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了....昨晚做的还是很累....”
不待他失落,黎塞留就又为他补足了期待:
“不过,今晚,指挥官要任我摆弄哦....”
让巴尔一把将他按到门板上,坏笑着盯住他被冷风吹得有些僵硬的脸庞。
一如捕食者的姿态。
他低着头,身体仍在剧烈颤抖着,这次却不止来自于寒冷。
让巴尔毫不客气,伸出手便直接抬起了他的下巴。
她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瑟缩的目光。
以及意外之喜:如毒蛇吐信一般,任她宰割的人夫慢慢吐出一截钥匙尖,湿漉漉地反着光,格外显眼。
3.3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夜。
黎塞留笑着给他蒙上眼睛,堵上耳塞,将双手拧到背后,用发带绑好。
他安然地躺着,还在期待着妻子的小小情趣。
然后一切都朝着他未曾预料的方向狂奔而去。
“嘘——”
一支葱指点在他唇上,让巴尔轻轻扬起下巴,示意他听听门后的声音。
他屏住了呼吸。
高跟鞋踩在石砖上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终于,在与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下。
他知道,那是黎塞留。
现在,他和她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他甚至能听见黎塞留因兴奋而过度急促的呼吸,听见妻子吞咽口水的声响,以及指甲在门上轻轻滑动时的摩擦........
强挺着的脖子慢慢软了下来,他低下头,不想再被让巴尔看到他眼里的软弱。她却没有放过他,纤手再度托起他的下巴,好似童话中说的王子,笑着吻了上来。
他没有抵抗。
唾液交织、在口侧滴下一条水痕,两人的舌和钥匙缠在一起,“滋滋”的水声同样透过门板。
许久之后,让巴尔才用双唇夹住那把已经被两人的唾液浸透的钥匙,结束了这一次独特的吻。
她拉住他风衣上的拉链,慢慢蹲下,露出了他精壮的躯体,以及胯下那个鼓鼓囊囊的贞操带。
他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下身,可让巴尔玩味的笑容却又令它慢慢松开了手——自己戴着贞操带,披上一件风衣就来到了让巴尔门,现在还能有什么脸面再装作清白?
见他磨磨蹭蹭地撤下了双手,让巴尔也赞许地点点头,她叼着钥匙,俏脸探进他的胯下——她竟想咬着钥匙为他开锁。
他慌乱地伸出手去阻拦,却反被按住了手腕。
3.4
让巴尔把他的手腕牢牢压在床头。
或许是过度激动,让巴尔有些用力过猛,他的小臂上很快就浮现了通红的手印,一如他脸上那凌乱的吻痕。
不过无所谓——他已经醉倒了,不会疼。
看啊,他还在笑呢。
像是做着亚麻色的梦。
现在的他毫无反抗能力,也不会再那么有意地与大家保持距离——现在,对舰娘来说,他就纯度最高的毒品。
让巴尔抚摸着指挥官的胸膛,没有回头,但话语中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境。
“你真不后悔吗?”
“快点....随便你...”
黎塞留夹紧了腿间的婚纱,贝齿紧咬着下唇。
“让巴尔.....想怎样都可以的......求你了.....快点......”
让巴尔最后瞟了一眼跪在身后,正殷切地注视着她的黎塞留,于是也释然地一笑,翘臀压住他昂扬的肉棒顶端,向下一沉。
黎塞留跟着妹妹的动作睁大了眼睛。
然后,黑暗降临。
克莱蒙梭两手捂在黎塞留眼前,令今天的新娘完全错过了丈夫的处男丧失。
对身后的打闹充耳不闻,让巴尔狂乱地吻着他,吻着姐姐的丈夫。
吻着亲爱的指挥官,吻着舰娘们的毒品。
手腕被狠磕在门板上,很疼。
“让巴尔,别这样.....求求你.....”
咔嚓一声脆响,让巴尔将钥匙精准送进贞操带上的锁孔,沾满两人唾液的钥匙立在锁扣上,一点点向下滴着液丝。
“指挥官...”
海盗小姐仰起脸来,拨开额前亚麻色的秀发,笑着盯住他慌乱的眼神。
“你和黎塞留的洞房夜里,姐姐求我吃掉你时,她恳切的态度,可比指挥官现在的样子要真诚多了。”
恍惚间,他听到门外传来一声低吟。
让巴尔一侧俏脸贴住鼓鼓囊囊的贞操带,指节轻扣房门。
“对不对,姐姐。”
3.5
眼前一片漆黑。
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什么都听不见。
湿滑的软糯循着脸颊划过,留下一道发着痒的水痕,舌尖缓缓划向他胸前,逗弄着那两颗小小的乳头,异样的酸麻引得他呼吸渐重,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却被身上火热而柔软的娇躯牢牢按住,丝毫动弹不得。
“黎塞留,别这样,好痒的....唔....”
他试着向妻子告饶,得来的却是口中异物的塞入:一支纤指压住了他的舌头,指尖上还携着黏腻的甜腥。
他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没再说话,开始轻轻吮吸,试图让自己记住妻子深处的味道。
而另一只玉手则划过他腰侧,半握住了那早已昂扬起来的巨龙,开始了轻轻的撸动,拇指指肚还压在龟头顶端,捻磨着马眼。
下身微凉而柔软的触感令他很是受用,愈发粗重的喘息便是最好的证明。
而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压在他身上的重心开始了转移,由小腹慢慢上滑,她弹软的臀肉留下了一路酥麻的快感,但更明显的,还是中间那一道温热的湿痕。
口中的纤指被抽出,没有一刻停留,重心便已压上了他的脸。
味道是刚刚才熟悉过的甜密,只是这一次,又额外加上了细腻的柔软。
他扬起下巴迎合着,吮吸、舔弄,甚至轻咬着面前多汁的软肉,引得她一阵阵痉挛,相伴而至的,是更多黏腻的爱液,几乎要涂满他的脸。
礼尚往来地,身下那根原本只是被轻轻撸动着的巨龙,此刻也已经遭到了囚禁——尽管仅仅包裹住了龟头和一小截棒身,但那湿软温暖的触觉,以及舌尖环过冠状沟,甚至轻轻钻进马眼的刺激更是如电流般传遍脊柱。
而那无处可去的大半截肉棒,此刻也已享受到了侍奉:丰满的柔软自两侧挤压过来,弹滑的乳肉瞬间便溢满了棒身的四周。
过度舒适的享受麻痹了他的神经,忘记了细节:黎塞留的胸部,似乎并没有这么大;龟头享受到的口交,似乎也与早晨的感受有着些许不同。
他不自觉地挺着腰,追寻着丰富的温暖,而她也有了新的动作:压在他脸上的柔软又向下已挪,原本口边的湿软突然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小团细密滑嫩的褶皱。
果然,她还是忘不了昨晚的那点怨念。
他笑笑,配合着探出舌尖,一圈圈扫过那细小的菊蕾,然后在中间用力一顶。
那时侯的他还不知道,黎塞留其实就跪在他身边,眼睁睁地看着让巴尔揉捏他的卵蛋,看着他尽心服务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