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命的活跃程度和战斗能力有很强的作用。”
企业眼睛睁得大大的,神情看起来是恨不得生吞了净化者。
她们,竟然,真的,侮辱了指挥官!
还储存了他的精液!
还那么多!多到可以做菜的程度!
不可饶恕!
“好啦,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确认了,心里舒服了?”净化者倒是毫不害怕,依然是那么毒舌:“是你对他太差了吧,连这种事情都没发现?是不是好久都不做一次?”
“除了你们这群变态谁会去研究那种东西的作用啊!”
“你没有否定后面那句话,所以你们肯定是好久才做一次,怪不得他会被....”意识到自己失言的净化者赶忙住了口,企业却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
“他被怎么了?你说!”
“怪不得会被我们榨精那么多次还是能源源不断的射出来,原来是被你憋的,听清楚了吗,不了解丈夫的情况的不负责任的妻子,可怜的绿、帽、子、企、业、小、姐?关于研究他的身体这件事,还要我说的更详细一点吗?”
“你!”怒火中烧的企业伸手戟指着净化者那正洋洋得意挑衅她的脸,却一时语塞,因为净化者说的好像都是真的,“你不要脸!”
“啧啧,我们是坏事做尽的塞壬耶,要脸做什么?有他用就够了,他和我们玩得可开心了,比和你舒服一万倍,明白吗,绿帽子企业?”
“那你们还把他弄丢了!”
“还不是你害的?那个疯女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该不会就是你自导自演的吧?”
“你胡说!”
“绿帽子企业,绿帽子企业,绿帽子企业。略略略。”
“你再说一遍试试!”
“急了急了。”
两个人快打起来了。
“好了,净化者,你少说两句。”织梦者依然是那么疲惫,她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企业:“我说过了,会给你交代的,等把他找回来,换你和他做,让净化者在旁边只能干看着好不好?”
“老大,你卖我!”
“你们塞壬都是疯子!”
两个人都急了。
##21.5
她疑惑地看着他,直把他看得全身不自在。
“对不起,不要打断我的手好不好?”
“不是。”她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今天早上为什么没摸?昨晚也没有。”
“呃.....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了些什么...”
“不用,我很清楚。”她摇摇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做什么。”
“你很烦。”她嘟起了嘴,一脸怨念地盯着他,“软吗。”
“软。”
“和你那个企业比呢?”
“感觉不如她的更啊啊啊疼疼疼,我错了,比她的要舒啊啊别捏了,手要断了啊姐!”
#22
他轻轻揉着自己已经遍布青紫的手腕,坐在沙滩上画着圈圈诅咒她。
她走到他身后,整个人压在他的背上。
“如果她们来了,她们会抢走你吗?”
“会。”
“你会帮我吗?”
“不会。”
“那我打断你另一只手。”
“你们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真的。”
“她们不会欢迎我。”
“你没有伤害过她们。”
“我把你带到这里了。”
“你没有伤害我。”
“如果我现在杀了你呢?你怕不怕?”
“不怕,你如果真想,我已经死掉无数次了,而且,我知道,你想和她们见见,不然你会带着我去深海游荡。”
“嘁,我为什么要带着你,我自己一个人不是更方便?就算,就算带上你,哪天你再惹我不高兴,我肯定直接就把你扔进海里喂鱼了。”
“你不会自己走的,你也不会拿我喂鱼。『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他注视着她的眼睛:“你爱我。”
“爱?太幼稚了吧,我只是养一个会做饭,会暖床的宠物罢了。”
他没有回话,伸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你找死,我,我打...”
“打断我的手。”
她低下头,沉默了。
“她怎么办?”
“她?”
“你那个企业。”
“她应该会对你很感兴趣。”
“我说的不是这个!”
她声音突然高起来,嗓音发着颤,还带上了哭腔。
“我说的是你,你!”她激动地伸手指着他的额头,眼睛里是闪烁的泪花。
“你归谁?!”
“我?”他怔住了,许久才苦笑起来,“我归大家。”
“大家?什么叫大家!”
“我早就不配做企业的丈夫了,我更像是港区的一个.......一个公共设施....企业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你说明白!”她揪住了他的领子,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什么叫公共设施?!什么叫公共?!”
“你真的要听吗?”
他的眼睛里只有悲哀和苦涩了。
他之前从来不敢跟妻子坦白,心中的愧疚已经折磨了他太久,后来,他自欺欺人地把这个企业当成了妻子的替代品,但纸是包不住火的,她和妻子一样聪明,却没有妻子那样的无条件相信他。
#22.5
埃塞克斯的事情,他坦白了。
那些不敢提起的过往被一股脑地倒了出来,他感觉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他终于可以休息了。
但她捏住他双肩的两只手越来越用力。
“你这个......混蛋....我.....”
“杀了我吧,谢谢你,企业。”
“混蛋!”她一把将他按在了沙滩上,两眼带着泪水和怒火,“胆小鬼!逃兵!贱货!破鞋!你...你.....骗子!”
泪水滴在他的脸上,但过激的情绪使大脑开始了自我保护,这令他反而异常的平静:“对不起,企业。”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她的嗓音嘶哑了,“你,你就是人人都能随便玩弄的婊子,婊子!你说,是不是塞壬也玩过你?你说啊!亏我还那么.....你混蛋!”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就这么骑在他身上哇哇大哭起来。
他伸出手去,想要帮她擦去泪水,手却被她直接打开。
这回手腕是真给打断了。
奇怪的是,听到他的痛哼和呻吟,她竟然渐渐止住了眼泪,开始一边抽泣着,一边死死盯住他。
他很熟悉那种眼神,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那是母兽开始狩猎的前兆。
“企业,不要.....”
一只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把剩下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们谁都行,谁都能玩你,你现在在我这里装忠贞?她们玩你的时候,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