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大床上,看着自己和爸爸的婚纱照哭着求我肏她。
为了满足内心里不断滋长的淫欲,我和妈妈越玩越花,我们母子间的关系也
越来越如胶似漆,到后面甚至连衣服都不穿了,我来兴趣了直接按住妈妈的纤腰
就往白虎蜜穴里捅,妈妈如果想要了便会主动张开檀口含住我的鸡巴,乖宝宝骚
妈妈宝贝儿子母上大人宋洋哥哥婉晴妹妹之类的淫荡称呼更是随口乱叫。
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发现更不会有人相信,我们这对在宁海六中有口皆碑人人
艳羡的『神仙母子』竟然会如此沉浸于禁忌背德的肉欲里,在自家的小三室中整
整上演了二十多天母子淫戏。
直到开学前一晚,我和妈妈才认认真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相携着跨出家
门,决定去商场转一转再好好吃一顿。
出门在外,妈妈还是扎着马尾穿着保守的运动装,但被性爱滋润的脸庞却愈
加光彩照人,皮肤粉嫩水灵的宛如少女,大而明亮的桃花眸晶莹澄澈,樱桃小嘴
挂着浅浅笑意,绝美的容颜时不时流露出一丝媚态,再搭配上经由岁月沉淀的成
熟风韵,当真是美得勾人心魄,一路上不知看呆了多少男人。
我满脸的骄傲自豪,喜滋滋陪着妈妈在商场买了几身新衣服,然后找了家川
派火锅店走了进去。
我俩相对而坐,我望向浑身都散发着强烈性张力的妈妈,酸溜溜道:「妈,
您现在越来越漂亮了,那些臭男人一看见您就挪不开眼睛,真是烦。」
妈妈递给我一道妩媚的白眼:「烦吗?我瞅你好像挺高兴的,反正别人都看
得见吃不着,对吧?」
我嘿嘿一笑:「还是您了解我,不过明天就开学了,您在学校可不能这样,
该变回清冷高傲的林老师了。」
妈妈妙目流转,带着几分挑逗小声道:「我在家里也变过清冷高傲林老师,
怎么感觉你好像更兴奋呢?」
我当然兴奋,我现在只听妈妈这么提一句都兴奋的不要不要的!
兴奋过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忧愁道:「妈,开学就九月份了。」
妈妈闻言表情一僵,旋即捋了捋脑后的马尾,淡淡道:「这个假期我对你可
是很放纵哦,开学了心思也要收一收了,无论如何,高考之前学业最重要。至于
你担心的事,该来的终究会来,到时候再说吧。」
我愁眉苦脸地瘪着嘴:「我的功课您放心,保证没问题。但是……唉……我
懂您的难处,也不奢求别的了,以后如果爸爸真的要了,您别瞒着我就行,虽然
知道了我心里很难受,但不知道我会更难受。」
「离11月还有两个月呢,操那些闲心干嘛!」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赶紧吃!吃完回去早早休息,明天好好上课!」
这一晚,我没有动妈妈,而是怀着满满的爱意与淡淡的愁绪搂着妈妈温软的
娇躯安然入睡。
我的确不再幻想完全占有妈妈了,因为妈妈已经将阴暗面的自己彻底交给了
我,哪怕她将来和爸爸过夫妻生活,也会保持以前的状态,不把自己骚媚入骨堪
比妖精的真面目展露出来。
这是妈妈对我的承诺,我相信她,并且选择接受。
从某种意义上讲,对爸爸隐藏着阴暗面的妈妈也算是独属于我的女人了。
然而,人生最无奈之处就在于你永远不清楚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个会率先降临。
当我忍受着对妈妈强烈占有欲的折磨,勉强答应妈妈提出的与爸爸共享她的建议
时,意外却以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轰然撞碎了我和妈妈的生活。
开学第一天,上午第二堂课,正聚精会神听讲的我被班主任喊到了教室外,
我分明发现从来都对我关爱有加的她目光里流露出浓浓的不忍和担忧。
「宋洋,赶快去车棚,林老师在那儿等你。」
班主任只说了这一句话,但我的心却猛地提了起来,甚至下意识地不敢去问
出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我很确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当我慌慌忙忙赶到车棚附近,远远就望见正扶着车棚立柱的妈妈,她似乎在
颤抖,整个人摇摇欲坠,等我靠近时,才看清她毫无血色的苍白面颊。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颤声问:「妈,怎么了?」
妈妈用空洞且毫无感情色彩的眼神望着我,面无表情道:「回家。」
「出什么事了?」
「我让你赶紧回家!听不懂话!?」
妈妈突然冲过来拽住我的衣服把我狠狠推进了车棚,尖利的语气带着一股歇
斯底里。
我真的被吓坏了,忙颤颤巍巍把电动车扶出来带着妈妈驶离学校,路上我欲
言又止,心里有了些可怕的猜测,可透过后视镜看到妈妈冷得仿佛能把人冻住的
眼神却始终不敢张嘴。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小区,妈妈冷冷撇下一句『打车,机场。』就步履匆匆
往家里跑去。
我立马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口干舌燥地仿佛坠入无边噩
梦般呆呆走到小区正门外,神思恍惚着掏出手机叫了专车,然后用发麻的手指头
点开通讯录,拨通了爸爸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在耳畔回荡,一字一字宛若闷雷,让我头晕目眩。
爸爸出事了!
而且绝对是大事!
否则妈妈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六神无主地站在原地,脑海里不停胡思乱想,没一会儿,妈妈拿着身份证
赶了过来,又过了大概五分钟,网约车姗姗来迟。
我和妈妈用了不到四个小时,便从宁海赶到了西市第二人民医院。
一路上妈妈冷着脸一语不发,偶尔看向我的目光竟然带着丝丝恨意,我不明
白为什么,只觉得浑身冰凉。
医院门口围满了警车采访车,一位挂着西市考古研究院工作证的中年男人领
着我和妈妈穿过人群进入主楼,四周响起人们纷扬的议论,挡着地铁三号线的古
墓塌方了,死了四个伤了十三个。
我的脑海嗡鸣作响,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等跟着中年男人走了许久,察觉
周围行人越来越少时才想起抬头看看到底要往哪里去,然后腿一软,扑通一下就
跪在了冷硬的水泥地上。
眼前是一个仓库模样的白色长方体建筑,对着我的正门上方印着三个好像用
血画出来的红字:太平间。
我的视线瞬间模糊,隐约看见妈妈步履不停地迈入了那道死亡之门,忙连滚
带爬追了过去……
爸爸的后事处理了七天,西市四天,宁海三天,胜男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