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阴道,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的阴道口已经突出花瓣一指,彷彿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郭艳冰泪流满面,痛苦地叫着撅起屁股,将阴道口极力张开,庞大的圆球整个朝阴道口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无论是阴唇、阴道还是子宫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丁香眼前分开一寸许多的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肉球在洞口内抖动,彷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丁香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坚忍良久的郭艳冰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她身体乱颤,若非四肢被按跪在台上,无从使力,这一下也会挣脱按住她的土匪。
惨叫声忽然中止,郭艳冰痛得死去活来,她拼命拱起身体,一口气哽在喉头,无法吐出。
此时子宫颈已被拉到体外,花心、阴道、大阴唇,娇艳的嫩肉一层层贴在腹内的球体上,越开越大。最外层肥厚的阴唇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肉穴红嫩翻吐,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人的器官之间,巨大的婴儿带着丝丝缕缕与宫腔相连的血红脉管逐渐脱离母体。
郭艳冰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阴阜上方细密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彷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洁白无瑕的臀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她下体的器官尽数撕裂,不多时,郭艳冰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身冰冷,红唇变得发紫,叫声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婴儿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楚深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子宫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郭艳冰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于掉落出来。
此时,陈继业正在后面帮忙接生。
痛不欲生的郭艳冰发出最后一声惨叫,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脸蛋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挺的阴道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阴道口。
汪仁拍着掌笑道:“丁香啊,丁香,你看你的部下郭艳冰,她果然身手不凡,生个孩子都这幺厉害。能撅着屁股生孩子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呢。”然后他双手又搓捏着丁香的大乳头。
丁香虽然催情的药力难以忍受,但是脑子还是非常清醒,但此刻她已极其虚弱,但那一双乳头上所受到的刺激更是无法承受。也就是一分钟后,丁香的身体上便汗如雨下,嘴里发出了粗重而不均匀的喘息。
汪仁叫人把丁香抬到一张桌子上,两个打手分开她的大腿,丁香娇嫩的阴道宛如一朵鲜花,但在汪仁的魔手搓捏下,两片大阴唇蠕动着绽开着,阴唇上每条一细小的纹路都很清晰。即使在饱受摧残之后,她的阴道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清新,软滑的阴唇微微绽开,露出内里红红的阴肉。在阴唇上边的结合处,突起一粒小小的阴蒂,色泽玛瑙般红润。
汪仁一边捏搓着丁香的阴蒂,一边掏出早已坚硬的慢具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他笑着说道:“丁香,你还有本事不屈服吗?不过,你很快就有高潮了。”说着,他猛地一拱,阳具插进了丁香的阴道里不停地抽动起来。丁香一声不吭的忍受着,健没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两个丰满的奶子被汪仁又抓又捏的。
丁香痛苦地流着泪,用力摇头,将长发甩来甩去,尖叫叫道:“不要!我不要高潮!我绝对不要在同志们面前……”在汪仁的阳具的强烈冲击下,丁香亦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哼声,乳房晃动着,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她的意识开始逐渐漠糊起来,她用力摇动着头,但可悲的是身体已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控制,脚背绷得紧紧得,即使她再如何努力克制,也无法抗拒阴道被阳具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但也为自已在遭到汪仁蹂躏时的哭叫而感到羞耻,这不是一个共产党员应有的坚强。
丁香整整被强奸近半个时辰,汪仁才抓着丁香的臀部,把一股精子射在了她的阴道深处。汪仁拔出阴具,用手轻轻地拍打着丁香赤裸的臀部,对着几个打手挥了挥手,群匪们又一齐涌上来折磨起丁香她们来了。
崔明英不忍新再看下去,她咬牙切齿地暗自说,等大部队来了以后,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些惨无人道的匪徒。然后就悄然无声地走了丁香就像死人一般,她再没有任何力量进行反抗了。只好任凭他们摆布,忍受着对她身体的任何刺激,任何打击。随之而来的是一了阵的淫笑声。光滑的双腿任凭摆弄,肌肉完全松弛下来。她的身体平躺在桌上,像被敲碎了的冰块。因为她失去了一切知觉,四肢不听使唤了,志也昏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被摧残了一夜的丁香,她的头无力地耷拉着,一头秀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半遮半掩着秀丽的脸颊。遭到无情的轮奸糟蹋的丁香先在的样子显得无比凄惨.两个土匪用手拧起丁香的左膊向上翻起,用小绳子打了一个死扣将她的大拇指套紧绑住,向上拽去,又把丁香的右臂高高竖起折过来,向下反压下去,用绳子捆死右大拇指,两根绳子强力对接绑紧。丁香先在的姿势,从正面看右臂大小臂折叠,从头的耳朵旁高高竖起,左臂也是大小臂折叠,向后反上到了右边的肩胛骨上,只见白净的左膀子,不见雪白的胳膊。从后看,左右两条折叠的胳膊成一条斜线,两小臂对接,双拳紧握,大拇指挑起,被一根绳子紧靠着捆死。
丁香被的捆着,一开始走路似乎胳膊颠颤得并不厉害。不一会,被推着小跑起来,胳膊上下颠颤窜动起来,双臂扯动全身的各处经,钻新的疼。她被绳子越勒越紧,越拽越紧。
丁香被推着跑上了山路,浑身已疼得热汗淋淋,狂喘不已。屈辱的泪水混着汗水从面颊上流下。她感到全身的汗水慢慢汇集到乳沟和后脊梁汩汩流到阴道,真是生不如死,而被糟蹋得红肿的阴道也强烈刺痛着,没过多久,丁香已经无力跑了,她瘫软在地上了。
汪仁盯着被拖进来的丁香,只见她整个身子都靠在两个打手的手臂,浑身上下都是水淋淋的。
汪仁笑着说:“丁香你也跑累了,请坐吧,休息一下。”说完他把粗木小凳倒转过来,凳腿朝上,他一只手扶着丁香紧捆着的裸臂,另一只手将她雪白的光屁股压坐在一条凳腿上,粗糙的木凳腿正插在丁香的两瓣屁股缝里,直顶在肛门口。他双手按住丁香的裸膀和紧捆着的裸臂,丁香一点也无法挣扎。汪仁使劲向下按她的身子,虽然木凳腿没有插入丁香的肛门里,但顶得那里生疼。她拼命地摇头甩发,嘴里呜呜叫骂着。
丁香默默的躺在木床上,虽然没有被捆绑在床上,但是她已经是没有任何力气去挣扎了,何况她已经被糟蹋了一个晚上,早上又被拉了出去跑步,先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土匪们对自已污辱调戏,却不能作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丁香的大腿被两个打手拉成V字型地叉开,她的阴道就向外送出来,腿间的一切暴露无遗,女人的全部隐秘毫无遮掩地裸露,但是在土匪们面前她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恐惧。被俘这些天来,丁香根本就是在酷刑和轮奸之下过来的,而且她也无法反抗这些畜生对她的凌辱。
“妈的!……”一个打手将一根两指宽的扁平黑皮条。重重地向丁香阴部的裂缝抽了下去。
“啪……”皮条重重的打在丁香那大大敞开的大腿根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