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眼前的镜片中交汇,撕裂出名为猜疑的空隙。
“很抱歉,您可能要在这里居住一段时间了。”
38.5
“那...欢迎加入港区。”
38.9
他不是塞壬的俘虏,反而更像是塞壬的领导者。
这实在....
太荒谬了....
但在逻辑上可以自洽。
因为与心智魔方相关的特殊体质,他被这些奇形怪状的塞壬抓起来做了山大王,为了让他忠于塞壬,它们还洗去了他的记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他会有之前的那些试探,以及为什么能和这些塞壬相处融洽。
现在,她也成了“有心智魔方相关特殊体质”的人,所以塞壬才会留下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壬或许也会洗去她的记忆。
就像对待他那样。
或许到时候还能做夫妻也说不定?塞壬雌雄双煞?
一对青梅竹马但又互相不认识的夫妻。
命运之神总是喜欢黑色幽默。
# 39
夜幕降临,天心,是淡而混沌的粉白,天际,则是干净而辽远的靛蓝。没有星星,明月孤独地悬在夜空之中,凝着一团黄白的光晕,如银月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清凉的海风夹杂着淡淡盐味,树叶沙沙作响,掺进花和草的清香,让人连身子都轻了几分,连白日里扰人的虫鸣,此刻也与自然的纯粹融为一体,不可或缺。
如果说上一次酒匂作为秘书舰的那个周四是第一周的话,现在就是第三周周二。
短短两星期,积蓄的矛盾令生活像他的舰娘们一样把他全方位轮奸了个遍。
但那都不重要了。
“喂..你..干什么...别,啊...松开不要吸了”
说着要他松开,原本伸过去想要推开他的手,却鬼使神差地环在了他脑后,把他的头在那团柔软的雪山之中按得更深了几分。
而他则对土佐的轻声呻吟置若罔闻,只是牢牢搂着她光洁的美背,像个吃奶的婴孩那般,一门心思地埋头吮吸着口中那颗早已勃起的嫣红乳珠,直吮得灰狐狸全身酥软,一阵阵瘙痒与酸麻连带着舌尖扫过时电流般的触觉汇集成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引得反向弓起的娇躯阵阵痉挛似的颤抖,平日里冷酷严肃的眼眸中已满是迷醉的春情,珍珠般白嫩的玉趾紧紧蜷缩着,连带那根毛茸茸的尾巴都紧绷起来,却依然无力阻挡着快感的洪流,环在他脑后的藕臂无意识地越勒越紧,好让他用舌头和牙齿去帮她饮鸩止渴,缓解乳首那难耐的热痒。
“不要....不要吸了.....”已然动情的狐媚子轻俯螓首,湿热的舌尖扫过他发热的耳廓,为他送入摄人心魄的美人求欢:“不要吸了....下面...也要...”
可他却丝毫没有放松口中香甜乳珠的打算,甚至还故意用牙齿环住乳头轻轻转着圈,逼得身前美人又羞又恼,却又不舍得再强迫他,只能捉住他的一只手腕,这毫无反抗的俘虏刚被押往身下,就立刻开始了越狱工事,对准狐娘娇嫩的蜜穴洞口轻轻揉搓扣挖,不过几秒,中间相隔的那层薄薄的内裤布料就已经被春水浸透,染上了诱人的深色水痕,而感受到湿迹的指尖更是备受鼓舞,留下几根手指继续猛攻破绽的同时,还不怀好意地调转枪头,将大拇指按在土佐饱满的阴阜出轻轻揉搓,熟练地刺激着敏感的阴蒂和包裹其中却依然不能幸免于难的阴核小豆。
牙尖咬住乳头向上一点点拉扯着,连带丰满的乳球也跟着一起摇摆,些微的疼痛与千百倍的快感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当两人的唇与舌激烈交织在一起时,那颗完全勃起的嫣红乳珠已经被拉长了差不多两三厘米,纵使土佐的粉舌万般灵活,撬开他的牙关后一路长驱直入掠取津液,逮捕肇事之舌,他也依然巧妙地偏着头,将这颗性奋的乳头留在口中,由他与她一起舔吃着敏感的乳尖。
“啵~”
他终于暂时释放了口中那颗已经红肿起来的可怜乳珠,然而当土佐激烈地吻着他的脖颈,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与那熟悉的极乐之时,他却转过头去,拉过了枕边的外套。
“这个。”
还是那个小盒子,以及里面亮晶晶的反光。
“给你。”
略微有些冰凉的戒指,被他轻轻套在了那颗还满是晶亮涎液的乳头上。
“土佐,我爱你。”
39.5
好难受。
又失眠了。
没有安眠药。
偏过头,隔壁的病床上空荡荡一片。
# 40
“指挥官今天很开心的样子?”
“嗯,有一点。”
何止是有一点,要不是有头发挡着,他眉毛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土佐可是少有地露出了那么温婉的样子.....简直就是贤妻良母!
而且还是会嘴硬的贤妻良母,那种冷冷的,带点傲娇的样子....
“是因为安洁小姐吗?”
“嗯?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原来不是吗...我还以为是指挥官久违地见到人类所以很高兴。”
“那倒不至于。”这个麻烦的名字再次浮现在脑海之中,立刻便又勾起了那一连串的未知,以及熟悉的头疼。
“指挥官好像又不开心了...这个也是因为安洁小姐吗?”
“也不算....”笔尖轻轻敲着桌面,他一手托腮懒散地趴倒在桌上,眼睛看向身旁忍俊不禁的能代头顶那两只角出神:“只是感觉她身上有好多秘密——算了,不谈这些,能代,今天去哪玩。”
“指挥官又不想工作啊...”
“风平浪静的,哪里有工作。”
“那也不能每天都这样子吧....”
他没再回话,悄悄伸出手,想要拿过能代面前的那张纸,却被她轻轻按住纸角,于是他又夹住签字笔,试着拨开能代的笔尖,她却机警地轻扭手腕,拿笔一挡。
笔杆相碰,伴随着清脆的声响,两道带着笑意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
锐利的剑,锐利的眼??
然后指挥官毫无意外地落败了。
“投降,投降。”
他高举双手求饶,能代也配合地将笔帽点在他的下巴上,轻松地微笑着。
“是指挥官输了哦。”
“任凭能代大将军处置。”
“那,就罚指挥官这个败军之将——呀,做什么!”
“能代也没有工作嘛,你看。”他突然抽过能代身前的纸张,像是举着一面盾牌一样在面前抵抗着能代象征性的笔帽敲打。
“能代,画的很好看哦。”
“罚指挥官做我的坐骑!”
40.5
然后背着能代出去玩了。
获得的酬劳是能代早上画的那副简笔画。
画的内容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是港区的风景而已,大片的山林都只是简笔勾勒。
只有角落里那个小小的摩天轮被着重描了几笔。
# 41
“再加把劲喵。”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唔,没事喵。”明石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