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又有
意无意间表明自己走到这一步妈妈也负有责任。
这正是我通过分析妈妈个性更改战术后的方案。
打直球,不藏着掖着,让妈妈认为她也存在做错的地方,唯有如此才能博得
一线希望。
病房里陷入一阵沉默,我静静看着妈妈,见她时而蹙眉时而抿唇,脸上带着
无比纠结的表情,但被我握住的手却越来越热,甚至冒出了细密的香汗。
我心中一动,轻轻捏了捏那只玉手,半是撒娇半是哀求道:「妈妈,您就帮
我一次吧,这事儿现在真的成了我的心病了。」
妈妈垂首不语,半响,长叹一声,幽幽道:「洋洋,这样真的好吗……」
我急忙道:「有什么不好的?我向您保证,只要您帮我,我绝对努力学习,
下一次考试重回年级前十!难道您就只爱爸爸不爱我吗?您都能心甘情愿帮爸爸,
我现在这么难受,您就不心疼吗?」
我也豁出去了,直接一把掀开被子。
妈妈下意识看过去,一眼就瞧见那顶的恨不得比天高的大鸡巴,又赶紧慌乱
地转开视线,喘息声一下子浓重了许多,却没有其他激烈的反应。
我不禁干哑着嗓子说:「妈,我从住院到现在,整整憋了一周了,觉都睡不
好,您就可怜可怜您最爱的儿子吧?」
一边说一边拉着妈妈的手往裤裆处移动。
我眼球通红,死死盯着那不断靠近胯下肉棒的白皙玉手,心如擂鼓,快得简
直要跳出胸膛。
正当妈妈的小手即将摸到被顶起的病号服时,她却猛地一用力抽离了我的控
制,旋即在我无比失望的表情中撇过头颤声道:「躺下去,把……把脸蒙住。」
我一愣,反应过来后顿时感觉一股热意直冲小腹,肉棒止不住地抖了抖,大
脑瞬间陷入空白。
答应了!
妈妈真的答应了!!
我不敢再废话,忙撑着床躺平,把被子捂在了脑袋上,急剧分泌的肾上腺素
让全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栗着。
过了片刻,我感觉病号服的裤腰被抓住了,两只湿热的小手微微用力,想要
把我的裤子脱下去,我忙抬起屁股配合。
很快,裤子就连同内裤被妈妈一并脱掉,我的肉棒在挣脱束缚的最后一刻砰
的弹起,昂首向天,完完整整展露在了妈妈面前。
我激动万分,被子将我的视线挡住,可在一片漆黑中却有种别样的刺激。
原本以为凭妈妈说到做到的性格,我很快就能享受温暖小手的服务,结果等
了半天却等来一句疑问:「洋洋,你……你这样是正常的吗?」
我愣了愣,掀开被子抬起脑袋,只见妈妈绝美的脸颊上带着醉人的酡红,水
润的桃花眸则含着些许担忧和茫然,一眨不眨盯着我青筋凸起狰狞粗壮的大鸡巴,
这副画面差点让我陷入疯狂,我咽了口唾沫,问:「怎么了?」
妈妈呆呆地转头看着我:「你……怎么这么大?会不会有问题?」
我挠了挠头:「您上次不是见过吗?」
妈妈抿着红唇,不好意思地说:「我那时被……被吓到了,没注意。」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冲动,反问道:「您觉得我太大了吗?」
原以为妈妈会羞于回答,谁曾想她却认真点了点头:「比你爸的大多了,你
确定这不是什么病症?」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按理说,现在这种场合『爸爸』该是个极力回避的词汇,但妈妈却似乎毫无
所觉,根本没意识到这句话给我造成了多么强烈的冲击。
我差点脱口问『您喜欢大的吗?』,好在尚存一丝理智,妈妈明显是担心我
的身体,觉得我的尺寸不太正常,并非故意挑逗。
不过通过妈妈的表现,再联想到她和老爸的古板性格,以及只帮丈夫用手解
决的事实,我顿时明白妈妈对这方面的了解和经验都极其欠缺,这让我越发兴奋
起来!
虽然我也是个初哥,但好歹看过不少文学作品,那里面的花样可太多了!
压抑着内心里的躁动,我一脸懵懂道:「应该没问题吧,平时又不疼不痒的,
估计是您从小让我锻炼身体的原因,发育比较好。」
妈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发现我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忙嗔道:「盖着,
不许看!」
我不敢造次,赶紧又躺平用被子蒙住脑袋。
不一会儿,我便察觉肉棒被一只微微颤抖却温热软乎的手掌握住了。手掌很
是小巧,约莫只能覆盖肉棒的三分之一,动作也很缓慢,不像我自己弄得那么舒
服。
但我却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爽的喷射出来!
这可是我那传统古板又美艳无双的母上大人林婉晴的纤纤玉手!
一想到这儿我瞬间就不行了,仿佛有个炸弹在脑海里轰然炸开,喉咙忍不住
发出沙哑的低吼,精囊剧烈收缩,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突突突』的喷涌而出!
『卧槽!五秒都没坚持住!』我心里大骂自己废物。
「呀!」
耳畔响起妈妈的惊呼,我掀开被子一看,只见妈妈正檀口微张,瞪大桃花眸
直愣愣望着射入半空近30厘米的精液,遍布红云的面颊上满是震惊之色。
当了秒射男的我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妈,您怎么了?」
妈妈蹙着柳叶眉,又是羞赧又是惊异地问:「洋洋……那个……不是流出来
的吗?你真的没事?」
我回忆起那一晚流淌在妈妈玉手上的浓精,只恨自己为什么发射力这么强劲,
随即心里一热,忙问:「我……我也不懂啊,爸爸都是流出来的吗?」
妈妈红着脸点点头站起来,贝齿轻咬着下唇,拿过抽纸擦拭落在床单上的痕
迹。
擦着擦着突然扑哧一乐,水润的桃花眸瞥了我一眼,没好气道:「这就是你
说的弄不出来?」
我大窘,争辩道:「是憋了太久了,而且太爱妈妈了,我……我自己弄起码
要半个小时!」
妈妈闻言顿了顿没搭腔,继续俯身擦着床上粘稠的精液。
我以为妈妈不信,忙道:「要不再来一次?我得证明自己!」
妈妈闻言卷起湿漉漉的纸巾甩在我身上,轻哼道:「宋洋,别得寸进尺,记
得你说过的话。下此考试进不了年级前十,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心道见好就收来日方长,赶紧把胸脯拍的梆梆响:「您尽管放心,说到做
到,这可是您从小就教我的!」
「希望如此。」
妈妈收拾完残局,洗漱后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我则暗暗盼望明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