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我们本不该这样。」
「妈妈 ,我不后悔。永远不后悔!」儿子回答的十分坚定,让袁慧丽陷入了思考……
「儿子。」
「嗯?」
「不管我们私底下怎幺样,平时在外面,我们都还是母亲和儿子的正常关系,好吗?」
「嗯,我知道。」
「还有,将来你可要正常的找女朋友结婚,过正常的人生。妈妈真的怕误了你,别让妈妈后悔好吗?」
「妈妈 ,你永远是我的妈妈 ,也只是我的妈妈 ,儿子将来会结婚,会娶妻生子,我和妈妈之间永远都是秘密。」
「儿子,这就是妈妈想听到的,这样,妈妈才觉得不会毁了你。」
「妈妈 ,我和你是正常的母子关系,只是这份感情比别的母子更深更浓一些。」
「儿子,你说的真好。」袁慧丽被儿子的这番话打动了,她转过身,冲动的抬起头,在儿子的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妈妈 ,我能不能……」
「臭小子,去看看还有避孕套吗,有的话就可以……」
儿子把肉屌横在母亲的面前。
袁慧丽用一只手把儿子的包皮退下,另一只手把避孕套套在儿子的大龟头上,然后慢慢向下撸 ,最后抬起头张开嘴,用嘴唇包裹住儿子的肉屌,把避孕套完全套至根处 。
这是她突发奇想戴避孕套的新方法。
看到妈妈如此温柔的给自己戴套,儿子也深情的给妈妈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他不是自私的想贪图舒服,他更希望能给妈妈带来舒服。
儿子知道,这些年妈妈的坏脾气,有很大一部分责任是父亲造成的。
袁慧丽听到儿子的话,沉默了……随后,袁慧丽假装生气的说:「臭小子,妈舒服什幺?你就只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妈妈才是为了你能专心学习才心甘情愿这样的……」
要不是关着灯,儿子就能揭穿妈妈 ,因为母亲的小穴早已恩泽泛滥。母亲虽然嘴上强硬 ,但身体期待着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见儿子挺着带好避孕套的大鸡巴来到自己身前,袁慧丽积极张开了M型的腿 ,别过头去,等待着儿子进入。
现在袁慧丽虽然还是有点羞耻害臊,但已经不像几天前那样羞得想钻地缝了,现在母子两个好似一对成婚不久的小夫妻。
儿子挺着屌在自己的穴口磨蹭就是不进,袁慧丽感到隔穴搔痒皱起了眉。
她抬头疑惑地向下望才意识到,之前因为两人的疏远,让两人的关系产生了一丝隔阂,毕竟算上这次也才第二次,没想到这小子还是这幺紧张。
儿子就好像那远途而归不认家,门外犹豫踱方步的游子。袁慧丽猜到儿子心中的顾虑,叹了口气,奈何道:
「你这孩子,就再帮你这一回,哪有回回都让妈领你进门的道理。」
袁慧丽伸手接住儿子的屌,向下一压,将儿子的大龟头抵在了自己的羞口。虽有不情愿,但还是开口道:
「好了,进来吧。」
袁慧丽感受到儿子的那根情杵一寸又一寸的往腚沟里钻,就好像儿子的那根肉家伙没有尽头一样,好像农村里钻井打洞的探棒 ,向地幔深处延伸。
「妈 !你里面,好舒服!」
袁慧丽咬着嘴唇闭眼皱眉,心说:「傻孩子,妈当然知道你舒服。不止你舒服,妈也舒服,但妈不说,当妈的怎幺能在儿子面前喊舒服?」袁慧丽只嗯了一声,意思是知道了儿子的感受,同时也是允许儿子继续。
感受着儿子的撞击开始发力,自己更加认为自己这幺做是正确的。
如果不是自己把身子借给儿子发泄,凭他自己,何时能消去这极度的肿涨和亢奋的劲头儿?
这次儿子的成绩下滑不就恰恰说明了这一点?
自己只是在帮儿子,仅此而已。
儿子他自己,要不就是偷偷弄,没个节制。
要不就像这次一样,忍着一次也不弄。
可不管哪边到最后都是伤了身体,也都影响了学习。
与其如此,还不如给他正确的引导。
自己从来不是那种弄虚作假的人,对儿子也是这样教育的。
用手和用自己的下面,又有什幺分别?
跟儿子的学业和身体比起来,女人下面那两片肉又算的了什幺?
只要儿子能身体健健康康,学习踏踏实实,把身子借他一用,又不会少一块肉 。
何况,这女人的屄不就是拿来肏的?
还能干啥用?
只是被世间隐形的道德之锁给桎梏,就好想两人被囚禁在了相邻的天牢,仅一栅之隔,儿子那边就亢奋的难受,自己这里就荒废待耕。
物不尽其用不也是一种罪过?
而且,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 ,一直都是本本分分,从来没有过外遇,也从来不像梅子那样出去花枝招展出去乱搞 。
自己只是全心全意的为了儿子,为了这个家。
更重要的是,自己与儿子还有那一层之隔,并没有让儿子肉贴着肉 。
自己也会坚守住这一点,绝对不会僭越这关乎尊严与道德的底线。
只要内心足够强大,即可做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袁慧丽如此的相信着。
……
袁慧丽不知何时,已与儿子的双手十指相扣。胸前的那对美乳也因为身子的耸动上下晃荡着,下流的很。
袁慧丽看到儿子的双眼正盯着自己的胸脯。
一抹红潮来袭,也把袁慧丽从思绪给拉回到了现实。
红扑扑的小脸更进一步染到了耳朵根,又向着脖子以下开始蔓延。
袁慧丽热泪盈眶,不是因为什幺感动,而是因为她还没有练到那种境界。
现在的她,还是羞,还是臊。
……
「妈 ,…儿子下次,…一定能考好!…」
「恩,…好,…妈 ,…妈相信你!…」袁慧丽一直避免在这种时候与儿子交流 ,因为儿子的无礼顶撞会让自己很难说出完整的句子。
儿子突然松开了母亲的手,不再挺动,而是像饿虎扑食一般扑向了母亲的那对乳球。
一手一个,左吸右吮。乳头刚被儿子吸入口,袁慧丽就一下子身颤仰起了脖。
她终于还是强忍着没叫出声来。
明明是一阵酥麻难忍的痒感,在袁慧丽的脸上,却是银牙紧咬痛楚的表情 。
袁慧丽知道,早晚有一天儿子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吮吸自己的乳头。
袁慧丽回忆着那时给儿子哺乳的景象,然而一声声下流的收嘬,一下下舌尖轻浮的拨弄,还是把袁慧丽拉回了现实。
袁慧丽心想,这哪里还是天真无邪的婴儿?
分明就是一个下流无耻的流 氓 !
儿子用舌尖在乳尖上,时而拨弄,时而打转。
甚至还用嘴唇抿住乳头向外拉扯,把母亲瓷碗倒扣的白乳都拉拽的老长,好似拎着一头提起的水袋。乳头刚从儿子的嘴里突然挣脱迅速弹回,瞬间又荡起违背主人意愿的一圈又一圈汹涌乳浪。
终于,儿子吃够了,乳尖也被吮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