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啊,效益能看得见摸得着。不像我们的工作,总感觉激情不起来。」我随口一说。
「那让你来你还不来呢。其实啊,做企业更难,你是不在其中不知其味啊!你说钱就是那么容易好挣的,那是榨出的血汗啊!就拿我们这次来说吧,前期投入都几百万了,项目才看到点影子。还有下一步的一系列问题,光找合适的人才都是很头疼的。」
「只要肯花钱,还愁找不到人才吗?」我插了一句。
「也不全是,这次我为了挖一个人才就费了不少劲。」她说。
「我记得你在我们机关也招人了吧?」我随意问了句。
「就是你们机关的,具体哪个部门我还不清楚,是人力资源部运作的。他提出的条件必须是留在北京,可我还不能在北京搞研发,这就带来了难度。」她无奈地笑了一下。
「叫什么名字啊?」我问。
「赵坤。」她说。
我一惊,乐道:「呵,原来是这小子。我就说呢,他前几天神神秘秘的。他就是们处的,让我们处长收拾他去。」
「那个硕士生,学生物工程的?」她听了有点惊讶。
「就是这小子,就因为学非所用,曾经郁闷过好长时间,是个优秀的人才!」我介绍说。
「他有什么困难吗?」她来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
「他为了学业,结婚很晚,老婆在北京,可能是不同意他离京吧?」我猜测说。
「反应的情况也是这样。我给他通了一次电话,感觉此人还算实际。」
「那我找找他,也帮你做做工作,看他到底是什么想法。」我主动请樱道。
「那好啊!你总是在我困难时能出现,真是感谢你啊!」她说着就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我的手,并很用力地握了握。
这时楠楠端着奶走了进来,看样子挺烫,两手不住地倒换着。我急忙抽出手,帮她接了过来。
「放在那儿吧,我停一会喝。」刘露用手撩了撩头发,显得有点病态美。又对楠楠说:「楠楠去学习吧,我和你叔叔聊会天。」
楠楠也没反对,很听话地说:「行,你们聊吧,我去做作业。」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北碚也是这样,总是在快开学的时候,才突击完成作业,我也懒得管他,也没那个时间。」刘露看着楠楠的背影说道。
我笑了笑,问了一句「刘姐想北碚了?」
「是啊,有时总觉得欠他很多。女人就是这样,想干点事业,还不放心家,结果什么也做不好。既亏欠孩子家人,又不满意工作。不像你们男人,想干大事就可以不要家,女人不行啊!」
她望着天花板,一脸的认真。想起孩子,就触及到了她的疼处。
「可你做的很好啊!孩子优秀,事业如日中天,老公肯定会很幸福。」我恭维道。
「还幸福呢?家不像个家。有时我在家他不在家,他在家我又有事了,常是一月也见不几次面。」她露出无奈的样子。
「幸福不幸福,关键是表现在心里的感觉,不一定非要拘谨于家庭的那种形式。」我劝说道。
「说是那样说,但缺少了那种形式,也就缺少了供你回味的东西。幸福是体会出来的,没有了可供体会的形式,你说可怕不可怕啊?」她回过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我。
「是有点道理。不过我觉得爱是不拘泥于形式的。」我想着法子平复她的情绪。
「爱是什么?哲人不是说过吗?爱的最高原则是你把自己的全身心都要交给对方,然后从对方的反应中去感触你要得到的东西。可我们都没有把全身心交给对方啊?所以从各自的反应中你也就感触不到那个全部。或着说是至少得不到满足,这就是危机啊!」
她稍有点激动,高耸的乳峰有了起伏,也让我领教了她的口才,不愧是女企业家。
「呵呵,怎么?有危机感了?」我故意调侃道。
「哈哈,那倒不是。」她也感觉到了自己说话的语气,缓了缓,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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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我瞧着刘露的气色好了很多,也恢复了精神,顺便问她:「胃好些了吧?」
「好多了,我这胃吃点药就好,不碍事的。」
她用手拍着胃部,露出不在意的表情。
「把牛奶也喝了吧,不然要凉了。」我给她端了起来。
我的客气或许让她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慌忙转过身来,想伸手接过来。
没想到等她刚转过身用手接时,我已把杯子送到了她的面前,结果被她伸出的手给碰翻了,正好撒到了她的胸前。
可能是奶热的缘故,她也顾不了许多,急忙用手去擦。睡袍一下被搓开了,两只高耸而白皙的乳房充分暴露在我的面前。
出于本能的反应,我想替她擦拭的手也正好伸了过去,一把触摸到了那柔软的果实,我立马撤了回来。
她抗拒不了牛奶的烫热,看都没看我一眼,急忙用睡衣擦着。我直直的看着那对不知是烫红的或是搓红的尤物,一脸的尴尬。
此时的我还没有生出任何的欲念,包括撤回伸出的手都是出于男女授受不亲的原生意识。当她擦拭完,抬头看我的那一瞬间,才忽然有了一股激情的意念。
我的心跳了了一下,脸红了,忙欠意地掩饰了一句「烫着了没有?刘姐?」
「快给我拿牙膏去,烫坏我了。」
她似乎没理我的问话,用命令的语气咧嘴道。
我急忙起身去卫生间拿了牙膏给她,她挤出许多,按在胸前来回的揉搓着,丝毫没有一点羞怯之意,可能真把她烫疼了。不一会儿胸前及乳房根部都已是白花花的一片。
「牙膏管用吗?」我问。
「可能管点用,最起码能止痛。」她整了整睡袍对我说。
「对不起,我真没用,又害你一劫。」我向她道着歉。
「不怨你,是我自己碰翻的。」
她这时才勉强笑了笑,然后起身整了整床单,说:「还好,都让我前胸和睡衣接住了。」
「那疼的厉害吗?」我仍感到有点愧疚。
「涂上牙膏有种清凉的感觉,现在好多了。」她又坐了回来。
「那要不要换件睡衣?都湿透了。」我说。
「就前面一点,也都沾满牙膏了,停一会再换吧。」
我走进洗澡间,湿了个毛巾,让她擦了擦手,也敷到了她的胸前。
她两手抱在胸前说:「我下午回来,洗了个澡,感觉有点难受,穿着睡衣就睡了,要是穿上内衣的话,或许就烫不着了。」
「真不行,我就给你买烫伤膏去?」我说。
「呵呵,不会烫伤的,只是疼点,一会就好了。」她安慰着我。
「那刘姐,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一点做。」我放下心来,说道。
「晚上不吃硬饭了,给我做碗鸡蛋羹吧?」
「好嘞!」我应了声就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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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间,我舒了一口气,胸中才稍许平静。先去了楠楠房间,看她正在认真做着作业,我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她仰起脸来对我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