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掉了。这里有监控没有?”
沉桐握着水闷笑,“大概有,你想做什么?”
两人脸离得近,几乎脸贴着脸,五官相照,沉适用嘴角快速碰了下沉桐的,
“就做这个。
好了,走吧。“
沉桐跟在身边问,“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海报刚贴出来我就知道了,不信你没看到,还能忍着不说。”沉适很自信
地低脸凑向她,“肯定是要偷偷来看我的,给我惊喜。”
“可看样子没给成。”
“可是爸爸想对了。”
* 俩人打车去附近的商场吃饭,之后沉适带人回酒店。
从火锅店出来一身都是味,沉桐进房后就甩手钻进卫生间洗澡,嘱咐身后拎
包的沉适,“爸爸你帮我把书包里换洗的衣服拿出来。”
沉适拉开拉链,粉白色的内衣,细荷叶边,挺俏皮可爱,羞得脸红到耳后根,
胡乱一把抓起来,推门进去,放在衣架上。
玻璃隔间里水汽氤氲,柔软轻弹的肉体,曲线优美,在磨砂雾气中若隐若现。
沉适双手插兜,靠着盥洗台,面对淋浴间里活色生香的图景,明明在恋香贪
色,心境却踏实得思无邪。
不一会儿,磨砂玻璃门从里面拉开,沉桐随性挽着洗好的头发,歪头扶门,
一笑晏晏,“先生?需不需要特殊服务?”
沉适低头一笑,没忍住,走过去,哗得拉上门,抱来人狠狠亲了几口,滑腻
腻的肌肤,饱满绯红的脸蛋,朝思暮想的人,流转看赏一圈,那双好看的杏眼里
浮盈着他的影子,哑声问,“多特殊?”
又轻轻连啄两下樱桃红唇,覆在湿乳上的大掌抓挠收拢,痛快满足,诱惑催
促,“嗯?”
花洒将俩人淋透,水滴打在脸上鼻间,令人窒息,对彼此的渴望却更加强烈,
狠而热烈地水腻相吻。
毛衣又湿又重,沉桐手上动作艰难,更嫌碍事,委屈又恼火,手钻进她爸爸
衣服里,切切摸索,衣下的精实皮肉,能碰触的,独掌心一寸而已,如饥渴者不
得痛饮,难受地蹦脚哼唧起来。
沉适也难捱,自己动手掀脱毛衣,去了如铁枷锁。
思维短路,沉桐哆哆嗦嗦学她爸爸掀衬衣,沉适任她不得法地作为一会,代
她解了衣扣,精壮的胸膛敞露,迫不及待彼此相贴,温暖腻滑,瞬间激出大片的
细密快感,齐齐呼声喟叹。
沉适又拉住沉桐的手,往下带,隔衣覆上胯间的坚硬硕大。
才碰到,沉桐就忍不住颤抖,她爸爸仰面闭眼,仍享受般摁着她,不准退缩,
借揉来舒缓胀痛。沉桐有了脾气,使坏用力抓握。
“嗯!”沉适又痛又爽,被这一激,再等不得了,急急解开裤子,扯下内裤,
不只是弹蹦而立的胯下之物,连自身都是困兽出笼。
不由分说掳过腰肢,捞起一条腿,架在臂弯,挺腹满满顶入。
“哈。”太久没做,突如其来的充实,刺激穴口紧紧收缩。沉桐没从被填满
的美好中缓过劲来,她爸爸就俯首吻住她,急不可耐地冲撞起来,娇软的身子被
不断顶开又快速荡回来。
黏在一起的湿吻,吸魂一样难舍难分,交合处机械般摩擦,快感堆积,服从
体内不停攀升的欲望,拼命碰撞,片刻舍不得停下。
忽然,沉适托起沉桐另一只腿,将人完全挂在身上。
“额。”沉桐抱住她爸爸的肩背,嘴边饱实的肩头在热水的浇淋之下,散发
着热气腾腾的雄性气息,她被诱惑着扭身,痴痴贪吻、舔舐。
沉适呼吸粗重,忍住酥酥麻麻的刺激,缓缓抽出硬物,蓦地纵身一顶,完全
撞入。
“啊——”沉桐差点被这满满当当送到巅峰,里里外外,本能地用穴和腿,
绞紧她爸爸这具赤裸性感的肉身。
沉适被缠得面容涨红,鼻息促促,仍不忘抽动深埋的肉物,缓解胀痛,“想
不想天天见到爸爸?”
沉桐脑子七荤八素,最大限度地扭动腰臀,求取快感,无助哼唧,“爸爸。”
“......”沉适呼吸打颤,托住她臀部,抓稳固,待射意消退,咬牙重新竭
力抽送,用自己的铁硬猛力撞击软穴的最深处,“说想,说......说想天天见我。”
沉桐被颠得神魂颠倒,穴里的快感即将到达最高值,生怕她爸爸停下操,
不顾一切地渴望它继续往上冲,“哈、想,想见......”
沉适闻声,吸住红唇,恨不得整个人吞入腹中,疯狂挺腰,高频率狠插,快
意在小腹不断凝聚,像持续注水入气球,一直膨胀、膨胀,随时可能爆裂,于是
更加大开大合地顶动、冲刺,最大的快乐来临,沉桐脑袋空白,战栗着尖叫,
“爸爸!啊......爸、爸......”
沉适被刺激得浑身一掣,箍住人,抿唇凝神,沉默专注地继续冲刺数十下,
深深抵入不动,舒爽畅快的嘶吼中,积累数月的欲望终于喷薄而出,像水胀破气
球,放肆地爆散流溢。
这场性爱,过于激烈,沉桐躺在床上,累得指尖都不想动,听她爸爸用吹风
机吹头发的声音都能困意不消。
然而沉适也睡过来时,她又回血跟他亲密无间地拥抱,亲昵昵地接吻、对视。
沉适用手指一下下梳着眼前人的头发,越看越喜欢,越感受越心爱,忍受
了叁个月的离别,日思夜想,牵肠挂肚,不愿将生命消磨在等待里的念头,竟是
人在眼前、同床共枕时最为浓烈。
他喃喃道,“桐桐。”
“嗯。”沉桐脸埋在她爸爸胸前,闷闷应声。
沉适以为她快睡着了,鼓足勇气,“我在帝都找了份工作,从地调院离职了。”
沉桐一个激灵抬头,惊睁杏眼,惊喜?意外?冒失?她一时说不出话。
瞧她倦意全无,沉适干脆拉人起来,在床上折腿对坐,和她谈谈。
“地调院的工作你是留职停薪么?还是帝都的工作单位性质相同?可是你...
...”沉桐思绪清醒了,想说年龄对就业限制这一事实,最后转了口,“不是的话,
那你以后怎么办?”
竹筒倒豆子似的,连连发问,等她说完,沉适挨个给她解答,“不是留职停
薪,就是离职。入职的新单位,是李老师牵得线。”
说到此,生怕沉桐误解,自得解释道,“当然,最重要的是爸爸发论文的期
刊和课题获的奖有分量,该有的专业证书都不缺。”
爸爸老师做的项目那么重要,推荐的单位必定不差。沉桐一愣一愣的,最不
敢置信,是她爸爸居然来帝都工作了。
沉适觉得女儿这般模样异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