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严痴梦那个蠢妇啥也不懂就要去搞偷袭,花音伊自然不会放弃已经想好的策略。“我派小香去仔细调查的这个地方,这里沙土松软,正好可以挖开埋上炼狱宗的阵法。此外这次蝎长老来了,也给你那显身手的机会。”
“两个问题:一个是那么大的地方可布置不了杀阵;另一个,到底怎么下毒。”炼狱宗的何拘魂长老今天第一次发声,看来也是对偷袭抱有悲观态度。
结果在场就严痴梦一个蠢货,但责任全在她花音伊身上。不过她还是笑着开口:“何长老问到了点子上,这次拜托炼狱宗的是布置一个昏睡摄魂阵,保证敌人睡死就行,根据我所知道的,只需要在地底埋下几十面阵旗就行。此外,下毒之事是通过在水里的鱼完成的。这群正道从沧州过来一路上没有补给,不可能一路上吃自带的干粮。我们需要做的便是驱赶山里的野兽,保证他们熬鱼汤来喝。”
“不错。”何拘魂语气不变的表示赞赏。
“我就说花长老神机妙算吧,这一手弄出来,保证这群正道吃不了兜着走!” 曲通幽兴致高昂,仿佛诛杀正道犹如欣赏歌舞一般令人心旷神怡。
“此外,当晚宗主会释放合欢雾气,能够起到迷乱人心,遮蔽视线的作用。能够辅助正面进攻的各位。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也不用一拥而上,选出精英带上产自铎国的炸药,往帐篷里面丢上一个,保证这群正道能够死在睡梦之中。”
看到大家不找茬了,开始仔细思考这次偷袭的注意事项的时候,花音伊继续述说自己“完备”的方案:“我也考虑过在那里埋下炸药,但一方面是接近水源容易受潮,另一方面是怕有行家察觉到硝石的味道。但是我们可以在摄图下面埋藏好毒物,到时候蝎护法你们通过独家手法将其唤醒,让混乱加剧。”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鱼身上的毒我已经想好了,是一种毒虫,不过算是半虫半蛊。将其植入鱼体内,很快就能繁殖到全身。这些毒虫会分泌毒液,即使被虫体沸水蒸死,也能保留下毒性。此外用于伏击的毒虫我也想好,这些虽然都是常见毒虫,但都是我们宗门饲养,封在蜡丸内沉睡,当听到哨声便能苏醒,本来是我们正面对敌时使用的暗器。”
“还请问蝎护法这种毒的特性,如果是提前造成大面积症状甚至死亡,必然会对偷袭造成影响。”何拘魂非常严谨,阴沉的双眼仿佛在盯着后天晚上的战局。
“哦,这个呀忘了说,这种虫子是我们用来下在酒里的,由于本身不带毒,所以检查不出来,但当人喝下肚时毒液才产生。这种毒只有一个功效——就是让人大量使用真气后,真气狂泻。功法回复性越好,真气就泄得越快!”
“如此甚好,这样一来前期下毒知道混乱,我们再用炸药突袭制造人数优势,最后正面交战的时候,敌人只能任我们宰割了。”严痴梦在旁边阴阴的笑道,彰显着她的存在。“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连夜去准备,到现场就再麻烦花长老了。”
是夜,邪道一群人赶到伏击地点去准备。而距离他们近四百里驻扎着的正道众人还一无所知。
月靖柔坐在帐篷里面吐纳,本来和女儿一起睡的她,在胡玥去找玄华宗伙伴睡之后便一人一顶帐篷。看到女儿能这么快结识江湖好友并引为知己,她还是蛮欣慰的。毕竟锦衣玉食的小女孩能和江湖人打成一片还是很不容易的,而且看起来女儿识人的本领不错,玄华宗的人确实纯善值得结交。其实说心里话,月靖柔还蛮希望女儿能过继承山庄的,哪怕只是庄主夫人,她可不愿意女儿去那官家受苦。
突然帐篷的帘子被人撩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闪身进来,月靖柔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丈夫胡振刀。“大晚上的扮鬼吗?吓了我一跳。” 她颇为不满,缓缓放下自己捏紧的拳头。
“嘿嘿嘿,对不起老婆大人,这事儿我没跟你商量嘛。这几天晚上趁着玥儿不在,我们好好恩爱一下~”胡振刀有求于老婆,说话肉麻得很。只希望老婆耳根子能软些,允许他上床。
“哼,以前小月儿可是你对我的称呼。” 月靖柔丝毫不提战事,口气虽幽怨但话里可无限柔情,“所以说女儿真的是上辈子小三转世,你都只顾着疼爱她去了,还管我这个半老徐娘吗?”
“这还不是她天天黏着你,那次我们做的正开心,结果她做噩梦非要你陪着睡,搞得我不上不下的。”胡振刀似乎心有余悸。
“担心被他发现你还过来?万一她睡得不好跑回来怎么办,你就躲进被窝里吗?” 月靖柔看似继续责怪丈夫,其实是想他能够放的更低一些,以后更爱自己一些,但她又不想把话说死,免得丈夫以为自己是在拒绝他。“亏你在求我的时候还念的到我的好处,就怕你把我当什么了~”
“怎么可能啊,就怕你嫌我像只苍蝇,我每天都亲的你舒舒服服的。这么好的老婆我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少拿你哄女儿的话来哄我,我又不是吃玥儿的醋。” 月靖柔掀起被子一角露出整条白白嫩嫩的大腿,“你打仗悠着点,别冲在最前面,这可不是比武论道,门派斗争稍有不慎还是容易受伤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这几天走了不少路,脚一定很累吧,让我给你揉揉。”胡振刀盯着自家老婆粉雕玉琢的双脚,痴痴的笑着。
“你少来,这几天我都坐在车上。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喜欢腿脚便是喜欢胸脯。” 月靖柔笑骂这将双脚伸入胡振刀的怀中,不一会儿发出舒服的声音。
“是啊,男人就是喜欢自己没有的东西。”胡振刀磊落的承认自己的爱好,顺便让全天下男人一道帮他背锅。他揉着月靖柔的双脚,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向上摸去,那双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痴醉的双腿在他手里舒展着。月靖柔常年练武,大腿虽然紧实但不像硬功武者那样锻炼下盘,她更追求灵活与耐力,所以大腿并不凸显肌肉而是滚圆有力。
月靖柔咬着手指,痴痴的看着他,这个陪伴她接近二十年的男人占据了她生命中的大部分,她的江湖生涯一路有他相伴,两人一同进步一同作战,最后男人继承家业,女人当上贤妻良母,成为武林一段佳话。而两人独处的时光总是这样不够,这样甜蜜。
感受着大腿上传来的热力,月靖柔先忍不住了,她坐起身子,包住胡振刀的脖子,将脸凑过去闭上双眼。胡振刀知趣的亲吻上去。而后两人相拥,互相捧住对方脸颊,舌头伸长交换着唾液。四瓣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两条湿漉漉的舌头勾勾搭搭,品尝着彼此的味道。
月靖柔缓缓将手伸进丈夫的衣衫里,将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感受到自己胸前的凉意,胡振刀也将手伸到妻子背后解开亵衣,他慢慢将妻子压倒在床上,语气温和的说:“天气转凉,晚上好冷,还是月儿的被窝里暖和。”然后恬不知耻的钻进妻子的被窝,双手的侵略更进一步,向妻子胸脯上捏去。
在一个被窝里,月靖柔被丈夫压在身下,他那颇具男子味道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甚是暖和。他们的唇依然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感受到胸部传来的触感,月靖柔呼吸一窒,那双大手还是那样厚实,握剑的双手零星分布着几处老茧摩擦着乳头,很快乳头就充血立了起来。
月靖柔的胸脯并不如严痴梦那样宏伟,毕竟是走硬功夫的,日常消耗与先前奶孩子一来二去也就成了个c罩杯不到的样子。如今躺在床上,乳房摊开更显得没有什么规模。好在足够柔软就,随着乳房在丈夫的手里变换着形状,月靖柔发出哼哼的鼻音。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胡振刀松开紧紧吸着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