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地冲向牢房的栅栏,双手用力地摇晃着,那栅栏发出“哐哐”的声响,在这死寂的地牢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那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烧向陆云这个罪魁祸首。
“陆云,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李嵘的声音带着哭腔。
李氏婆媳听到李嵘的怒吼,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李氏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抿了抿嘴什么都没有说,被自己的夫君和儿子见到自己这淫秽的模样,令她生不如死,满心的羞耻与绝望。
陶婉则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和脸上那些污秽之物混在一起。
与其相反的是,陆云脸上挂着满意、自得的表情,笑瞇瞇的说道:“李尚书,你家儿媳妇跟夫人味道不错,真是让杂家干了个爽!哈哈哈~”
说着陆云哈哈大笑了起来,落在李岩以及李嵘的耳中,就像是一道道尖锐的利剑,狠狠的地刺向李岩父子。
“你不是唤杂家为阉狗嘛?现在你的妻子,你的儿媳妇成为杂家的玩物,被杂家操的死去活来,这种感受如何?”
陆云满脸的讥讽道。
李岩的脸色阴沈得可怕,紧咬着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可他并未像陆云预期的那样暴跳如雷,反而冷冷的说道:“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代价?哼!什么代价?”
陆云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语气中充斥着不屑与嘲讽:“哼!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代价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着?你还指望你那些藏头露尾、像阴沟老鼠般的同党?
他们只配在黑暗中瑟瑟发抖,能把杂家怎样?凭他们也想找杂家报仇?简直滑天下之大稽,痴人说梦!你就别做这无谓的幻想了,在杂家面前,你们都不过是蝼蚁,任杂家践踏!”
李嵘的双眼在这一刻布满了血丝,那眼中燃烧的愤怒火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你这畜生!我要杀了你!”
他奋力地朝着陆云扑去,然后栅栏却紧紧的将他挡在哪里,他只能双手紧紧地抓住栅栏,望向陆云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恨。
陆云见状,笑得更加张狂,“杀我?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有本事就来啊。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一只待杀的死狗,杂家想让你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怎么死都是杂家一句话的事。”
闻言,李嵘心若死灰,瘫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父亲。
李岩脸色沉默,不发一言,这让李嵘的心瞬间坠入深渊,内心无比的绝望。
转头再次看向被满脸污秽,受尽凌辱的妻子和母亲,李嵘内心涌起了一股无法言喻的悲哀。
想想自己当初是何等的风光,身为朝廷二品大员,大夏钱袋子的独子,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受人敬仰。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有着大好的前程和无限的可能。
而如今,却只能被困在这阴暗的牢房,眼睁睁看着至亲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这种从云端跌入谷底的落差,让他的世界彻底崩塌。
他的骄傲、他的尊严,都在这一刻被践踏得粉碎,只留下无尽的悔恨与愤怒在心中交织。
“李尚书,嘿嘿,您可真是让杂家打心眼里佩服啊!啧啧,看着自己妻女被凌辱,您居然还能这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无动于衷得像尊石像似的。啧啧啧……”
陆云阴阳怪气地说着,边说边摇头晃脑,眼中闪烁着恶意与探究交织的光芒,“您这副模样,可真是让杂家有些犯难了呢,都不知道该拿您如何是好了,您说,这是不是很有趣啊?哈哈哈哈……”
他那嚣张的笑声在牢房中回荡。
李岩冷着脸,沉默不语。
止住笑声后,继续说着:“李尚书,您可真是有骨气啊,就像那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杂家倒是好奇得很,您这副故作镇定的模样能维持到几时?咱们不妨走着瞧。”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嘿嘿,李尚书,你可知,你那娘子和儿媳的滋味儿,简直妙不可言呐,让杂家尝过之后便如着了魔一般,流连忘返。明日啊,杂家还要好好地再替李尚书包办这等美事,再去细细品尝一下那令人销魂的滋味。”
他边说边肆意地打量着李氏婆媳,眼神中的淫邪和暴虐展露无遗。
此话一出,李氏婆媳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颤。
她们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我不会让你们再继续侮辱我的家人。”
李嵘如同着了魔似的不断自言自语低喃着,然后突然转身,朝着牢房那坚硬的墙壁冲了过去。
他的速度极快,电光火石间,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在牢房中回荡,震得每个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
鲜血如同绽放的红莲,在墙壁上溅开,李嵘的身体缓缓倒下,他的额头撞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如泉涌般流出,迅速染红了他身下的地面。
“不会了~~~~”
李嵘气若游丝地低喃,眼神神逐渐变得空洞,生命的光彩在这一刻消逝,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躯体。
第209章 李岩招供
牢房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李嵘的鲜血在地上缓缓流淌。
“夫君(嵘儿)”
李氏婆媳看到这一幕,发出了凄厉的哭喊声,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李岩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寒风中的残烛,摇摇欲坠,他的嘴唇抖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发出了一声沈重的叹息。
他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到眼前这悲惨的画面,可儿子那冰冷的尸体和鲜血的腥味却不断地冲击着他的感官。
陆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随后却笑瞇瞇的看着李岩,说道:“这可怪不得杂家,是贵公子太脆弱了,若是李尚书继续这般顽固的话,还有更多让你痛不欲生的『惊喜』在等着你呢,杂家可听说这牢房里有些个罪犯,那口味独特得很,尤其喜好男色呢。””
正在悲痛哭泣的李氏婆媳听到这话,哭声戛然而止,瞬间抬起头来,那原本就红肿的双眼此刻布满了血丝,像是燃烧着的两团怒火。
她们愤恨怨毒地盯着陆云,眼神中的仇恨仿佛实质化一般,若是眼神能杀人,陆云恐怕早已千疮百孔。
然而,陆云却对她们的目光视若无睹,他的注意力完全在李岩身上,目光死死地盯着李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缓缓说道:“不知李尚书您有没有兴趣体验一下,和贵公子一起感受成为女人的滋味儿呢?”
李氏婆媳听闻陆云那丧心病狂的话语,心中悲愤交加。
李氏怒斥道:“李岩,你,你想要干什么?嵘儿他……他已经死了啊!难道你要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还要遭受这般侮辱吗?在你眼里,我们难道都比不了你那些同党嘛?你要为了他们眼睁睁看着我们被欺辱,死后还要不得安生?”
陶婉也哭着说道:“公公,婉儿没求过你什么事,今日婉儿求求你,夫君他已经死了,婉儿不想让他死后还不得安宁,还要受到侮辱!”
李岩面色如土,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在看到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