谈话的
我探头看了下跟我说话的那个守卫,是张1悉的面孔。
他就是今天那个给我锁镣铐的人。
“你还真行锁着那么重的东西走了一天还没累晕过去”守卫背着走道的另一边坐下
“我可不想被人淋冷水”
“”他听到我的回答,想起今天那个倒下之后再也没起来的女孩,沉默了下
“你身上的东西足以让你性命无忧”
“你认识这些东西?”我看了看这牢房的环境,青石的结构,铁铸的牢门,似乎先进不到哪里去。
从研究基地里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