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的阴茎尺寸大得骇人,他只能困难地包住一半,长楚行没什么微辞,只是叼着他的颈肉,惩罚性地咬。
囿于情欲中的黑龙浑身都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因着下身被抚慰的绝妙触感而愈发精力充沛地将怀里的瘦小生物圈得更紧。
漫长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阿水被比他体格大了一圈不止的重欲黑龙折磨得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紫红的马眼不知道下流地对着白嫩的手心吐了多少口水,才终于有了发泄的趋势。
拥有生命力般重重弹动,茎身迅速膨胀。
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这是要射精前奏的阿水当即决定躲开,却被桎梏住了手腕。
在阿水剧变的脸色里,男人一把摁住了妄图脱离的小手,闷声顶撞了几下就爽快喷出大量的浓稠液体。
黏腻滚烫的精液糊了满满一手,甚至兜不住,溅到了阿水的脸上。
惶恐与嫌恶让阿水近乎唰地白了脸。
男人好整以暇托起他的脸,“这么害怕啊…”他弯着眼,体内劣根蠢蠢欲动,“再来一次吧,好不好。”
“熟悉到,不那么害怕为止……”
阿水牙关打颤,手上腥膻的气味依旧攀附在指缝间。
惊悚的情绪紧紧包裹住他。他抬起手臂挡在自己与黑龙的前面,臂弯触及到男人肩膀上明显跳动的肌肉时是又慌张地收回。
也顾不得丢人,手脚并用地几欲逃跑,被长楚行眼疾手快地重新压回了身下。
“还是这样学不乖,一点都不听话。”沙哑的喟叹带着微不可查的抱怨让阿水身形一僵。
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男人的鸡巴上,这么长一根,分明才射过,竟然又勃起到发硬的地步。
濡湿的眼睫上还挂着泪,只是用手帮忙了一下,就怕成了这样,这时候说什么也不肯就范。
但是男人的态度实在太过果断,铁了心地要阿水做那种事情。就生拉硬拽、连哄带骗。
没等阿水反应过来,一根炽热的阳具便不由分说地奸开了稚嫩的肠穴!
疼……好疼……
阿水痛苦地皱起脸,处女屁眼被长屌一股脑地奸到了底。
窄小的穴腔只吃进了一半就被塞得满满当当,粉嫩的穴口被抻得发白,紧紧裹着骇人的阴茎,艰难蠕动。
“不要!不要!出、出去!”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搞得心生惊惧,雪白的小腿被扛起来挂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整个人呈出一副屈服于侵犯者的状态。
长楚行扶着他的脑袋,叫人能对上自己。
面对着面,无论是对方潮红着脸,还是冒泪求饶的样子,对于他来说,都是绝佳的景色。
他哑着嗓音哄,说马上会舒服。
阿水怎么可能信他,眼泪一通流,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试图服软,让男人能找回点理智,于是就抽着气,“用手吧……用手呜!!”
早在他开口的第一秒,长楚行的下腹就跟烧着似的发烫,痴迷地盯着他因承受不住而紧紧闭上乱颤的眼睫。
精壮的腰腹猛地一挺,剩余粗长的阴茎在阿水睁圆双眼的同时噗嗤一声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嫩屁眼,长驱直入捣进了深处。
无力的小臂抽搐。
阿水崩溃尖叫,细弱的嗓音头次扬高了声调地求饶。
很难受呀。
被异物侵入身体,还不得动弹。
阿水没有经历过这种的。额发凌乱地散开,闷红的脸蛋上布满泪痕。
胀满的腹部带来一阵让人头晕目眩的触感,阿水哀哀地缩着肩,试图减轻体内的酸胀。男人却一把将他带了回来,展开他的身体,这么凶恶一顶。
蛮不讲理的粗屌顶撞着从未被开发过的穴心,欢快地耸动抽插。
分量十足的鸡巴跟尝到肉沫的恶犬没差,整根没入,研磨着肠穴里鼓起的腺体,发疯了似地捣弄。
白软的屁股瑟瑟发抖地贴着胯部,钉在长屌上失控地越抬越高,眼看着阴茎就要顺了阿水的愿从穴里滑出去。
但粗大硬涨的龟头哪肯放过他,嗦死了肠穴里的软肉,操着一下又一下恨不得把精囊也尽数插进去的架势,将初次开苞的嫩屁眼尽数奸了个遍。
阿水蹬着腿,颤巍巍地泪眼翻白。
泪水糊在脸上,从流出津液的张开的嘴巴里吐出一点水淋淋的舌头。
长楚行顺势伸出两根手指夹住湿软的舌面捻玩,模仿性交的动作搅动。
“唔………”
阿水的舌头被搅动,说话很困难。给本就晕沉的大脑增加了负担。
“真成小猫了,发情的小母猫。”
阿水思绪很乱,却也听出来这不是什么好话,报复性地咬住伸进嘴里的手指。
很用力。
唇角两侧的尖牙,是用来攻击的利器,只是如今还没过完成长期,两行小牙齿放着白光,却连黑龙指腹上一点皮肉都咬不破。
引来了男人的轻笑。
他扶稳了那截白晃晃的腰,虎口收得太紧,勒出一点微小的肉弧。
直起身,微微施力,阿水的绷直的脚背就离开了地面。
“等等……你干什么…!…”阿水的经紧绷,下意识察觉到不对。
在他意识回笼的前一秒,长楚行狠狠挺动胯部,粗大的阴茎剐过肠穴里的肉芽反复蹂躏。
“呃啊啊!”?阿水条件反射地一抖,脑子又成了一团浆糊。
男人掐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往下摁。
顺着自身的重量,阿水惊恐又无助地红着眼睛坐了下去!
狰狞的阴茎整根埋进深处,淫猥地抽插,激烈地捣磨,挑着艳红的肉芽便不肯停。
凶恶的精囊啪啪啪不留情面地拍打臀肉,阿情屈辱,听着这不堪入耳的声响,绝望地尖叫蹬腿,“出去啊啊啊啊!!”
为非作歹的鸡巴找准了内里的骚心,狂风暴雨式地集中于一点肏弄,磨的腺肉充血,捣着前列腺,淫虐着瑟缩的肠肉爽快地迅猛抽出又残忍地奸入。
“快住手!!不行!!”
救救他……不要,不要继续……
阿水剧烈哀求,纷乱的长发摆动,一绺一绺贴在沁汗的后背,宛若潮湿的水草在雪白的肤肉上贪婪缠绕。
“夹得真紧唔,灵,我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你。”
诚挚的赞美真心实意。
长楚行沉醉地卷着阿水的耳垂,咂咂嘬吮,不可自拔,下身凶猛地不断上挺,直把平坦的腹部顶出难以言述的凸起。
尾椎酸麻,阿水的尾巴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男人的小臂,一圈一圈,宛若藤蔓,寻求庇佑般慢慢圈紧。
他难堪地垂下脸,下一瞬他的腿突然被大力掰开,细白的小腿被强行掰至两侧,阿水双腿被迫大张,紧着身下便是毫无征兆的暴奸!
“啊啊呃啊啊!”
爆着青筋的鸡巴频率极高地亵玩穴腔,迅速进入,凿出绵密的白沫,顺着混乱的交媾处淌落。
轻车熟路地顶开前列腺,一遍又一遍奸玩脆弱的结肠。
阿水窒息般地憋红了脸,蓦地,全身开始无规律地轻轻抽搐。
“呜!”?随着腰腹崩坏反弓,从红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