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的,怎么不早跟我说?”
只见白苏低头摆弄了一下手指,很是冷酷无情地说道。
“再像的也只不过是赝品,没什么值得期待的。”
口出狂言,好似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玩物,虽然也确实如此,但白苏在跟人家好的时候也是出手阔绰,没有不良嗜好,那些玩意儿事后对她的评价会用到温柔,让人怦然心动这样的形容词。
现在看来,总归也是要让那些小玩意寒心的。
张丽娜没说什么,这是她们这个圈子里普遍的认知,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的是,白苏为什么会看上这个女孩,她也就是干净漂亮了点,除了这个,她还有什么?
张丽娜陷入自我纠结,眼底浮现出暗色。
“睡了?”
她看向白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相当愚蠢的问题。
“你说呢?”
白苏撩起眼皮,斜着睨了张丽娜一眼。
这样一个明艳到张扬,在商业上杀伐决断的人竟然会卑躬屈膝地给小情人穿鞋?
张丽娜心中突然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心脏疯狂跳动着,她意识到白苏是认真的。
当这个想法如同信念一般在大脑中回荡的时候,张丽娜如坠冰窖。
她脸上的表情僵住了,纹理被一点点敲碎,最终面目全非,但她又必须扬起那副漫不经心的笑,不敢透露出丝毫嫉妒。
她扯了扯唇角,努力恢复成平常那副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重要的风流气。
“不愧是你。”
“问也问完了你可以走了。”白苏挥了挥手开始赶人了。
张丽娜笑着跟她打骂了几句便出去了,转身背对着白苏的瞬间,嫉妒让她面目全非。
从她跟前经过的小朋友看到了她这副狰狞的模样,吓得声都不敢出了,红着眼眶差点要哭。
(三十七)
她心情十分复杂,最终还是做下了如下决定。
她在她们几个玩得好的群里发了消息,还贱兮兮地配了那张偷拍的图——正是白苏半蹲着给陈念惜穿鞋的图,语气也是阴阳怪气。
“我苏姐在给老婆穿鞋,瞧这满脸殷勤的模样,果然是坠入爱河的女人,怪不得最近怎么约都约不出来。”
下面跟着起哄,队形整齐地让白苏带着小女友出来见见。
只要白苏把她那小东西带出来,张丽娜就有无数的法子让她变脏,到时看白苏还会不会宝贝这装纯的贱人。
新做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恶毒的想法在心底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白苏半个小时后才回消息,“别了,我怕你们这群财狼把她生吞活剥了。”
“白苏,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当年老娘可是把我最喜欢的小模特给你玩了,就这交情,见见你小女友怎么啦。”
“就是这样我才不会把她带出来,你们哪个是好人?”
白苏西望陈念惜的生活圈子越简单干净越好,她怕这些乌烟瘴气的腌臜环境将她水晶般美好纯净的宝贝玷污了。
“哇咔咔,白总敢说这种话?这里的人恶能恶得过您?”
“我的确不是个好人,但在她面前是。”
“艹!真成了心尖尖上宠着的人了?我白总转性了???”
白苏很是傲娇地发了个”哼”的表情,随后即便是那个5人群里炸开了锅,她也丝毫不去理会,专心地和心尖人一起逛街。
逛完后,白苏借着走累了的借口将车钥匙塞进陈念惜手里让她开回去。
陈念惜有些窘迫,咬着下唇站在车门前不肯上车。
“我不是很熟练,考到驾照后还没怎么开过车,怕剐蹭到了你的车。”
白苏的车可不便宜,陈念惜真的怕自己拙劣的车技弄坏了白苏的车。
大包小包已经放进后备箱了,白苏靠在门前,把头发撩到耳后,无所谓地说道。
“上了保险的不怕,得常开才能开得熟练呐。”
陈念惜只得硬着头皮地坐上了驾驶座,在脑中把开车的流程过了一遍。
“回去吗?”
白苏稍稍侧过头,脸上荡着清浅的笑意,专注地看着陈念惜认真思考的模样,在和她目光对视的那一霎那,星火灿烂,璀璨夺目。
她摇摇头,香云般的发鬓下的珍珠耳坠也跟着闪闪烁烁起来。
白苏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她娇矜的气质,明艳妩媚的长相,天生就与珠光宝气这个词适配度极高,所以在白苏身上总能看到各式各样的宝石水晶珍珠等首饰。
而白苏耳垂的珍珠,颗粒饱满、精圆,能够显现出如圆月般的美感,并且散发出月辉般的光泽,轻易营造出朦胧的意境美。
白苏骨架纤细,能挂得住肉,看着很瘦,但只要一摸就能摸到满手丰润细腻的肉,佩戴上珍珠,就更突显出珠圆玉润的贵气。
“不,你跟着导航开吧,我们去一个地方。”
经过白苏的不时指导,陈念惜跟着导航顺利地开去了一个有着空中花园的高档小区。
“进来吧,你是我这间小屋的第一个客人。”
白苏笑眼弯弯,靠在门上做了个欢迎的动作。
陈念惜往里看了一眼,第一感觉就是慵懒浪漫,有一角随性地贴着白苏的画,没有装裱,纸张微黄,画风热烈奔放,用色大胆,大概是好多年前白苏年轻时的画作了。
陈念惜呼吸急促了起来,皮肤微微发热。
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直冲云霄而去了。
她意识到白苏正在向她展示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是她生命中与众不同的那一位?
又或者说白苏不止带过一个人过来,她的漂亮话只不过是为了感动她的猎物?
但,陈念惜更愿意相信第一种看法。
“谢谢,你的房子很漂亮。”
鞋柜只有一双家居拖鞋,白苏示意陈念惜换上,她自己则穿着纯色袜子直接踩在地板上。
“当初装修的时候确实用了些心思,这毕竟是我挣到钱之后的第一间屋,对它总是怀有那么点特殊感情的。”
仅有的一双拖鞋证实了陈念惜的预想,血气上涌,她脸有些发热。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陈念惜说着停顿了下来。
“哦?我是什么样的?”白苏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不愁钱的贵夫人。”
陈念惜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犹疑地说道。
白苏把换好鞋的陈念惜拉起来,爽朗地笑了一会儿,率真得有些孩子气了。
陈念惜想她应该回到了让她觉得足够安全的地方。
白苏带着她参观,拿了一个摆件给陈念惜玩。
“现在确实是,不过我当初从a大毕业,也是进的广告公司当小职员的,不过后来自己出来单干,也碰上了些时运,就开了间广告公司。”
“a大?你学习太好了,而且开了公司也好厉害。”
“是吗,不过就是会些应试技巧而已。”
“你真是谦虚了。”
......
“会喝酒吗?”
面前是一个大大的酒柜,红酒葡萄酒香槟居多,各式各样的锃亮酒杯整齐摆放,陈念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