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钱,我还以为只是做点小生意,小富即安的那种,没想到居
然是连这种豪车都能随便配置的地步……
「对啊,不然还能是你的?」齐敏打趣道。女孩眨巴眨巴眼睛,笑盈盈的。
看到我一脸震惊的样子,很是受用。
发动车子,齐敏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行驶在清洁工刚清扫完积雪的柏油路
面上。
「我期待的不是雪~ 而是有你的冬天~ 」
「我期待的不是月~ 而是有你的遇见~ 」
「我期待烟花满天~ 我可以~ 永远靠在你左肩~ 我期待的不是一句抱歉~ 」
「号码变作未知断了线~ ……」
……
ktv 的包间内,台上穿的大衣丝袜长靴的女孩握着话筒,娓娓动听的歌声从
她的口中吟唱。我坐在沙发上默默静听着,看着台上女孩窈窕的身影,内心五味
陈杂。
可惜只是体验卡……我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把杂念甩出脑海,放松心情,
享受当下。
……
「喂!混蛋,你饿死鬼投胎啊!」被我抢羊肉串抢到气急跳脚的齐敏破口大
骂,而我则贱兮兮的当着她的面把最后一根肉串一口炫进了肚子里。
「老板!再给我上两斤羊肉串!」齐敏冲着不远处忙碌的大排档老板大喊道。
随后转过头来狠狠地等瞪着我。「吃吃吃,看老娘不撑死你!」
……
这一晚我们是在宾馆住的,不过没有做爱,只是她用脚帮我弄了两次。
丝袜一直没洗,她又一直走路穿着靴子,这也导致她脚上的脚汗味越来越醇
厚,也让我这个气味足控爽翻了天。
第二天,齐敏带着我去了大型商厦里买了好几件衣服,都是很名贵的牌子,
样式也是最近很新潮的。我问她。为什么要给我买衣服,她只是看了我一眼,用
清脆的嗓音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男靠衣品女靠妆。
「诶,老婆,话说你是哪里人啊,你的车牌是鲁,是山东人吗?」路边的餐
馆里,我问齐敏。
「对滴,对滴,俺是山东滴。」齐敏咽下口中的豆腐脑,操着一口山东口音
说道。「俺家是潍坊滴。」
「你晓得不?就是那个风筝之乡。」
「那你怎么来山西了?」我问她。
「嗯——」齐敏沉默了几秒,随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表情严肃而板正。
「俺听说山西滴小伙老实又憨憨,还好骗,所以就来了。」
「……」我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我这一脸便秘般的表情,齐敏终于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女孩的笑声惹得周围食客频频回头,搞得我一阵尴尬。
「现在看来这个话没有错~ 你们山西小伙就是那『球迷日眼』『瓷迷瞪眼』
的求锤。」齐敏忍着笑,上下扫视着我,连晋北方言都整出来了。
「小骚货,逼又痒了是不?又欠操了是吧,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我白眼
直翻,在她耳边小声恶狠狠地威胁道。
「哟哟,还威胁上我了。避孕套在我手里,小心我晚上不给你套!」女孩丝
毫不怕我的威胁,淡淡的说道。
「……算你狠!」我咬了咬,继续吃饭。
晚上,齐敏带我去吃了一顿火锅,我们晚上去宾馆开了个房,又是一夜的翻
云覆雨。
齐敏还是很细心很细致的帮我做好防护措施,事后第二天又自掏腰包不辞劳
苦的带我去检查。
我运气很好,依然没有中奖。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和齐敏每天都在太原各处逛,吃美食,逛景点。
晋祠公园、阎锡山故居、山西省博物馆、汾河公园,汾河两岸遍布我们的足
迹。她每天还会给我做饭,照顾我的衣食起居,偶尔还会用脚和手,甚至用嘴隔
着避孕套含着我的鸡吧套弄,帮我泄火。临别前的最后三天,她晚上又和我做了
一次,最后一次,她说她想试试女上位,我躺在床上,看着女孩柔媚的眼神,充
满了不舍。
她还是用剩下的时间带我再检查了一次,确认没事后才决定离开。
我问她前前后后在我身上都花了多少钱了。她说,不多,不算路费和宾馆的
钱,也就小五万左右而已……
而已……
一个月后,年关将至。
「宝贝,我要走了。」齐敏操着潍坊口音的山东话,坐在车上冲我笑道。
「给,这里面有四万块钱,算是分手费。」齐敏从她的包里给了我一张卡。
「你拿着,密码是6 个0 」齐敏的声音依旧和那个白雪纷飞的夜晚一样,清
脆悦耳。「还有这个,我的电话号。要是想我了或者想我的肉体了,就给我打电
话哦~ 」女孩从车窗里递给我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小纸片。
「宝贝,人生无处不青山,我们后会有期!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一定要自
信起来,期待你早日找到真正适合你的灵魂伴侣哦~ 」齐敏冲我挥手笑道。「好
啦,我该走啦,再见宝贝,我等你事业有成的那一天~ 」
女孩冲我飞吻了一下,然后摇上车窗。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辆鲁g 车牌的车子缓缓驶向远方,直到在红绿灯口消失
不见,我才怔怔的走回出租屋里。
屋子里由原来东西乱堆乱放的脏乱,变成了干净整洁的模样。这自然是她履
行「妻子」义务的结果。
屋子里空荡荡的,我的心里也空荡荡的,这一个月的经历,仿佛就像一场梦
一样。
几年后,我因为技术过硬,被提拔起来带团队,距离部门经理只差一步之遥。
因为当初的那些经历,我对女生也不再胆怯,因而收获了一个如同开心果一
样爱笑的女孩作为女朋友。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翻旧屋子搬来的东西时,找到了一张泛黄的,写了一
串数字的小纸片。
这串数字又把我拉回了那年冬天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那个身穿大衣长靴的倩影,又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沉默了一会儿,拿起纸片,离开家里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忐忑不安给那
个电话打了过去。
几年过去了,她还好吗?
接电话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询问之下,我才知道这人是她的哥哥。
女孩一天前已经去世,现在正在殡仪馆。
我站在原地,就连手机摔在地上也没有发觉。
我和女友说我要出差一趟,然后迅速买了去潍坊的机票。
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他们当中有博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