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不入流的妒欲。
当初他硬是没吭出一个字的称呼,如今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喊出来。
长明烛阴郁地垂着头。
“疼得我日日夜夜,魂牵梦萦,想着大人呢……”经质地猛抬起头,宛若盯上猎物的猛兽,赤瞳竖起。
被梦寐难忘的那张脸折磨得日夜辗转,深陷梦魇中的态痴迷。
“你还没还我,大人……”赤红毒焰般的竖瞳幽深晦涩。
这要怎么还,抽都抽了。时间也不能倒回去。总不能说让他再抽回来?
阿水喉间发闷,敏锐的直觉让他忍不住退出男人的怀抱。
刚一退,身后又撞上一副硬得令人发指的胸膛。
“嫂嫂?”带笑的嗓音好像毫无芥蒂,却听得阿水心里咯噔。“想要一个人走……会很乖,很听话?”
稀里糊涂得两边受难。
他呆愣着,像笨拙的乌龟一样被人翻了面压到了身下。
四脚朝天一点不为过,阿水的双手双脚尽数被迫展开。
元暻一口住着被嘬得水淋的奶头,无害转过头,露出的犬齿钉在细小的乳孔,恶意研磨。
玩够了,便一口张开了齿关,裹住了手里握着的乳肉!像在吸奶,他的牙齿快嵌到肉里,猛地大力吮吸。
“不!!”痛苦的颤叫没有得到一点怜悯。
少年还是孩子心性,好像很大方地将阿水晾出来,掰正了他的脑袋。让长明烛看他。
阿水被迫扭着身体,小腰的身段显了出来。
眉毛蹙起来,好不情愿,眸子里都是惊恐的情绪。
元暻危险笑着,少年气的脸上,让人不寒而栗。
他歪着脑袋,冲着站桩似的龙问道∶“你也要尝尝?”
阿水被掐着脸,握着乳肉,被人看了个精光。唇色唯一点血色还是咬出来的,陷入了崩溃的境地。
隐隐有粉光迭起的黑瞳骤然冒出水,细碎又惑人。像某种加了冰块的甜点特剂,散着甜美的气息。
一下一下,胸腔急促起伏。
他这幅不寻常的样子让元暻弯起月牙似的眼,“嫂嫂,你发情了是不是?普通的魔才不会这样摇着尾巴勾上人的手臂。”他如视珍宝地一把捉住乱晃的桃心,缠在他苍白劲瘦手臂上的尾巴整根一抖。
紧接着便像是寻求依偎或是茫然讨饶一般,细巧的尾巴根翘起,哆哆嗦嗦贴紧了滚烫火热的躯干。
扭曲的脸上陶醉,浓重的贪欲让阿水心惊肉跳。
“魅魔发情,是要挨肏的。”他的脸上露出浅浅的酒涡。
纯良的笑容背后,膨胀的恶意与阴郁在此刻化为令人心惊的贪婪与狂热!
平日里挂着礼貌与疏离的蓝瞳在此刻如冰湖融化,卷着汹涌海水,焕发出黏稠的欲望。
阿水最讨厌也最避讳谈及他的身份。
魅魔,是远比恶魔还要低劣的物种。
这种血脉大多是以雌性为主,而阿水算得上是一个异类。
被掀开了遮羞布一般,阿水脸上的表情滞住了。
咬住唇,还是没忍住叫出来。他的头剧烈摇动表示拒绝,但是逃跑用的两条腿被漆黑如玉的蛇尾缠绕得严严实实。
很紧,也很用力,生怕他跑了,让阿水生出一种会掰断自己双腿的错觉。
纤细的大腿上勒得鼓胀出的白雪似的软肉,吸引了两道兴奋的视线。
“!救我!救救我!”阿水推不开少年的头,他顾不上被同性猥亵的耻辱和被当做雌兽般的把玩的窘态,口不择言地朝着长明烛伸手。
那人刚刚还说要报复他。
随便怎么报复,总之先把他带出去。阿水怕疼,眼里很快蒙上一层雾。
他竭力推阻少年的禁锢,反倒将自己送入了更难为情的处境。
一只手“贴心”地掌着胸前薄薄的皮肤,阿水被冰得尖叫,哀莫大于心死地闭紧眼。
“睁开眼,好好看看自己,嫂嫂。多骚的奶子。”愉悦地闷闷痴笑
粗粝如岩砂的手掌残忍地拢紧掌根,指骨死死掐住了那两扇硬挤出来单薄奶肉。
一点肉没有的平坦胸膛被他说得下贱,反倒叫阿水成了搔首弄姿的那个。
阿水瑟瑟发抖,目露哀求。
后背贴在刺杂杂的草坪,用手脚上为数不多的力气挣动,毫无章法的挥着手臂。
抬着腿还没任性地蹬出去,身子又蓦地悬空了。
这些人都喜欢抱他,可是又没分寸,个个高壮,阿水哪里比得上,被抱起来,自然脚也跟着不着地了。
元暻舔了舔犬齿,显然对到嘴边的肉飞走了感到不满。
长明烛贴在阿水后面,有力的手握住他腿上的肉往上抬,细白的腿岔开。
露出隐秘的股间。
中间红嫩的小屁眼一缩一缩的,褶口颜色浅淡,小小的穴窍被来人的视奸闷得穴边都是软红一片,叫人生出淫虐的心思来。
实在是,特别特别的漂亮。
长明烛眼睛憋红了。
“不要,不要看不要!!”
窄小的胯骨贴着彰显欲望的性器,阿水简直要吓晕过去。死死憋着气,鼓足了劲儿地要把腿收紧又没有成功。
干脆自暴自弃地打算破口大骂几句,话落到嘴边时,长明烛冷不防提他更紧,满心满眼都是想要快活,便一鼓作气撞了进来!
这么一撞,是铆足了劲的,偏小的屁股肉被撞得变形,挤出几分过剩的丰腴。
张着的唇兀地像是被收了音,湿漉漉的舌尖艰难克制地吐出一点又迟钝地缩了回去。
阿水难受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姣好五官朝着中心皱起来。
“滚开……变态呃啊!恶心!!…”
白皙的脊背弓紧,一下又一下打颤。
阿水没有想过长明烛会这么做,当着人的面,光明正大地侵犯了他。
后颈刺刺密密的麻……眼角的泪渗出来。
阿水抽着鼻子,根本就忍不住地尖叫,“不要!!滚开呃啊啊啊!不!!”
声声都打着颤。
长明烛不管不顾地肏他的屁股,每一下都是很用力,横着青筋的鸡巴破开软嫩的肠肉爽快地一根凿到底!
嫩屁眼可怜地吞下了一整根非人的玩意儿,穴眼抻得变形。鸡巴套子似的薄薄一层,圈住横冲直撞的阴茎,光滑的肠肉一圈圈绞紧发难。
太狼狈了。
阿水又是被人撕裂了衣服嘬奶,又是被掰开腿奸屁股,眼泪掉得很凶。
腿酸软得矗不动了,原本青竹似的腰板弯得没法看。
做这档子肮脏的事,阿水哭得快背过气。
长明烛还恬不知耻地凑上来哄他,用的是跟长楚行一个嘴脸的骗术∶“再忍忍吧,会、很快的,”说这话眼飘忽,“里面吸得好紧,唔……宝贝也是喜欢的对不对。”
话落,在阿水睁大的眼里凶悍地挺胯往前捣,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式的抽插,不带停顿地研磨着穴心,爽的额角青筋暴起,
“呃啊啊啊!!求求你!不要,不要了!!我让你……让你还回来!!用鞭子呜呃啊!”
阿水忍住翻涌的干呕的欲望。平坦的肚皮不间断地鼓起又陷下,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