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子归无言
2024/04/05
2.
夜晚渐渐下起了小雨，偶尔有一两声闷雷闪过，就像有
朝池塘边里扔了几
个
竹，沉沉的声响令塘边柳枝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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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了书本，揉了揉眼睛，随意撇了眼一边的闹钟，九点二十五分，刚想
上床睡觉，突然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母亲悦耳低沉的嗓音。「小潇睡着了吗？」
「还没！」我一边回答一边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见母亲捧着一碟碎碎块块的哈密瓜站在门
，
弯绕的手指端
着果盘，那一抹露出的青葱雪白在灯光的照
下竟比果
还诱，我连忙让开了
身位。
「这是你隔壁陈阿姨送过来的，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可想你了」母亲笑吟
吟地走进来，将果盘放在了书桌边上，继而打量起了我的卧室，似在留意有什么
疏漏的地方。
母亲
捡持家多年，但不管是已逝的父亲还是渐渐成长起来的我，都不舍得
让她
体力活，平
就是洗碗这种有损肌肤的小事我都是抢着做。所以母亲
的皮肤好的让小区一众
羡慕。
我走过来随意地拿起一根牙签刁过一块金黄的果塞
中，那冰冰凉凉的
感觉带着丝丝甜味仿佛甘泉一般流淌进了我的心窝，一时只感觉心里酥酥的，我
摇了摇
，抛开这怪异的感觉。
母亲半跪在床边，伸手掖好了床的被单，这才坐到了我的面前，关心地问，
「被子盖的冷吗？要不要换厚一点的？」
「还行，这里的气温也没多冷」
我咬了两脆脆的哈密瓜，只感觉感还不错，除了有点冰牙，我递过来一
块给母亲，她只咬了一，便笑着摸着双颊推拒了起来。
窗外的风吹动窗纱簌簌作响，细微的水汽透过缝隙弥漫了进来，带来丝丝凉
意，母亲履了履耳边的发丝，我注意到了她好像刚洗完澡，脸颊还带着一
诱
的红晕。
「妈，你发还没吹吗？」我坐在了她的对面道。
母亲的发发质即便是我这种不怎么了解的都觉得她发很好，漆黑柔顺，
大部分披在肩后，只有小部分划过雪白
致的锁骨垂在下晗，那波
般的形状仿
佛黑色瀑布下的一艘小船。
母亲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偏了偏，摸着自己的发，笑着开问道，「这
发做的怎么样？和你陈阿姨一起去弄的」
刚刚吹过的发还显得有些水汽，母亲此刻朝我偏着的样子格外娇媚动，
仿佛出水芙蓉一般，白皙红润的素颜带有一惊动魄的魅力，仿佛温暖甜美的
水蜜桃，让忍不住想靠近，和刚刚嘴的果形成鲜明的对比。
「很好看！」
我不自觉地淹了水，也不知道是果更香甜，还是眼前的更诱。
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吹风机，
上电源后，我默默地站在了母亲身后，撩起发
开始烘。
「你们两做的同一种发型吗？」见母亲微微闭着眼，偏着身体，任我拿着功
率和声音同样大的吹风机在那烘，我不由好奇道。
沙沙的声音在耳边环绕，微卷的发梢在我的拨弄下晃动着既有湿滑的手感，
又泛着阵阵的幽光，听到我说的话，母亲虽然没睁开眼，但却露出享受的表
，
她似乎很享受我的抚弄，母亲的脸还是红红的，声音中却带着一丝甜美的娇媚。
「我做的是法式卷，和她不一样……」
「晚饭怎么不叫她一块来？」
「嗯，我和儿子吃饭嘛叫她？」
我听的不由想笑，此时外面的雨声渐渐地大了起来，我关下了热源，让吹风
机里的风直直从母亲发梢穿过，手指轻柔地拨弄着她肩后的秀发，看着那像风吹
起麦一样的条纹，我不禁感慨
美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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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一道闪电划过，随后雷公敲起阵阵声响，我还在给母亲吹着，却没
想到她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注意到我在看她，母亲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半晌才闭着眼睛道。
「妈，有点怕打雷……」
我的手顿了顿，随后才笑着道，「以后要打雷的时候，你就抓着我，这样就
不怕了」
母亲只是笑，没有继续接话。
关掉吹风机，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才确定母亲的发都烘了，最后才道
「妈，发了，你要去睡觉不？」
母亲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发上，随后又瞟了眼四周，片刻后她低抓起胸前
垂落的一缕秀发，偏看向我，目光中似乎有些害羞，但还是询问道「今晚，
……妈妈想和小潇一起睡」
「啊？」
雨停了，月光透过窗帘倾洒在漆黑的卧室中，此刻书桌上还零零散散的堆着
几块果，冰冷的月华顺着桌角穿过钢笔，爬过书架，移到了床上。
这不是我第一次和妈妈睡在一起，但却是青春期后的第一次。以前睡的况
大多是母亲把我抱在怀里，嘴里哼着轻快的儿歌，用那好听的嗓音唱着外婆桥，
而如今我已经是大男了，大到足够拥她怀里。
床不小，刚好足够容纳两个，母亲的身体相比较于我略微显得苗条纤细，
但身材依旧是火辣无比的。幸好我们两个都不是喜欢卷被子的，所以此刻纯白
的大床被铺在一起显得游刃有余。
灯关上，彼此之间的视线只有一个模糊的
廓，但我能透过母亲平躺着娇躯，
看出她胸脯起伏的幅度，妈妈伸出
色的睡衣袖子出来，只见她的雪白皓腕伸来
似乎是确定我有没有盖到被子。那棉质睡衣上的触感在我鼻间扫过，我只觉得一
独属于的体香传来。
「怎么，很紧张吗？」
我强装平静，可呼吸却不自然地起伏起来，呼出的热气打在妈妈的手腕上。
母亲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自然，伸手捏了捏我的手掌，温声道。
我缓了气，感觉到母亲手掌的温度，半晌才开道，「太久没一起睡了，
所以有些不适应」
这句话说出，我自己都察觉到了别扭。
母亲侧着身子直直地看向我，直到看的我害燥无比时，她才浅浅地笑道，
「可妈妈已经很久没有和自己的宝贝儿子说话了啊，今晚就当满足妈妈一个
小小的请求了！」
说是这样说，母亲得意地挑了挑眉，抓着我的手却并没有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