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地答道。
此刻,她正斜躺在办公桌边沿上,螓首无力地耷拉在一边,粉舌一下下地舔舐着桌面上,那些由爱液与精液混合在一起研磨出泄下的浓稠白浆,却怄气似的不去看他压在自己唇边、被混合液染成浊白的肉棒。
直至他的手掌再次攀上乳峰,拨弄起那两颗未得满足的乳珠,粉舌才顺从地舐去了棒身上的乳白。
“叫爸爸。”
他得到的回应,只是棒身上一道浅浅的牙印——狐狸毕竟是犬科动物。
“咕!——”
土佐下体那道由纤细手指勉强构成的脆弱防线在又一次的高潮下彻底崩溃了,当他掐住那两粒乳尖、拽起又弹下时,灰狐狸的两条美腿痉挛着拧在了一起,却仍堵不住潮吹液带着浓浊的白浆一起涌出,从办公桌的边沿滴答落下,连土佐歪倒在地上的高跟鞋都跟着沾了光。
他最后看了一眼办公桌上,仍沉浸在性爱余韵之中,耷拉着粉舌急促喘息的土佐,看着她慢慢吮去指尖上那些白浊精液,叹了口气,离开了。
他很忙。
按她们定的那张日程表,今天在他的卧室等待他的,是加贺。
## 1.5
黄昏,整个世界都被染成橘红,远处朦胧的海面上反射出一片刺眼的波光粼粼。
他慢慢溜达着,看天边的残阳和火烧云,他拾起几块石子,不会打水漂,就一个个随便扔出去,看那朵朵小小的水花和浅浅的、迅速被浪涛吞没的涟漪。
这是他一天中最悠闲的时间,是唯一一段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时间。
他伸出手,模模糊糊地看不清自己的指头了,天黑下来了,监狱里的放风时间已经结束,他不得不回到自己的牢笼了。
他朝海面挥了挥手,把剩下的石子一起丢了出去,同自己这小小的自由告别。
当然....其实也并不是真的像牢笼那么糟糕。
## 1.9
推开门就是一股酒味。
加贺又喝醉了吗。
倒也算是个好消息。
“唔.....”沙发上,加贺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看到他,带着醉态的晕红小脸随即咧嘴笑了起来,白狐狸摇摇晃晃地扬起了手中的酒瓶:“欸,计费干,你肥来啦,要不要,嗝,要不要和我再喝.....”
“别喝啦,加贺,你已经醉了。”他走上前去,接过酒瓶放到一边,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在怀中,“说过你多少次了,少和欧根玩,她的酒品你又不是不知道。乖,睡一觉吧。”
加贺像个找妈妈要抱抱的小孩子一样,伸开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唔,不似欧根啦,今天好不龙亦轮到五了嘛,高兴就喝了一点........五,五要喝计费干碎觉。”
“嗯,听话,我就在旁边和你一起睡,好不好。”他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我给你拿点热水来,喝了好好睡一觉吧。”
“唔,蟹蟹计费干....”
他回到客厅,找了条毯子,在沙发上躺下。
几秒钟后,他叹口气,又直起身来,倒了壶热水,自己试好温度,蹑手蹑脚地走倒屋边,在门口探头。
加贺已经睡着了。
把温水放在床头柜上,他轻轻擦去加贺嘴角短短的口水,又把刚刚被她踢开的被子盖好,在一边站了几分钟,确保加贺已经老老实实入睡。
他回到客厅,在沙发上躺下。
卧室门没关,加贺醉得难受的话,他随时能听到。
# 2
第二天,中午。
他悠闲地躺在椅子上看着小说。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指挥官!”视线越过书页,是面色不善,正疾速逼近的加贺:“你昨晚是不是跑了?”
“没有啊。”他说谎都不带脸红的,像是仍在盯着手里的小说,可握着书的手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行行的文字似乎成为了无法辨别的图案,和他一起发着抖,直至抢先一步离他而去。
加贺一把将书抢过去扔到一旁,伸手便直接拽住了他的领带,一只脚则是踢掉了鞋,优雅的高抬腿之后,就这么重重地踩上了他的胸膛。
“你当我和赤城姐一样好骗吗?”
“别拽了,勒得难受。”
“踩得不难受是吗?”
“不难受,挺软的,想一直被你踩着。”
“你可真是.....”加贺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拉住领带的手好像也松开了一点,让他多少能喘口气了。白狐狸低下身子,凑近他的脸,那份怨念浓地要溢出来:“油嘴滑舌,让人生不起气来,本来很多话想跟你说的,弄得现在全都想不起来了。”
“没话说就先走吧,一会赤城要回来了,她是今天的秘书舰来着。”
“那不是更好?直接让姐姐也加入进来,你这种变态肯定会喜欢的。”白袜包裹着的玉足沿他胸膛一路向下,毫不客气地踩在了小指挥官上面,柔软的足底请吃地感受到它迅速由软变硬的过程,她就坏坏地使劲一踩。
踩得更硬了。
“嘶——别闹,加贺,她要是知道我这样,会杀人的,第一个就杀你嘶~,别,别....”
“别怎样?都硬成这样了还要装呢?”
“别停。”
“你.......无可救药的变态。”膝盖顶住胸膛,拽住领带的手一用力便将他的头拉近,随后便是激烈的吻,直至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断裂后,沿着小腿一路坠至脚踝,沾湿了丝袜,反射着阳光,亮晶晶的。
“加贺,我想做......”
“你想屁吃,谁叫你昨晚跑掉的?就这么硬着吧,哼。”
“哇,别见死不救啊加贺,会憋坏的。”
“憋什么憋,你一会找赤城姐解决不就行了?”
“别开玩笑了吧,要是让她知道我是这个样子的人,肯定会疯掉的........”
“哼,那就等下午吧,今天轮到谁了?”
“高雄和瑞鹤——加贺,求求你帮.....”
“别想了,好好忍着,我以前就是对你太温柔,什么都依着你,惯得你,哼,都敢逃跑了。”她松开了揪住他领带的手,小脚最后又隔着裤子揉了揉小指挥官,就穿上鞋子转身离去,可她还没走到门口,就又转过了头来,看到他的苦瓜脸忍俊不禁道:“好啦,看你冤的,真的想把你吃掉了。”
闻言,他表情浮夸地挥舞着手臂哀嚎起来:“完蛋啦,要被大白狐狸吃掉啦,有没有人来救唔唔唔.......”
待到唇分之后,他知趣地把脸深深埋进她那两团柔软之中:“加贺,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少贫嘴,你,你快点,一会真被姐姐发现了就麻烦了....”她在他脑后轻轻打了一下,不像是惩罚,反倒像是调情。
“时间这么紧,要不然就别做了。”他故意这么说着,闭着眼在那层薄薄的军服和其下柔软的乳肉上乱蹭,也不抬头去看她恼火的眼神。
“做不做你说了可不算。”像是有意要让他窒息在柔软的乳房里一样,她两臂环在他脑后,把他死死勒进乳沟,软嫩的乳肉也配合地裹住他的脸,“把我兴趣都挑起来了,你还想跑?”
“唔,不是嘛,时间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