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唇不说话。
“怕什么,这家里的人还不至于没有不敲门就打开别人房门的素质。”
“大不了我跟周新成离婚,你跟周笙分手,我娶你啊,当一对儿苦命鸳鸯。”
她捏着陈念惜尖尖的下巴,眯着狐狸眼靠近,眉梢凝着笑意,声音带了些调侃,却一点儿不下流,反倒是自带洒脱的风流气。
“你说到哪儿去了。”陈念惜别过脸不去看她。
看她的模样是放下心来了,白苏笑眼弯弯,蓝宝石的耳钉在颈边闪过一道妖异的蓝光,和她妩媚的狐狸眼极配。
她轻轻压着陈念惜身上,放软了声音,眼神真挚而深情。
“乖宝,让我亲亲,好久没碰你了。”
羽毛似的轻吻落在陈念惜柔和的侧脸。
陈念惜被困在白苏和墙壁围成的囚笼里,白苏的声音钻进她耳道撩拨着,她抖了一下,腿也跟着软了下去,手却攥紧了。
明明周叁晚还隔着内裤把她摸得腿脚发软,底下发大水。
当时前排是司机在开车,陈念惜穿着宽大的小斗篷,白苏装醉靠在她身上,手隐秘地伸进了斗篷,玩弄她可爱的小女孩。
虽说是晚上光线昏暗,白苏的动作也不明显,但陈念惜就是怕极了,又不敢出声,咬着下唇拼命忍住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泪眼汪汪地无声地祈求着白苏。
白苏却硬把她玩到水湿透内裤,浸润了指尖才放过她。
“你上次在车上,怎么求你都不停,”
“被看到了怎么办。”
想起这件事,陈念惜就难受得紧,幼圆的杏眼一下就红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金豆子砸到了白苏手背上。
“别哭宝宝,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她越是这样说,陈念惜的眼泪掉得越凶,红着眼,委屈地抿着唇,脸颊鼓鼓的,年画娃娃似的,生着闷气也是漂亮的。
白苏将她的衣服放了下来,来回抚摸着她的后背,抱着她轻轻摇晃。
白苏当时确实喝了酒,半醉,意识还是清醒的,但就是犯浑了,看着陈念惜就心痒痒,在车上就玩了起来,事后她也很是后悔,哄了两天才把小家伙哄好。
“抱歉,是我的错,那天喝了酒,脑子不太清醒。”
“那也不要那样啊....”
陈念惜嘟囔着说道,杏眼被泪水洗过,看着愈发澄澈,出水芙蓉似的清新动人,她腮边挂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欲坠不坠的,勾得人邪火上涌。
白苏抱着她又腻了好一会儿,认错道歉的态度很是诚恳,陈念惜最终还是松动了,回抱着白苏,稍稍踮脚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原谅你啦——”
她背靠着墙壁,仰着那张还带着湿气的小脸望着白苏,娇憨懵懂。
白苏心脏狠狠颤了一下,随后有什么东西迅速坍塌,她极深地看了陈念惜一眼,随后低头含住了女孩柔软的唇瓣,舌尖滑了进去,吮吸得啧啧有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与唾液。
(二十九)
“唔....”
口腔被彻底沾染上白苏的气息,一吻结束后陈念惜偏过头口鼻并用地喘着气,小脸红扑扑的。
白苏帮她抚背,声音很是宠溺,“小笨蛋,怎么总是学不会换气。”
等陈念惜的气终于喘匀了,白苏在她挺翘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下,想起她喘气时那截诱人的舌尖在唇齿间捉迷藏似地若隐若现。
“伸出小舌头给我看看。”
陈念惜还是有些缺氧,她懵了一下,随后才意识到白苏说了什么,有些害羞,眼睫扑闪得厉害,但还是乖乖地吐出一点舌尖,眼神无辜又带了些疑惑。
白苏暗骂一句该死的,即刻低头叼住了亲自送上来的嫩嫩的红舌,拖进口腔里大肆亵玩着。
舌头被吸得发麻发涩,可欣悦又在内心腾然升起,心脏砰砰乱跳,陈念惜半推半就让白苏玩了个够,才收回舌,可怜兮兮地撇着嘴。
“舌头麻了。”
“是吗?我舔舔就不麻了。”
白苏含糊地说道,果真又伸舌进去,在她舌面上很温柔地舔着。
窗户只拉了内层的薄纱,挡住了暖黄的阳光,卧室没有开灯,只被右侧窗户筛进来的光晕映亮,朦胧昏暗。
贴着墙角种下的山茶花近些日子开花了,陈念惜总是能隐隐约约闻到些淡雅的花香,此刻这股香又出现了,催化剂似的加速了欲望的生成,下腹充斥着一股沉沉闷闷的气,无时不想要纾解。
她衣服没被脱完,只是将羊绒衫下摆拉高直锁骨。
内衣没有脱下,连扣子都没解,白苏的手从侧边的位置伸进去,将两只白嫩绵软的乳拨了出来,内衣就托着乳房下边缘,形成饱胀的视觉盛宴。
白苏将头发撩到了一边,黑色瀑布一般的长发落在陈念惜胸侧,乳头被丝滑的头发搔了几下,便硬挺挺地站立了起来。
白苏侧躺在陈念惜身边,身子一半都压着她,手指捻上了另一边的樱果,不一会儿两颗可爱的小东西便硬挺着站立了起来。
“硬得好快。”
她笑着在女孩肩头烙下一枚枚浅红的吻痕。
陈念惜的身体陷入了僵硬与松弛的死局,体内的火将她灼烧。
她感到不知所措,手指蜷缩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只握住了白苏丝滑如缎的发,一不留神便从指间滑走了。
大脑空白了一瞬,陈念惜更加无助,转过身去面对着白苏,声音带着可怜的哭腔。
“你摸摸我——”
“摸哪儿?胸?腰?臀?”
白苏脸上绽开一朵艳丽的笑,她的手跟着她的话走,每说一个地方,她的手便抚上了那处。
白皙的胴体被摸得浑身战栗不已,稚嫩的羔羊还没学会应对身体的情欲反应,只是屈从着身体的本能。
“那里....”
她羞赧地支起腿,膝盖内侧在白苏腰际示意地摩挲了一下。
白苏的眼里神色加深,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宝宝,我上次是怎么教你的?忘记了?”
没忘,只是太难说出口了。
陈念惜开始哼哼唧唧地撒着娇,腿搭在白苏腿上,黏黏糊糊地磨蹭着。
成熟的女人神情未变,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可那是白苏费了好大功夫调教的结果,她听不到的话绝不会罢休的。
局面僵持不下,陈念惜体内又烧得厉害,只好服软退步。
“摸、摸我的逼,好不好,苏苏——”
她眨着湿润得过分的美目,脸颊飞出两团红晕,就连眼尾都透着粉,娇滴滴的宝贝。
狐狸眼瞬间沉了下来,艳丽的眉眼堆积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白苏舔了舔干燥的唇,不由分说地含住了女孩红润的唇瓣,手也摸上了她幼滑的双腿间。
手指调皮地缠了些卷曲微硬的耻毛,随后手指朝下,整个揉上女孩娇弱的腹地,不知道哪根手指的指腹擦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
只听见一声极婉转的娇吟传来,可爱的小肚子也不停地抽搐着,白苏的手臂扣上了一只柔软温热手,怕抓疼了她似的,不敢用力。
白苏弯了弯唇,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相比于精准地爱抚玩弄阴蒂或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