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这辈子都无法体会那种只进不出的快乐,说起来我现在是合欢宗长老了呢,这一切少不了这副和你这么像的皮囊呢。说起来,你知道自己还没死的原因吗,要不是某位大人物看上你这个人妇,我早就把你杀了替代你当勋儿的母亲了。不过后天你就要被转移走了,为了以防万一,让你睡个四五天免得出事。”花音伊拿出一枚丹药强行给姐姐塞下,转身走出这间牢房。
牢房外的小香看到长老出来便跟了上去,一同进了隔壁牢房。这里虽然是地下,不过牢房通风好像做的不错,毕竟这里的牢房与朝廷那种透风铁柱不同,是实打实的嵌入铁网的厚砖墙,只有一个铁门上的小窗能看到外界,想必是专门用来关押江湖人士的,毕竟那种裸露的监牢会增加凡人和狱卒的交流机会,而在这里,铁门上的锁孔只朝外侧,就算有开锁手艺的豪杰也必然摸不到铁门外面的锁孔。
“没想到恶贯满盈的合欢宗花长老居然和荆夫人是亲姐妹。”祁承平疼的呲牙咧嘴忍不住挖苦到,这实心砖墙的隔音自是极好,他刚才动用真气倾听隔壁牢房的争执声,自是被毒素攻入心脉,现在痛不欲生。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呵,没想到祁大侠也有心思偷听女儿家的八卦呀。”花音伊先装着一副天真的样子,咬了咬嘴唇,”不过我那家姐运气是真好,到哪里都有人保她。咯咯,不过这次不知道她的运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想到是那个神秘组织点名要的人,她不禁后背发凉,这次几个地域性魔教门派能够联合起来,全靠这个组织。她是见过派过来魔头的雷霆手段的,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先是一招将一名幽冥宗长老制服,然后也没见多于的操作便让这名长老的骨架从后背破开从下往上完整的爬了出来,她还记得到那名长老在头骨尚未分离时的惨叫,以及骨架带着头颅里面东西站起来跳舞鲜血撒了一地的场景。
当然,合欢宗宗主今日晋升收集男童也是出自这神秘人提供的秘法,把人心捏的死死的。花音伊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就凭他们几个中型魔门便把整个瑾山宗拿下,那个组织甚至没有排出一人,便教瑾山宗宗门护山结界变成了一个炼狱杀阵,加上杀进去时发现修为低的都瘫软在地,修为高点的长老都身负重伤,宗主荆鸿博更是因为结阵对抗杀阵,已经成了个血人。此外埋伏于马车能够掩蔽气息的布匹、填井灌水下药和树林埋伏的法子也都出自那个组织的策划。
宗主闭关,让花音伊直接作为合欢宗联络人,所以当传讯黑鸦再一次飞来教她把人奉上时她不敢有半点违逆。她甚至不敢深思姐姐花音仪是否隐藏着瑾山宗的秘密,她明白一个听话的棋子才值得活着的道理,好在神秘组织还不打算抛弃他们的样子,希望能在正道围攻中来点作用。心里叹了口气,花音伊感叹辛苦了好几天,又是赶路又是打打杀杀的,最后真正到自己手上的战利品也就两个男人。
见花音伊不但不生气,反而陷入沉思,祁承平鼓起真气就朝花音伊脸上啐了一口,试图激怒她好给自己一个痛快。花音伊听到这声呸,便轻皱眉头,侧了侧身轻易的躲开。
“妈的合欢宗的婊子,有本事就一刀砍了大爷,让爷爷我去地府给荆大侠开道!”
“呵呵,我要是向你一样中了这种毒,便不会枉用真气瞎折腾了。”
祁承平心里一惊,这妖妇如此神情,恐怕这并不是裂心穿骨散,是要比之可怕的多的毒药。但他面上并不露陷,等待着这位合欢宗长老继续说下去。
“虽然这药物性质和裂心穿骨散很像,但你想想,你都被抓我抓住了,何必再用散剂这种用来抛洒或者下毒的东西。”花音伊嗤笑几声,仿佛在嘲笑祁承平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基本的药剂学知识,”这次给你喂下的是抽髓噬脑丸,消耗你真气和神志的同时用痛苦来塑造肉身,虽然你们剑修的肉身都还不错,不过喂下这药后普通人的肉体都能达到你这练体多年的程度,何况你除了灵魂还有真气,呵呵真是期待之后炼制成的肉傀儡呢。”
看到祁承平阴沉这脸,似乎不打算说话努力克制自身真气流转,花音伊拍了拍手,叫来两个拿着铁锤的狱卒,狱卒看起来已经很熟悉这套流程了,上来放倒祁承平就准备开始敲。
“往死里敲,把骨头都给我敲碎咯!”花音伊吩咐道。两名狱卒倒是吃了一惊,看来锤的是个大人物了。其实大部分心法都有护体真气,拿锤子敲也是为了激起护体真气从而加剧抽髓噬脑丸对肉体的改造。
被压住趴在地上的祁承平不好过了,压制着自己的护体真气,承受这这锤锤到肉的痛苦,他闭眼咬牙坚持,祈求自己被活活打死。不聊猛然一脚踩在他的左手上,花音伊顺势在手指处碾了碾,将指骨悉数踩碎。十指连心,祁承平瞬间惨叫起来,本来护住心脉的真气开始沿着心法路线缓慢流转自愈伤势,可这真气一流动却成了抽髓噬脑丸的食粮,撕裂的痛楚流入四肢百窍,与裂心穿骨散并不相同的药性出现,他头痛欲裂涕泗横流,大脑仿佛在被无数的毒虫啃噬,他想要抱头痛哭可他做不到。
祁承平在绝望的痛楚中用仅剩的一丝理智感受到体内真气的飞快流逝,他反而感觉自己从肉体中抽离出来,脸朝左边睁眼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左掌以及踏在上面的那只脚。
花音伊看到他睁开眼睛便把右脚从他左掌上抬起,向他脸上踩过去。祁承平并未躲闪,平静的让脸颊贴上合欢宗长老的鞋底。花音伊自感无趣,便用脚背将他的脸从地上撩起,看他因为吃痛和药力而不得不大口从她脚上呼吸的样子。
“哟,看你还挺享受。”
然而回复她的只有锤子落下与肉体接触和大口呼吸的声音。祁承平此时死死盯着这只脚,看似贪婪的呼吸着,然而他脑中此时已经被剧痛完全占据存不下任何思绪,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便是看到的,和还在刺激嗅觉神经的淡淡混合味道。
看着祁承平的眼睛逐渐失去焦距,花音伊知道他的神志已经渐渐被药力吞噬,等到祁承平开始野兽般咆哮时,她将脚抽出。从存在角度上看,在江湖上名气不小的祁大侠已然离开人间,留在这里的仅剩他的一具肉体。
“切,没想到一副顽强地样子,先被磨掉的居然是神志,还以为能多玩一会儿呢。”花音伊对此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吩咐手下继续敲打那具只剩野兽本能的肉体,那肉体中海量的真气估计还要几天才能被锤完,她也就不做等待,带着小香去了第三间牢房。
嘎吱一声铁门打开,里面被绑住的马进吓得一哆嗦,他被制住要穴防止逃脱,但并没有被限制住听力,听到隔壁祁大侠的惨叫,没什么江湖经验的他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听到铁门打开,尽管没有吓尿,但也是不住的战栗,连求饶的话也的话都吓得说不出,还哪里管的上什么杀父之仇。
“这位小哥你抖什么?是在害怕吗?”
马进定了定神这才像门口望去,尽管牢内昏暗,夜视等实用性功法可是入门必备,对牢内三人都不成问题。只见进来二人与当日农家装束并不相同,穿着大胆前卫,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虽说服装上正道邪道庙堂青楼近年都以裸露身体为美,开始追求人体本身和衣着结合的复合审美,可平常百姓依然穿着保守。
因为修炼至阳的剑法被老爹勒令禁止和弟兄们一起逛青楼,马进盯着这一大一小两位面露春色的没人一时痴了。一时只觉得从兜着挺拔双峰胸衣中露出的沟壑和短小胸衣下曼妙的腰部相得益彰,但不同于西域风格,虽然胸衣短小,可上面坠这纱衣,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