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一点睡意都没有,打开电视继续看电影。
修之行走了过来,他开始变得规规矩矩。
刚开始没与白倾在一起的时候,死皮赖脸的,现在在一起了倒是开始腼腆了起来。
白倾故意逗逗他,往他身傍靠过去,他整个人僵硬了起来。
她心里不禁一乐,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修之行的肩膀,坦然道:“自然点,之行,你现在怎么开始矜持了?”
修之行闻言慢慢地放松下来,自然地搂着白倾,这种真实的感觉,他不是在做梦。
沙发很大,他们你侬我侬的睡在上面,相互依偎着。
早上起来,白倾见昨晚的衣服果真被修之行洗了,他早已做好早餐在等她。
看得出修之行很喜欢做饭,每次做的都不一样,她想着也去学习学习。
修之行却说:“不用,倾姐,我会一直做给你吃的。”
一直?她没想过这个,她认为修之行不可能会谈这么久。
毕竟他并不了解她,虽说情侣之间性格是需要磨合的。
但时间会告诉她答案。
白倾准备好装备去钓鱼,不管说什么修之行都要跟上来,她只好带他去。
在路上白倾叮嘱他:“不准乱说话,之行,谦哥是我最尊敬的人。”
上次因为她去见孟谦,被修之行撞见,她总觉得修之行对孟谦有敌意。
到了地方,白倾从后备箱拿起装备,身傍的修之行顺势提走她手上显眼的累赘,牵上了她的手,仿佛把她拉到身边紧贴在一起,永不分离。
“谦哥。”白倾朝前面招手道,牵着修之行走了过去。
孟谦的笑容逐渐由看到修之行后变得沉默。
“倾倾,这位是?”
孟谦装做不知道般,故意问白倾他们之间的关系,镜片后的双眸变得凝重。
“我男朋友。”白倾直言承认道,她看向修之行,眼里给他了肯定的答复,使他安心。
孟谦听到时,心里仿佛被刀捅开,血淋淋的爱,变的破烂不堪。
他与白倾认识了这么多年,他向白倾表白过,白倾只是笑着回应:她配不上他。
于是他与白倾保持了距离感,他怕不这么做,可能与白倾连朋友都做不成。
而眼前又是为什么?修之行与白倾认识几天?连一年都没有,凭什么可以得到她的爱?
孟谦到底哪里做错了?他的背上如压着一块巨石,皮笑肉不笑道:“倾倾,会不会太快了?”
太快就决定男女关系,打得孟谦猝不及防。
修之行刚想说话,被白倾使劲拽住了手,示意安静。
她知道孟谦可能接受不了,她这么快就找对象,孟谦跟她认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她单身许久,怎么会这么鲁莽的决定关系。
“谦哥,咱们都一把年纪了,是时候该找个陪伴自己的人,走吧谦哥,钓鱼去。”她笑道,拉着修之行往里走,去钓鱼,回家做鱼给她吃。
孟谦见劝不动白倾便没在说话。
现如今孟谦成了白倾的局外人,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是个局外人,只是他自己不愿相信,沉浸在臆想中。
孟谦观察着修之行,没看出对方的企图,还是说对方特别擅长伪装。
孟谦不会放弃调查修之行的底细,他不相信查不到,要是修之行的接近对白倾有害,他绝不姑息。
修之行好似知道孟谦在身后盯着他,回头对孟谦笑着无声的说了句:“她是我的。”
绿眸中含有的攻击性,并没有给孟谦起到一个振威的作用。
孟谦只是以同样的方式回笑,还给修之行,对方便气的不轻。
孟谦的目光转移到白倾地身上,见她打开糖,塞进嘴里,随手给了修之行一个。
修之行趁白倾不注意,幼稚且故意显摆给孟谦看。
这时孟谦渐渐明白,不是白倾配不上他,而是白倾现在追求的生活,与他不一样。
孟谦有事表示:先走。
他心里的那份爱,是时候该放下了。
以至于,白倾并未发现孟谦的失落感,与他笑着挥手告别。
一晃几个月过去。
白倾和修之行除了亲亲抱抱之外,没干过别的。
今晚,白倾要去参加一个小聚会,这个聚会涉及到孟谦的面子,她不得不去。
聚会上没一个好东西,像这种场面她早已学会应对,要不是看在孟谦的份上,那几个老狐狸请不动她。
白倾出门前,警告修之行不许跟着她,但估计他不会听。
(十四)下药
到了地方,白倾与他们寒暄了几句,看了眼时间准备走人,孟谦迎面带着他的女伴敬酒。
白倾拿着酒走过去。
孟谦的眼里涌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仿佛不相信白倾会出现在眼前。
白倾打破了这一刹宁静,敬酒道:“恭喜谦哥。”
这时,她发觉孟谦的女伴并不是大家闺秀,而是之前的小助理。
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这位助理肯定有她的过人之处,长的温温柔柔的,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白倾见了,也忍不住想认识认识,她与小助理对视,助理一副娇羞地埋进孟谦怀里。
孟谦反手安抚小助理,如在告诉她没事的。
“谦哥,记得请我喝酒。”白倾言语的开心冲破表面。
她拿起酒杯轻轻的碰了碰小助理手里的酒杯,她十分认可小助理与孟谦的这段关系,同时也给了小助理敢于对视的勇气。
孟谦闻言,还没说出口,被傍边的老狐狸打乱,想插进来交谈。
白倾怎会让这个老狐狸破坏气氛,眼神示意孟谦他们先走,她来解决。
最后走时,这老狐狸拿起傍边的酒,硬塞给白倾,按她以往的脾气,酒杯早在老狐狸脑门上了。
顾及到孟谦,她忍气吞声的接到手里,还没送到嘴里,被一股力夺走。
她没打算真喝,可被眼前这个蠢蛋喝完了。
老狐狸见傍边的那位男子气质非凡,不好讲话,灰溜溜地走人。
“之行,你...”她话未说完被修之行拉了出去。
“放手,疼啊。”白倾故意道,凑到他身边,他才慢慢的松开了一点。
“回家。”修之行仿佛在闹脾气,言语中透出恳求,绿眸闪出水色,牵着她不愿放手。
白倾本就想回家,修之行这么一说,她直接唱反调逗他道:“不回。”
见他委屈地随时会掉眼泪似的,白倾拽了拽他的手,立马回道:“好好好,回家回家。”
她真是怕到修之行掉眼泪,绿眸浮出水色如碧湖之美,使人惊心动魄。
下车时,她发觉修之行不对劲,他的脸微微泛红跟生病了一样,额头冒汗。
“之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不去。”他扶着车门下车,抑制住欲望,往家里走去。
见状,白倾去搀扶他,一触碰,他的身体如岩浆燃烧,她反应过来,骂道:“该死。”
那个老狐狸给她下药,她有提防,但修之行这个蠢蛋没有,一口闷了,能不热吗?!
“倾姐,别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