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惜还感慨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到这样宽敞的
坪呢。一晃眼的功夫,汽车便驶
了s形的地下停车场。
(八)
下车的时候,陈念惜见到了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的豪车以及豪车数量,这些豪车像是从市场批发过来似地被停放在这里。
“怎么了,这么惊讶,看得眼睛都直了。”
白苏看着眼睛瞪得圆圆的小家伙,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兴致。
陈念惜还处在钞能力的震惊中,不由感慨道。
“来这里的都是很有钱的
吧。”
白苏噗呲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发质如她想象中的那样柔软,掌心好似触到了云朵。
狐狸眼愉快地眯起。
“嗐,就一俱乐部,你把这儿当成体育馆就成,有游泳池、篮球场、网球羽毛球场、拳击场、还有高尔夫那些,你能想得到的常见运动这边都有。”
高尔夫可不是常见的运动,陈念惜默默地在心底说道。
这里的游泳池大概率也不像体育馆的游泳池——两个水坑,一到周末暑假全是小孩,池水都是温热的滑腻腻的,陈念惜去过一次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白苏正眼也没瞧上一眼这些车,和陈念惜并肩走着,眼底一片漠然。
“这算一个圈子吧,市里有
有脸有钱有权的
物基本都是这儿的会员,有时候一场球下来,生意也就谈好了。”
“不过我们来这儿可不是明里暗里谈生意的,咱就是来玩的,这儿场子大,玩得舒心。”
白苏朝陈念惜眨眨眼,陈念惜也回她一个笑,“这样啊,跟您出来真是长见识了。”
这里的服务很周到,工作
员训练有素而且办事利落,安排好了后便远远地退到一边,留给客户充足的私
空间。
简单热身过后就开始打了,陈念惜是体育选修课有一学期选了网球,平常体育课都有跟着老师好好练。
而且为了应付期末考试,还跟室友一起下了点苦功夫,因此和白苏对打还是能看的。
白苏堪堪接过一个球,眼前一亮,大方夸到,“这个球真不错。”
“念念很会打网球。”
陈念惜握紧了球拍,状态越来越好。
只不过她太久没运动过了,自从大叁开始不用上体育课了之后,她基本就没动过了。
网球技巧那些都还行,只是体力太差,打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累到气喘吁吁,双腿像压了千斤般抬不动了,喉咙像是被灼烧过似的
涩火辣。
她朝白苏挥挥手,随后
在直不起的腰上,“太...太累了,休息下吧。”
网球落在地上,弹了好几下后滚到一边了,白苏取了毛巾朝陈念惜走近。
她是真的累了,白皙的脸蛋
扑扑的,她的白是白里透红的白,就连手肘膝盖这样的部位在运动过后都会透出薄薄的
。
她出了好多汗,
湿的,冒着热气的。
白苏舔了舔
燥的唇,眸色渐
,似浓稠的夜,没有一点星光,把陈念惜团团包围。
恨不得舔舔她身上的汗。
陈念惜看她有一个递的动作,伸手要接她手里的毛巾,却被她躲过。
“谢....”
刚开了个
,脸上就挨到了
燥柔软的毛巾,陈念惜稍稍愣了一下,心脏瞬间便缩紧了,身体僵直着,想退又不敢退,呢喃着接下去。
“谢谢白姨....”
毛巾很轻柔地在脸上擦过,很仔细,也很温柔,快要碰到她眼睛的时候还会轻声提醒。
一切都很好,很自然,很和谐,只有陈念惜自己感到十分紧张,手用力攥紧裤腿,留下
湿褶皱。
从前和朋友比这更亲昵的举动都做过,但没有那一次陈念惜是像此刻这般躁的,血
加速流动,汗也出得更多了,热烘烘的,叫
多少有些难堪。
白苏这回大大方方地把毛巾递给了陈念惜,往旁边的休息区指了指,示意两
一起过去。
“休息一下吧,看你累的。”
(九)
经过这么一出,陈念惜更热更渴了,一坐下就拧了矿泉水盖,大
大
喝水。
白苏坐在一边慢悠悠地擦拭着薄汗,视线总是幽幽地落在陈念惜身上。
看她喉管多次上下滑动,脖颈上薄薄的汗折
出微光,被汗浸湿的肌肤凝脂般细腻光滑,舔舐般滑过她纤细的,没有一点肌
线条的手臂。
“是不是很久没锻炼过了?”
最后一
水是含在嘴里的,两腮鼓鼓的,眼睛是幼圆的杏仁眼,小鸟啄食似地点点
。
白苏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暗色,一眨眼,又恢复成
畜无害的模样,她身手戳了戳陈念惜的脸颊,故作叹息。
“年轻真好啊,满脸的胶原蛋白。”
陈念惜连忙咽下嘴里的水,急着表态,“您也很年轻。”
“我34了,都能当你阿姨了,不年轻了。”
唇角勾了点浅浅的笑意,白苏开始给小家伙下套了。
果然看到小家伙一脸慌张,其中还夹杂着自责,连忙解释道。
“没有没有,您看起来像25的,昨天我第一眼看到您还以为您是阿笙的姐姐。”
白苏只比她大12岁,管一个大12岁的
叫姨,而且又有着极年轻漂亮的皮相,陈念惜实在很难叫出
,但她是周笙的
友,只能跟着周笙叫。
她也问过周笙为什么管白苏叫阿姨,不叫姐,当时周笙还敲了一下陈念惜的脑袋。
“管我爸的老婆叫姐?我怕被他削。”
“也对....”
陈念惜想了想,在一边呵呵笑着。
白苏用手背蹭了蹭陈念惜的下
,那儿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汗。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地说道。
“真的!”
陈念惜用力地点点
,本就饱满幼态的脸鼓了起来,显得她更幼了。
像是为了验证她话语的真诚,马尾发梢在背后也跟着重重甩了几下。
白苏被小家伙逗乐,身体稍稍往后倾斜,手支撑在侧后方,就连浓密的毛茸茸的眼睫里都藏着笑意。
“可是你叫我白姨耶。”
陈念惜有些急了,拳
攥了起来,因运动而泛红的脸又添了抹绯红。
“那是因为阿笙这样叫您的,我得跟着他叫您呀。”
妖妖媚媚的狐狸眼稍稍转了小半圈,最后视线的焦点对上了陈念惜的眼。
她那眼神沾露又带雾,
邃又空
,只望上一眼就立刻被吸进去了。
她唇边柔柔地绽放出一朵笑花,陈念惜屏住了呼吸。
“在他们面前你可以跟着他叫,那现在我们两个
在一起了,你要不要换个称呼呢?”
“好啊,”
陈念惜完全被白苏牵着鼻子走了,她悄悄松下一
气,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格外在意白苏的看法,那些
夸奖的矜重、落落大方在白苏面前全都消失了,只余下一个透明的,随时都胆颤心惊的陈念惜。
“其实我也觉得叫您白姨挺别扭的,”
“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好呢?”
鼻尖的汗冷掉了,凉凉地贴着皮肤,似乎就连慌
、紧张、羞涩、混
的大脑也冷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