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地址ωωω.lTxsfb.C⊙㎡”
凡她想送出去的礼物,没有退回来的理。
对于白苏这种年龄阅历还有身份地位的人来说,奢侈品的品牌效应是降低到最低程度的,只是她去逛skp进到店里看到好看的包、衣服、手表时随手拿去柜台结账的商品而已。
陈念惜只好呐呐地说谢谢,随后偏过头,默默地看着车窗前不断倒退的绿化。
又是无尽的沉默,白苏尝试过用各种方式,都没能够能让陈念惜松口说出疏离她的原因,明明她离自己这样近,可白苏却觉得两人之间横亘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白苏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恨不得往方向盘上狠狠砸上几拳,方能一解心中的憋闷。
两人各怀个的心思,而车行进的方向是完全背离周家的,倒是去白苏最先买的那套高档小区住处的路。
漆黑眼睫轻颤,陈念惜明知白苏要带她去哪,但转过来的脸上还是一副纯真的迷茫。
“去哪?不回去吗?”
开着车的白苏轻轻瞥过来一眼,但眼眸中的深意却让陈念惜下意识地低头避开。
“去我那儿,我们好久没待在一起了,也好久没去那儿了。”
纤细的手指攥紧了花束华丽的外包装,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赶走了车厢里如同死穴一般的沉寂。
陈念惜没点头,亦未拒绝,她又将目光移向车外,留给白苏一道白净细腻的后颈。
她默许了。
白苏虽然看起来总是慵懒妩媚,好似做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模样,但陈念惜知道她的决定是不容置喙的,在她随性的外表下,是坚决果断的个性。
再次来到这集合了白苏鲜明特征的叁居室,免不了是要做爱的。
只是这次的道具很特别,也很猛。
是一只做工精美的木马,和寻常的木马一样的是会前后摇摆,不一样的是它背上竖着两根贴得很近的按摩棒,漆黑油亮,笔直硬挺。
几乎是看到这只木马的那一瞬,陈念惜就能想象到是两具赤裸的肉体相拥紧贴着,在摇晃的木马上淫靡狂乱。
她神色一怔,下意识地想逃,可只往后转了半边身子,便主动送进了白苏怀里。
白苏很是愉悦地抱住她,亲吻她因惊惧而颤抖的唇瓣。
“特别定制的,一起玩玩吧。”
陈念惜惊恐地抬头,望进一双深邃的含着笑意的狐狸眼里,心慢慢地开始凉了。
(五十五)
在平日的交谈里,陈念惜的反应都是淡淡的,唯有在激烈火热的性爱中,她面上的那一层疏离的面具才会被敲碎,露出她真实的内里。
特别是在高潮的时候,她潮红着脸,目光湿润,妍丽鲜活的模样叫白苏悸动不已,所以她找了许多这样奇特的玩具和陈念惜一起玩。
被抱着坐上去的时候,由于那两根按摩棒靠得实在太近了,她的双腿又被盘在白苏腰上,小腹几乎贴在一起了,就像是陈念惜坐在白苏身上挨肏似的。
入体的物什大小长度都是中等程度,不是那种粗长到让人感到恐惧的尺寸,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突起、震动,吞纳还是相对来说容易的。
但木马会摇晃,白苏踩在毛毯上的脚只要轻轻一蹬,木马便会往前倾,然后又往后倒。
而陈念惜是背对着木马头坐的,往后倒的那一下实在太吓人了,心脏似乎都要飞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死死抱紧白苏,难得的主动会让那狡猾的狐狸眼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然后....
她会持续这个动作,或轻或重的,对这个恶作剧乐此不疲。
不知道是不是白苏特别定制的缘故,木马摇摆的弧度大到夸张,陈念惜感觉自己的背都要贴在地上了,而后又被高高甩起,往前倒。
在失重、重心不稳地情况下挨肏的体验实在太恐怖,虽然在神经高度紧绷下的快感也是翻倍的,可这样的情趣,让陈念惜感觉自己”玩物”的身份更加鲜明。
她咬着自己的手臂,眼眶悄悄地发红了。
可白苏却很激动,陈念惜的亲昵让她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加快了,她小腿不时紧绷着,脚踏着地面,控制着木马的摆动。
她怀里的人儿则像波涛汹涌骇浪上的一艘小木船,除了依附自己,别无他法。
做完一次后,陈念惜腿根不停地打颤,被插入的穴也酸涩麻胀不堪,从腰往下都是无力的,软绵绵的,浑身都是汗,浑身都布满了爱意浓厚的吻痕。
而白苏还在她肩头、副乳的位置吮吻着,麻麻痛痛的。
等陈念惜稍微恢复一些之后,她望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入了神,声音轻飘飘的,如一缕幽魂。
“我们,我们以后结束这样的关系好不好?”
埋在她胸前的白苏动作一顿,她抬起头来,白皙红润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硬沉冷了下来。
“为什么?”
她眼中的情欲在看到陈念惜眼中的灰败时,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
那被她热烈爱意吻肿的红唇蠕动着,画面依旧是动人的,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珠玑。
“阿笙向我求婚了,我不能再做这些背叛他的事了,你总说两个女生做这些只是小游戏,但我感觉其实不是那样的....”
白苏的眼色彻底冷了下来,转瞬间又充斥着暗色的疯狂。
“他向你求婚,你就要疏离我?那我跟周新成离婚呢,我娶你好不好?”
“你疯了!”
陈念惜瞪大了眼,脸上没有丝毫惊喜,只有惊吓。
就连陈念惜都知道以周新成的身份地位,不可能轻易离婚的,而且白苏离婚后又能怎样呢?她还是不得不和周笙结婚,而且她不知道白苏说这话究竟是有几分真心。
她只是刚踏出校园的什么都不懂的毕业生,而白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十来年,心思缜密。
在白苏眼里,她该像兔子一般简单吧,自己先前的那些偷偷打量也一定没能逃得过白苏的眼,而白苏那些看似不经意,却能在她心中翻起惊涛骇浪的小举动也一定都是她故意为之的吧,看她脸红,小鹿乱撞的模样也一定很有意思吧。
心越来越冷,她在白苏眼中就是一个透明人,一个可以被轻易拿捏的玩宠!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怎么疯我都愿意。”
白苏摇着木马,在逼仄中将女孩纤细的双腿再次盘到自己腰上,胸脯挤压着胸脯,身体紧密贴合,接连不断的亲吻落在陈念惜唇上、下巴、脸颊......
她呢喃着说道,“好不好?念念嫁给我好不好?”
这话不是说来哄陈念惜的,白苏在说完后也紧张得厉害,手指都变得冰冷而僵硬了。
如果是以前,陈念惜一定会心动,只可惜她在会所从一个逃跑的奴,还有那些视频中窥见了白苏放荡奢靡的生活,她坚决地相信自己不可能是白苏浪荡生活的终结者,自己是特别的唯一的那一个。她能有什么?除了这一身还看得过去的年轻皮囊。
她也经历了一向知书达理的富有温柔气质的母亲怒骂她自私,宁肯眼睁睁地看着她父亲病着,连他一点点的心愿也不愿意替他实现。
她父亲患了小脑萎缩,这病不会像癌症那样在几个月内就丧失生命,只是他的身体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