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他。
顺着吞咽肉竿的势头,少女的贝齿每回皆轻缓地从棒身上刮过,再用舌头卷走牙上沾着的包皮垢和先走汁,认真得似是在精心打理自己的农地一般。而牙齿掠过时携来的酥麻感进一步麻痹了男孩的脊柱,这下他站都站不稳了,腰不由自主地微弯下来,配上放在桑德琳娜头上的那双手便构成了一幅“安德里亚在强迫凡舍公国的女仆为其口交”的奇特图景。
大概是发现了这一点,桑德琳娜的柔荑随后再度摸上了安德里亚的左右腰,这令他看起来就跟被女仆小姐给举高高差不多。
如今小王子两脚离地,小手也软弱无力,唯独尚未成长完毕的性器硬得像铁棍似的。女仆小姐因此加快了口活的速度,琼鼻一次次地撞进那片各方面还不能与成人相比的草丛里,且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在男孩的两条细腿荡来荡去的阴影下,脱落的绒毛与少女唇角漏下的涎水一并流到了地上,不时扬起、飘落的白金色发丝则将两人下方的景色尽皆遮去。
“咕哗!咕哗!咕哗……!”桑德琳娜此刻眼内尽是欢愉之色,剧烈运动的粉颊亦因兴奋而染上了一抹酡红,还会依照安德里亚进出的节奏时鼓时瘪。痴迷于阳物的口穴贪婪地搜刮着能够搜刮的全部汁液,其所展现的劲力更使小王子难以抽身而退。
男孩的躯体眼下只得在女仆小姐的操纵下前后摇摆。每当雄根被齐根吞进去的时候,受到撞击的他就会像受惊的小动物那样情不自禁地颤一下。而当肉棒被抽离的时候,他又会忍不住想用腿夹住对方的脑袋,只因桑德琳娜会特地在这种情况下作弄他的分身,譬如有意让玉牙猛地嵌进冠状沟里,再用香舌拨弄尚在分泌前列腺汁的蘑菇头。
“哈啊……哈唔……”
假若“请女性用小嘴服侍下体”这种事是男性人生中必服的解毒剂,那开给安德里亚的这副药的药性不可谓不猛。面对远胜自己不止一筹的白金发女仆,他全无还手之力,唯有任凭对方宰割,嘴中也只发得出一点气势都没有的无用哀吟:“哈啊……哈唔……不要……不要啊……小鸡鸡……小鸡鸡好难受……姐姐……呜呜……呜——!”
“姐姐”这个称呼貌似正中这位姑娘的亢奋点,未经人事的阳根立马就一口气插进嘴穴的最深处。这下安德里亚再也憋不住了,眼泪和精种几近是同一刻从体内丢人地泄了出来,而且短时间内压根就看不见停下的迹象。涎液亦不受控地洒在桑德琳娜的秀发上,好似要将那头长发再给洗上一次。
女仆小姐却毫不知足,在小王子竭力往她的食管、胃袋里喷射精浆时,她竟然轻咬住男孩的柱身,令其不能痛快地继续射下去。等安德里亚到达被之前的各种淫戏拉低了不少的临界点时,她就又松开了嘴,并以无数痴女都望尘莫及的技法吸走秽根吐出的每一滴体液:“唔……唔……唔……!”
第二波、第三波……男孩交出种子汁的次数在稳定地上涨,吞含声中蕴含的愉悦之情则随之增长。小王子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何能产出这么多精子,也没有余裕去思考。
他的力气刚刚大多用在了哭上,低吟声先变为饮泣声,往后变为哭喊声,其情绪在变为惨叫声时达到巅峰。所以这时候安德里亚的声音正处在低落期,一来是缺乏气力,二来是他的肉身已经适应了性爱带来的这份悦乐。当他的身体依据本能抱住对方的后脑勺,任由肉茎在女仆口中乱喷白汁的时候,教会他这点的“女仆小姐”也慈爱地接纳了他。
“呜!”一阵急促的叫声旋即响起。结束最后一次冲刺的安德里亚但觉自己仅剩一具躯壳,内部空荡荡的,连一块灵魂的残片都没剩下。
没过多长时间,瘦弱的男孩就从美艳的女体上跌落下来,栽倒在突然出现的被褥里。他的肢体当前和织成身下那床被子的棉布一样绵软,而那位“女仆姐姐”在满怀爱意地轻抚过他的面颊后,便意犹未尽地舔起了每根手指。
眼皮……眼皮好重啊……
小王子的思绪就在此处断了线。
梦终有醒来之时。只不过咖啡色头发的小使者这次是猛然从梦中惊醒。
忽地直起上半身的他睡眼惺忪地打量着周边的事物,和煦的日光透过窗面照在地板上,围绕着行李包设下的小机关未曾被触发。纵使吸去了满身的冷汗,新换的睡衣依旧如记忆中那样被穿在身上,盖着的薄被则整齐得跟睡前时相差不大。
与闭眼前无甚差别的许多景物让安德里亚的心跳有序地平复了不少,只是仍有些地方叫他不能切实地安下心来。一只小手近乎是鬼使神差地摸向了其主人的裆部,最终借触觉给男孩回复了一个让他脸红心跳的答案。
“不、不会吧……这也太多了……”遗精的现状很快引出了小王子对梦境的回忆,他的脸顷刻间就变得和那时一般通红,“我对……我对桑德琳娜姐姐居然有那等龌龊的想法么……”
在现实里,安德里亚与那位凡达琳的首次会面并未发展出超越友谊的感情。抱是抱过,可两人没做过那种羞羞的事,更没想那么多。
他们的感情是在后续驱逐兽人和野蛮人的收尾战役中一步步培养起来的。这亦搞得白金发的女仆直到安德里亚要去凡舍公国求援的那天,才到处疏通关系,想托人求两位女王允许立下大功的自己与浅苍王国最小的王子结婚。
基于对自身的不成器的惊愕,男孩愣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要将穿着的这条胯间部分湿透了的睡裤换下,接着逃避也似地把它塞入自己的包裹内。心下惴惴的他简单地洗漱了一遍,且在似乎早就用过餐的茱莉亚的注视下火速吃完早饭后,就以“有事要向荣誉骑士交代”为由头连忙告辞了。
往昔明敏的安德里亚却未尝注意到……从伯爵小姐擦拭丹唇的手绢中微露出头的那一两根毛发。
但小王子也明显没那心思去观察这种细节。毕竟一溜烟地逃回庄园的男孩还是没能逃过终极的心灵拷问,他必须把那条沾有精斑的睡裤交给驻留在此的凡达琳女仆们清洗。郭其实倒不介意为他代劳,然而他见这名黑发青年身边常常有个叫英格丽的小女仆跟着,便没再动过请荣誉骑士相助的念头。
“你这‘未来可期’真是非同凡响啊。”在听取了自家主公的述说后,自异世界而来的剑士以惯用的戏谑口吻如此说道,“我本来还打算去那个茱莉亚的府上一趟,看看你安不安全,没成想你招呼都没打就跑回来了。光看安德你那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我差点以为你偷了人家负责保管的机密资料呢。”
“我连扛着你连夜逃出凡舍公国的法子都想好了,你知道么?”
安德里亚自是晓得这名侠客刚才这些话大抵是些玩笑话,可是郭说得又有模有样的,再者他自己也逾越不了心中那道“性成熟”的门槛,狼狈之色立地显露在脸上。他以前不是没有翻阅过那些解析“梦遗”的书,不是没有做过亲亲嘴拉拉手的春梦,亦不是没听过眼前这位亦师亦友的人提点过的男性知识。不过在认定梦遗这一现象真发生在了自己身上的时候,小王子的心神总归是会受到动摇的。
自己难道在第一眼看见桑德琳娜姐姐时,就萌生出想要和她做爱的邪念了?
为这种“性成熟”的想法所苦的男孩只得低着头端正地坐在那儿,他对过的青年则识相地停止了说笑,且机灵地把话题修正到别的方向去:“嘛……现在再讲那么多也没啥用,反正你人抢先跑回来了。对了,你昨天有为今天定下什么行程吗?”
“……我和茱莉亚小姐约好今日要将昨天没解剖完的课题给阐述完,她还允诺说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