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手心那根嫩鸡巴的呤口一翕一张得,看得怀曜心痒痒,想着干脆用什么细一点的东西将出精口堵上算了,反正以后射了也没用,还要撅着屁股吃他的精液。
他想完愈发觉得自己禽兽,可是真切的快意涌入便无法自欺欺人,他双目发红,痴迷地帮着怀里一碰就哭的宝贝疏导:
“爽得鸡巴都在抖,宝宝看见了吗?”
“腿再张大点,让老公好好看看宝宝的骚鸡巴。”
“跟尿了一样在流水,马上就要射了么。”怀曜压着欲扬的嘴角,装模作样地询问,指节屈着,硬实的指骨得了要领地快速拨动抠剐,若有若无的锐利钝感快速泛滥。
“额啊啊啊!慢点呜——!”细窄的肩剧烈抖动。
一滴一滴的清液从被抠得发红的马眼里溢出来,哪像是自愿的,分明是被人活生生碾出来的。
像绽露的骨朵被研磨成甜腻的汁水。
怀曜搂紧了挂在臂弯上的大腿,粗喘着笑道:“老公在用手肏骚老婆的鸡巴呢,爽死了。”他的胸腔起伏,腹肌的沟壑处汗水淋漓。
逼仄的浴室容纳下两个人显得很勉强,阿水屈着小腿,弯折的长腿挂在男人两侧的臂弯。
他带着颤意垂头,身下的性器此刻确实已经勃起,尽管比不上身后男人正常时的的大小,但是茎端微微昂起,显然是起了性欲的征兆。
阿水哭着抿唇,眼前发昏。
这该高兴吗?自己依旧拥有着正常男人的欲望。还是应该难堪,在其他成年男性的慰抚下居然拥有了射精的冲动。
酸意越来越无法阻挡地涌入四肢。
快感在一点一点累积,下腹胀麻一片。腿部晃荡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一切都好像脱轨的列车飞速地在错误的轨道疾驰。
模模糊糊地,在酸意忍到一定程度时,阿水的耳垂被男人漫不经心地吹了一口热气,汹涌的情潮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呜!!!
漫着水雾的黑眸骤缩,啜泣声一瞬变调拖长。
热液从体内飙出,阿水模糊的眼前闪过乳白的弧线
余下湿黏黏的不知道什么,呲着水声,滴滴顺着会阴下滑。
阿水脑海中下意识滑过一个恐怖的念头:
他好像,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