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左源体内还有兽化的基因,如果不是与他高度匹配的og,欢爱时没有足够契合的信息素用以安抚,那么要承受左源的og或者是bte甚至是lph都极可能受到重创。
向鄯绝望道:“不要……”
处于不应期的og稍微挣扎一些都换来更为凶狠的啃咬,感觉整个腿间都要被咬烂吃去。
左源释放出更多信息素再次引诱og发情,又将大了许多的性器插进向鄯湿润的淫穴里。
向鄯这下连挣扎都没有了,推拒左源小腹的手滑落下来,什么都不记得,只有身处云端的快感,爽得他受不住。
身上的lph表情凶狠,嘴唇张张合合,“骚货,还不让我操,好爽,你是我的,操死你!”
向鄯被塞了耳塞什么都听不见到,下身已经没有知觉了,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身上的lph动作越来越狠,射精潮吹了无数次,直至精疲力尽,向鄯才微微从情欲中缓过来。
整个身体像是被拆开了一样,酸胀疼痛,动一下手指都费劲。浑身都是又深又重的吻痕,这是第三次出现在向鄯身上的痕迹。
他看了一眼还在激吻他的lph,躲了一下没躲掉,两道清泪滑落发中,随后便沉沉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源终于从他身上下来了,向鄯昏昏沉沉的,却能意识到这里不是梦,lph的吻和柔情是真的,残暴和凶狠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