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如水般柔软的房。
“嗯……好痒。”比安卡低哼了一声,身子与我贴得更近了。
我的舌在她的胸上游走,直到发现了那红润的突起。没有丝毫的迟疑,我将她的蓓蕾含
了
中,用舌尖小心地刺激着发硬的
。手上顿时感到比安卡的腰颤抖了一下,她咬着下嘴唇,脸颊的红润更胜以往。
“嗯……哈……嗯……”
比安卡显然在忍耐她敏感地带传来的快感,甚至没有余力开讲话。随着舔舐的升级,少
的蓓蕾已经被唾
彻底濡湿,比安卡依旧忍住了她的娇吟。但是,我显然还有更进一步的手段。
“咿——唔!”
比安卡捂着嘴,抬起
。
我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就像渴求
汁的婴儿一般。她身体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了,就连我的背部也能感受到她雪腿的抖动。
“哈啊……嗯嗯……哈……阁下……别吸……哈啊……”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妩媚,让我感到欲饱胀。胯下的
茎顶着裤子,完全进
了战斗状态。
此时,她的手已经失去了支撑我的力气,但我紧紧地搂着她的腰,攀附在她的身上,热烈地吸吮着、用牙齿轻咬着她的蓓蕾。另一只手则抓着另一边的房,挤弄着这团软若无物的宝物,时不时地用指甲刮着勃起的
。
“等一下……”比安卡向我求饶,“构造体又没有水……哈啊……我……嗯嗯……糟……要……去了……咿嗯……嗯——”
清理部队的队长雪颈扬起,在刻意抑制的呻吟声中抵达了高。
好一会儿,比安卡才缓过神来,嘴中流淌着娇声的喘息。正当我以为她会生气时,低下
,悄声道。
“指挥官阁下……仅限今天……”
这次换到我腰一颤了,比安卡以构造体的力气扒下了我的裤子——完全勃起的凶恶茎就这样毫无遮掩地矗立在了空气中。
我还没来得及开,她微凉的玉手便攥了上去,用手掌将微微跳动的
包覆其中。我感到
茎的前端传来了融化般的快感。但她只是用掌心摩挲了一下前端,便来到了
茎的侧面,用手指将漏出的先走汁涂抹到了敏感的系带上。
“乖宝宝……乖宝宝……”
她温柔地唱着,轻轻地用手上下套弄着我的。比起手
的快感,她
中充满母
光辉的摇篮曲反而更加地触动我。轻柔的嗓音就像一根细细的棍子,将我的脑海搅动得一塌糊涂。
“待在妈妈的怀抱里……哪也不用去……”
我感到自己的智能也开始朝着婴儿般的状态退化,心底的烦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安宁与快乐。并非出自欲,而是出自本能地,我捧着她的
房,吸吮着她的蓓蕾。
体在我的索求下依旧在颤抖,但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息。
下体感受到的强烈快感,与心底的安宁感织在一起,渐渐软化成身心共振的极乐。我感到自己在她的摇篮曲中失去了形体,渐渐地融化成一滩带着温度的
体。我只是吸吮着她带着
香的美
,静静地闭上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摇篮曲在急促的娇喘中停了下来。
她毫不掩饰地在我的顶发出娇吟。
这大概是她的第二次高。
我了出来,在她温柔的手
中释放
华,就像要把
囊掏空一样地
着浆
。美妙的快乐占据了我的脑海,黑暗再度涌了上来,但是我并不感到害怕。
我终于理解之前,我为何会在她的膝盖上睡过去了。
这一次,应该能做个好梦。
*
多之后,突击鹰基地。
“指挥官,你的气色还不错。看起来,她们都接受了你的道歉?”库洛姆说。
我点点,“鼓起勇气后,我发现这并没有那么难。
总要对自己做的事
负起责任。”
听着我的总结陈词,金发的青年不紧不慢地在棋盘上摆放着棋子。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收获吗?”
我低思考,过了好久开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毕竟这就是首席的——”
“棋子摆好了。”库洛姆打断我说。
造的阳光正透过休息室的窗户,照在我胯下的钢制三角裤上。裤缝上的锁扣泛着温和的光泽,我不禁露出微笑。
无欲则刚,这一盘棋我绝不会输。
作者的话:现实中不要模仿哦,会真菌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