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
女孩双腿颤抖,小腹痉挛,只几分钟就已经到达了高潮,他的手揉捏肿胀的阴蒂,快感再次袭来,她双目大睁,泪水滚落,放声哭求。
“啊!太快了!我受不住了!景淇!求你!”
……
许衍一路奔跑回家,脑袋嗡嗡作响,背靠门板他大口喘息,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刚刚他看了一场活春宫,是他暗恋叁年的女孩跟男朋友的活春宫。
虽然没有看清楚具体部位,但女孩那一条嫩白纤细的腿和不停晃动的内裤也足够他想象了。
这不是让他最惊恐的,最惊恐的是那个男人居然当着他的面跟她做,还故意弄出动静让他听到。
此时他耳边都是女孩忘情的呻吟声,叫他名字让他慢点甚至求他。
这还是那个清冷智慧有主见的夏慈音吗?完全变成了男人的禁脔和泄欲玩偶。
因为男人的动作太过粗鲁了,一看就是纯粹的发泄。
那男人太可怕太变态,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当着外人的面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爱。
尤其是他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挑衅和得意。
那样好的女孩怎能让他如此糟蹋。
他一定要告诉夏慈音他的真实面目。
(二十六)
夏慈音被性器抽插的全身痉挛,宫腔酸疼,像溺水般没有一丝力气,环住他精瘦腰身的双腿也在他一次次撞击中脱落,被他紧紧拖住双臀才没有歪倒。
她被撞的思绪纷乱,不远处的路灯晃的她头晕眼花,唯一记得眼前的男人是她喜欢的男朋友,是男朋友在操她。
有几个歪歪斜斜的人影往这边来,夏慈音吓的找回思绪,双臂紧抱住他脖颈,急说,“有人来了,快放我下来!”要是被人撞见她就没脸见人了。
“好紧,小乖,插了那么久还夹这么紧,放松。”景淇被她那紧张的一夹险些射出来,咬住她肩膀亲了亲,双手抱住她腰暂停抽插往阴影处走了几步,将二人的身影彻底隐入楼层之间的黑暗中。
夏慈音吓坏了,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直到那几个歪歪斜斜的身影彻底走远,她才放心,手轻拍了下他后背,低声说,“你放我下来,我不想在这里做。”
乌漆墨黑的,还会有醉汉经过,总担心会被人看到。
景淇找到她唇狠亲一口,邪气地笑,“这样才刺激。”说完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吻住她唇用力吮吸,性器又开始新一轮的剧烈抽插。
在极致的黑暗中人的感官会格外敏锐,性器摩擦逼穴发出的噗呲水声听的夏慈音面红耳赤小腹发烫,口被唇舌堵住不能发声,她只能用手不停去捶打他后背。看好文请到:yed u5.c o m
景淇恍若未觉反而抽插的更加迅猛,有力的双臂拖着柔软的臀瓣上下抽送了约半个小时,在人快要插晕过去才将人放下。
让她背对着双手撑住墙,从后面插入,夏慈音双腿早已经酸软,哪里站的住,双臂也没有力气,没坚持两分钟就跟不倒翁似的左右来回歪,景淇干脆双手绕到前面反扣住她双腿分开,抱起她抽插。
小巷口无灯,若是有灯一定能看到硕大性器深入窄小逼穴来回抽插带出的淫水成丝滴落到地面的情景,非常淫秽色情。
后入太深,每一次都直捣宫口,男人使坏的手还一轻一重的揉捏豆大的花核,刺激的夏慈音高潮不断,小腹不断的收缩下有了强烈的尿意,她哑声说。
“放我下来,我要小解,好难受。”
虽然看不到自己此时的模样,但想着就很羞耻,被他像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后面抽插,身子完全在他的掌控中,每次插进都像是要将她捅穿,太刺激了。
“那就尿出来。”景淇咬住她耳朵,舌尖伸进耳蜗打转,湿热的呼吸刺激的她尿意更甚,她羞恼的泪水都落了下来,摇头拒绝。
“我不要,你放开我,景淇,我要生气了,真的要生气了。”
“就要把你插尿,今天你不尿出来我们就在这里做一整晚,不回去了。”
“你……你……”夏慈音气急,却也说不出难听的话,抱住他胳膊一偏头就咬了上去。
与此同时,景淇十几下猛烈抽插并用掌心摁压她小腹,夏慈音一声惊呼,高潮与尿液一起释放,眼前似有一道白光闪过,酥麻爽意几乎让她升天。
“啊!”
“真乖!”性器被不停收缩的甬道绞紧,他拔出性器才没有立刻射出来,插进逼穴两指,那嫩肉又如婴儿小嘴似得绞住手指,他抽插了几下,抽出手指带出大股湿滑的粘液。
夏慈音双腿还在痉挛着,一落地就要栽倒,景淇搂住她腰一个转身,将她面对着抱住,分开双腿环住自己腰身,性器直驱而入,抱紧臀瓣原地抽插了十几分钟才射出精液。
依旧坚挺的性器并没有抽出来,而是脱了外套围在二人身下,就这么抱着她走昏暗的墙角往家去。
已经是凌晨两点,路上也没几个行人,景淇就这么抱着夏慈音性器插着她逼穴回了家。
一开门就将她摁在门板上快速脱了二人的衣物,低头含住了让他怀念许久的粉嫩乳尖儿。
(二十七)
骤然而来的刺目灯光拉回了夏慈音混乱的思绪,她推着男人埋在她胸口的脑袋,声音柔软无力,“景淇,够了,我明天还要去学校,不要了。”
男人一个猛顶像是要将她定在门板上,夏慈音后脑勺狠狠撞了一下,疼的她委屈地落下泪,咬住他肩膀,“你太过分了,好疼。”虽然心里有气但嘴上并没用力。
景淇抱住她头在她被磕到地方亲了一下,“乖,不疼了,我们去床上。”情事上他从没有失控的时候,更别提伤到对方柔声哄人,唯独遇见她,冷硬的心肠有了温度。
一开始只是想操她,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操她,性事上他喜欢刺激掌控,从不管对方的死活,但慢慢地会心软她的落泪她的气话,就像此时这般,她如猫儿一样软声低泣他就心软的不行。
一开始的哄骗只是单纯的想操她,现在却多了十分的真心。
“能不能不要了,我疼,明天上午有课,下午还要去看店。”夏慈音不是个会撒娇说好话的人,唯一的一次还是继父给她买房她嘴甜地叫了一声爸爸。
只是多日的相处,她看出来男朋友吃软不吃硬,生活日常里他虽算不上很体贴但也听话,比如做饭时他会帮着洗菜,会主动给她泡咖啡洗完头会给她吹头发,只一点,在做爱上完全她没有主导权与决定权。
他说要就要,要多久什么时候停,也根本不问她的想法,他说要将她操尿就一定要做到,尽管她明确表示不喜欢那样疯狂的做爱方式。
想到在昏暗的街头巷口被他做到尿,心里就涌出一股深深的羞耻感。
话一出口她心里隐约就有了答案,但还是抱有一丝期望。
他不是个专断独裁不讲理的,他有顾及她的感受。
然而得到的回应是,他直接将她禁锢在身下,性器更加霸道的往小穴捅。
“那就别上课了,让我操舒服了。”
夏慈音下体传来似被撕裂般的疼,更多的泪水滚落,一个问题突然跳出脑海。
他是真的爱她妈?还是只单纯的贪恋她的身体?
真正的情侣不是这样的。
景淇抽插了百来回,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