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拉扯不住他。
他放火烧了宿舍楼,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良子带了回来,只要文茵和佚玉保密,没人会知道这间屋子里会发生什么。
他的心纹系统几乎无所不能,简直就是女性的天敌,他完全可以肆意妄为,就算是一不小心将良子死,魔环也会帮他将一切都清理干净。
他已经杀了许多人,双手早已沾满鲜血,多杀一个少杀一个对他而言已经没什么区别。
他已经开始厌倦单纯的杀戮,他需要找点新的乐子。
想必信徒也不会抱怨神明的一点点恶作剧吧?
张昀直视着良子那张和雪雪一模一样的脸,就像在直视自己心底的欲望。
在他思考的瞬间,头顶那颗独眼忽然眨了一下,露出颇具人性的戏谑之意。
张昀并没有注意到它的变化。
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良子,仿佛那就是雪雪本人——然后催动了命锁。
令人震惊的变化发生在良子身上,而她本人则怔然地看着这一切——她的双手双脚忽然仿佛溶化了一样,变成乳黄色的液体向下滴落,然后在半空中气化消散。
不只是双手双脚,还有她的小臂与小腿,也一同溶水化雾,消散在房间中。
啪嗒一声轻响,一对干净的小皮鞋连带着白袜一同掉落在地上。
良子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她想要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却只看到了两条短了一大截的手臂,还有光滑的断口。
她心中的恐惧已经难以用语言来描述。她在颤抖,她想尖叫,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空张着嘴、眼角绝望的泪水肆意流淌。
张昀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只是默默地看向突然弹出的系统提示:
完成成就“笼中哑雀(用身锁关掉一名铭纹者的发声系统)”,获得奖励“瞬移”
瞬移:对铭纹者使用。宿主可以随时激活此纹章,和拥有此纹章的铭纹者互换空间位置,每次使用消耗宿主3个月寿命
啧,效果挺实用的,就是消耗有点大了。
不过,不像复归那样动辄消耗十年,那也还好。
下一个提示是......
如果用“身锁”将一名铭纹者全身敏感度调至最高的话......
成就提示倒是变得越来越直接了,恶趣味的很。
良子趴在床上无声地哭泣,她经历了太多,心灵正处于崩溃破碎的边缘。
她感觉到自己忽然被拎了起来,被张昀抱在了大腿上。
什么...又要做什么...
放过我吧...求求你...
令良子略感吃惊的是,张昀并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举动,她甚至以为他要打自己。
她感觉自己的头被主人的大手轻轻抚摸,从额头摸到脸颊、又沿着双肩向下蔓延。
很奇怪,当自己被这双手抚摸的时候,心绪竟然变得镇静了不少。被摸过的位置热乎乎、暖洋洋的,好像由外及内渗入了身体里,心中泛起温暖的安定感。
她的双眼不经意间和张昀对视。
良子忽然觉得这家伙其实长得也蛮不错的。说起来,她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被除了家人以外的男人摸自己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
她的心软了一瞬,但又瞬间转醒过来:不行啊良子你在想什么,这家伙可是个十足的恶魔......
咦?他为什么是恶魔?他不是自己的主人吗?
良子发现自己好像在遗忘一些事情,于此同时,不断有“以前”的回忆从她的脑海深处涌现。
她是孤儿,从小便孤身一人,是主人和他的家人从日本将她接回了国内,陪她一点点长大......
良子“想起”自己是谁了,她是主人的女仆,侍奉主人的起居,为了主人、她可以献出自己的一切,只因为是主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只因为——她爱主人。
她的双眸重新焕发了生机,嘴角涌现出幸福的痴笑,眼中满是虔诚与激动,满心雀跃地望着自己的主人,感受着来自对方的爱抚。
是的,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只要主人想要,无论是自己的处女还是四肢,抑或是心脏乃至头颅,他都可以尽情拿去。只因她的梦想就是为主人献上自己的全部......
良子的衣服被张昀脱下,露出一身白皙光洁的裸体,失去四肢的她就像是一个可爱的人棍玩偶,骑在张昀的大腿上轻轻磨蹭着。
肌肤更直接地感受到来自主人掌心的温度,周身急速地升温,红润的粉晕浸染娇躯。良子张开口小声地喘息,她的身体开始燥热,股间的刺激令她兴奋,未经开垦的处女私处水光闪烁,将张昀的裤子打湿了一片。
张昀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娇乳、在粉嫩的乳头上剐蹭:“会觉得不适应吗,良子?”
“呼...不会哦。”良子的乳头迅速挺立,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传来,不自觉地眯起双眼:“因为贱奴是主人的...嗯唔~是主人的私有物...只要主人能开心...贱奴怎么样都好...”
张昀的嘴角扬了起来。
良子的这番话终于让他回想起来自己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也明白了佚玉话里的真意。
她的表白让张昀明白,自己不会有事的,雪雪也不会有事的。
而他想要的东西也从来没有变。
“请让良子做您的玩偶吧。”
张昀放纵地吻住良子的唇,后者热烈地回应着他。他将良子的身体抱起,坚挺的肉棒洞穿她的粉穴,血水与爱液肆意流淌。
很快,有节奏的叫床声在出租屋中回荡......
(151)警花林鸢
墨师大,南校区,留学生宿舍。
不,应该说是留学生宿舍的废墟。
曾经整洁气派的四层小楼已完全看不出往日的样子,一楼向上只剩下半层,整栋建筑都变成了灰黑的焦土。
墨辉今天的天气很不错,但唯独墨师大上方的天空一片浑浊,那是烧了整晚而聚集起来的烟雾,黝黑的断壁残垣中仍在散发未烬的余灰。
建筑残骸的方圆数十米内已经被警戒线层层封锁,各式各样的车辆横七竖八地停在附近,将本就不宽敞的小路堵得水泄不通。
一支消防中队在警戒线内待命,队长正隔着警戒线和一位大腹便便的官员进行着激烈的争吵;在他们身旁,一位又一位身穿制服、戴白手套的警员正穿梭进出;除了警车和消防车,外面还停着款式各异的名贵豪车,有官员、也有来自不同国家的人,还有手持摄像机的媒体记者,他们操着不同的语言,或是对着手机急切地低语,或是和身边的人议论争吵;车群不远的地方,一队荷枪实弹的特警排成一列,整装待发。
24-12-21
勘察现场的警员们各个眼神疲惫,在这群人的中间,一道身材高挑的倩影成为最靓丽的风景:
她扎着利落的高马尾,鼻梁高挺、嘴唇略薄,一对儿颇具英气的眉眼里满是凌厉与凝重之色;同样的警员制服、在她身上却穿出了不一样的色彩,紧身的皮裤在腰间收紧、将她浑圆的臀部包裹得密不透风,在细窄的腰身与臀部之间勾勒出一道姣好的弧线。
如此火辣的身材似与她这一身严肃的警服不太相称,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