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操纵着。
于是乎,现在就成了由俾斯麦自己的手指在夹乳头、划小穴......羞耻感瞬间翻了无数倍,而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亦如电流划过全身。
“啊,不~不要?,啊——”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与硬直,小内裤下的水痕迅速扩大,而他却恶趣味地没有停止用她的手指扣挖她自己的小穴,当内裤被拨到一边,一道细细的水柱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从粉嫩的白虎小穴中射出。
而他却恶意满满地直起身,掰开她的双腿,高高抬起她的屁股,使她几乎是斜着倒立在沙发上,而那道水柱则无比清晰地显露出来,他像小狗喝喷泉的水柱一样,不断伸出舌去接住那香甜的蜜汁。
“不....不要...不要看....不要!”
已经被羞耻击溃的俾斯麦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哽咽的哭腔,她下意识的要伸手捂住脸,可两只玉手却都被指挥官擒住,助纣为虐地刺激着她的身体,“不要!不要看!——指挥官,奥古斯特,欧根,不,不要.....”
然而,在海啸般的羞耻侵袭下,潮吹的幅度不仅没有随着时间减小,甚至越来越多、越来越激烈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潮吹终于结束,他竟然不依不饶地又低下头,两手托住俾斯麦的桃臀,舌尖深深刺入高高高潮过,还在不停蠕动抽搐的蜜穴,绕着处女膜的边缘打着转,激起她一阵又一阵哭泣般的呻吟。
等到指挥官先生终于放下她的屁股,自己褪下裤子,弹出那根可怖的操纵杆时,俾斯麦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两条美腿被他摆出m字,白虎馒头美穴上满是水迹,中间那道粉嫩的蜜缝紧紧闭合,等待着爱人的侵犯。
“不....不要.....”
俾斯麦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求饶。他置若罔闻,狰狞的龟头抵住肉缝,找好角度,猛一挺腰,一杆到底,直达花心。
另一边,欧根咬着牙看向一旁的让巴尔。
“可真有你们的啊......”
让巴尔摇摇头,神色有些呆滞。
为什么他对我不曾这么主动呢?
洞悉了一切的奥古斯特则只是轻声叹口气,无视了身旁两人。
然后,将那处隐蔽在吧台一角的摄像头,摆得更正了一些。
10.75
俾斯麦已经被他那势大力沉、一刻不停的打桩式肏干给直接肏昏过去了。
他轻轻擦干身下金发少女流下的泪痕,为她理顺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凌乱的头发,慢慢将肉棒从她那本就紧窄,现在更是已经被爱液磨出的泡沫与白浆黏得更加沾滞的膣道中缓慢拔出,而穴肉却早已爱上了这野蛮的侵略者,沟壑与粘液织成一道湿热醉人的牢笼,一起挽留着爱人的性器,可他却毫不留恋此处的温暖。
他知道,就在几米外,还有三匹饥肠辘辘的母狼等待着他的肉身供奉。
当龟头挣脱那已经被撑开成一圈的白皙阴唇时,穴内穴外气压的变化使得肉棒的拔出伴随着响亮的“啵”声,仿佛恋人之间大胆的亲吻,而被硕大的肉棒撑开的小穴短时间根本无法恢复,他能轻而易举地从这个圆圆的肉洞中看到其中鲜红色的,还在蠕动的嫩肉,以及此前被大肉棒堵住,现在终于获得自由。一泻如注的淫水与泡沫。
久违的、由自己来主导的激烈性爱使他有些发懵,但俾斯麦穴口流出的大股爱液白浆那熟悉的香腥味使他回过了神。
他条件反射地俯下身子,用嘴堵住了那浆液横流的穴口,同时一只手顺着俾斯麦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轻轻按压着,挤出更多残存在肉穴中的淫液,一股脑吞入口中。
比黎塞留的更浓一点,甜度仅次于敦刻尔克。
妈的我在品鉴什么。
真是被黎塞留她们带坏了。
他脱下外衣,帮已经沉沉睡去的俾斯麦盖好,便站起身来,走向吧台那边。
10.76
“你先。”
奥古斯特一把将让巴尔推向了指挥官。
欧根惊悚地看着眼前的两人,一时无法理解这过大的信息量。
“奥古斯特,你给我我等着....”
狠话还没放完,让巴尔就又被他按回到了吧台上。
“我主动吗?”
“嗯。”
“我在上面?”
“可以。”
已经对彼此的身体无比熟悉的两人没有过多的废话,她顺从地翻了个身,上身趴在吧台上,双腿笔直立着,并不算大的翘臀高高撅起,等待着那熟悉的、令人痴迷的交合,而她则满是怨念地盯着吧台另一边,那正擦着酒杯强装镇定的魔女,以及大脑过载的欧根。
这家伙,和吉尚一样恶劣,只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罢了.......
并没有给让巴尔太多抱怨的时间,身后人的双手已经覆上了她那两团正好可以掌握的柔软,而熟悉的坚硬巨物正轻车熟路地摩擦着敏感的小阴唇,将她因为刚才观战而流出的爱液涂抹均匀,为之后爱的突击做好准备。
当他的破城槌攻破她的城门时,已经刻进骨子里的销魂快感使她不自觉地眯起双眼,发出一声痴迷绵长的呻吟,而少女这本能的发泄却没能持续多久,她长长的亚麻色马尾秀发就已经被情人揪住,螓首随着他的手腕而转动起来,直至两人的唇舌如下体一样紧密交织在一起,上下两边同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忘情地吻着自己的姐夫,秀发被揪住和酥胸被肆意揉搓所带来的恰到好处的微痛刺激着她的身体,使她更加兴奋起来,下体也因此而不断地收缩、绞紧,给她和他都带来更多的快感。
若是欧根愿意翻到吧台的另一边,蹲下好好抬头观察两人之间已经汁水淋漓的交合处,她就能发现,坚硬雄伟的肉棒以毫不逊于此前在俾斯麦体内抽插的速度肏干着,而每一次抽离都只剩龟头卡在穴内,膣道中大股大股的鲜红嫩肉被肉棒毫不留情地扯出,而仅仅一刹那之后,它们又被肉棒粗暴地塞回主人体内,只有淅淅沥沥底下的爱液能作为这些嫩肉曾见过阳光的证明。
不过欧根应该是没有这个兴趣的。
她现在眼神空洞地看着正忘我亲吻的狗男女,脑子里却全是刚才指挥官挺着操纵杆走过来的场景。
指挥官的那个也....太大了吧....
她惊恐地偷偷低下头,大概估计了一下自己从大腿根到小腹的长度。
会坏掉的吧!这么大的东西插进来肯定会坏的的对吧!
可,可是看他和让巴尔的动作幅度,好像是差不多全都插进去了啊...
这怎么可能....刚刚就连俾斯麦大人外面都留了不短的一截,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输给法系的虫豸.......
事实上,大脑已经处于超频状态的魔女没有想到,让巴尔作为战列舰舰娘,又早已多次与指挥官水乳交融,连他的处男都是让巴尔夺走的,两人本就相性极佳的身体已经磨合到极致,让巴尔那健美的身材已经被指挥官的巨根充分开发,又岂是初经人事的俾斯麦所能够比拟的?
就算在法系之中,让巴尔也是唯一一个能勉勉强强用小穴承受指挥官完全形态的舰娘,自然是令有着杂鱼到家的小穴的黎塞留和膣道短到只能和驱逐争锋的敦刻尔克羡慕的要命。
而就在欧根神经发散时,奸夫与小姨子激烈的性爱已经进入到了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