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再睡回笼觉的心思,我蹑手蹑脚的从被窝中离开,给妈妈盖好被子后
再下床,将窗帘拉好后,我再轻声地出了房门。
带好门,我伸了个懒腰,瞥了眼墙上的挂钟,见到上面显示着八点多快九点,
我直接往盥洗间而去。
洗漱完,我又去到厨房准备早餐。
过了没多久,在我见到锅中的水沸起来后,就将准备好的面条放进去。在这
过程中,我敏锐地听见一声哈欠,可不待我回,那发出声音的主
便从我身后
抱住我。
感受到那丰硕的柔软,我拿着勺子搅了搅,将火关小:「妈,醒啦?」
「嗯……」在我身后抱住我的妈妈将我抱得愈发用力,像是恨不得将自己整
个嵌进我身上,「小风在煮什么?」
「煮面。没找到别的了,就煮点面吧。还有啊,妈,你走路能不能发出一点
声音?如果不是我听见你打哈欠了,是真的不知道你来了。」我戳了戳我腰间抱
住我的玉手,不满地说道。
妈妈轻轻一笑,放开我,来到我左手边,往锅中看了看:「小风还不习惯啊?
妈妈都这样多少年啦?」
「就算是习惯了,也经不住妈妈你这么吓啊。」我呢喃说着,搅了搅锅中的
面条,又问:「面条快好啦,妈你去刷牙洗脸吧。」
「哦……嘿嘿,有个好儿子就是好。」妈妈抓着自己的发圈开始扎发,语气
轻快。
我笑了笑,不说话。
不得不说,还是跟这样话多点的妈妈相处起来舒服点。
这几妈妈的
又是摆脱了先前的抑郁,变得活泼许多,倒也是一个好消
息来着。
不过……好儿子吗?
现在是把我当成儿子,做那些事的时候,倒是只将我当成个男
。
我心中不满着,耳边响起妈妈的声音。
「妈妈去洗脸啦~」
我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转身,便道:「嗯,我帮你装好碗。」
「嘿嘿,谢谢小风啦。」
妈妈回眸,冲我一笑。
倒也不失为一笑百媚生了……
看着妈妈的窈窕背影,我喃喃想着,直到锅中的声音吓得我回神`l`t`xs`fb.c`o`m。
「我靠,沸出来了!火不关小了吗?哈……梁雨禾!你把火开大啥!」
——
「出什么事怎么办?再有下次,我不给你做吃的了!」
饭桌上,我对着刚洗完脸出来的妈妈一顿说教。
谁家老母亲会这么皮的?趁着煮东西,明明已经沸了,还开大火,让东西
弄出来……
真就独属我这一家的了。
被我说着的妈妈心虚地瞄了我一眼,低着几乎将脸埋到她面前的碗中:
「知道了……小风再说,妈妈就……」
「就怎样?」我反问道。
挠了挠脸,妈妈憨憨一笑:「妈妈就认错呗。」
「你现在还没认错是吧?!」
「欸欸!小风!我知道了知道了,别生气了,东西不也没弄得到处都是嘛
……别气啦。你再生气,妈妈就不吃了。」
妈妈说着,放下碗筷,作出一副硬气的样子。
我见了,也不惯这样的她,伸手就要抓过她的碗。
妈妈没想到我这么坚决,忙的将碗拉回她那边,赔笑道:「开玩笑开玩笑,
妈妈不吃就饿死了,小风应该不忍心妈妈被饿死的。」
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我见到妈妈麻溜的吃起东西来,也懒得再说。
可就在我想着拿起筷子时,妈妈像是想起什么那样,还咬着面条就唔了一声。
我奇怪地看过去,以为她出啥事了。
不过我是多虑了,妈妈咬断面条后,边咀嚼边道:「对了小风,今天下午陪
妈妈去一趟医院。」
「医院?妈,你怎么了?」我不解地道。
这几天都没听妈妈说过今天去医院的事,所以她这是临时决定的?
一想到妈妈哪里不舒服,我就很担心地看着她,心中疑虑重重。
妈妈身体是没啥病的,如若说不舒服的话,不会是因为我们做那事的时候,
防护措施没做好吧?
想着想着,我就有点慌。
我们做那事的时候,我偶尔是有那么一两次是没戴套,又或者是套滑落,我
想拿个新的,被妈妈阻止,然后她一坐上来……
但妈妈的回应很快就推翻了我的这些担忧。
「妈妈想去再看看心理医生,好让小风你开学前安心点嘛。」
妈妈微笑说着,突然发觉到我脸上闪过如释重负的表,歪了下脑袋,疑惑
问:「小风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慌张地摆摆手。
我都想什么去了……怎么满脑子是这些?
妈妈再去看一遍心理医生吗?目的就是为了我安心吗?其实也挺好的……
想到这,我又问妈妈:「妈,什么时候啊?」
「待会下午吧……我已经预约好了,放心,虽然不是我之前那个医生,但那
个医生也是很有经验的,还是我从你秦姨那得知的。」
妈妈说罢,便专心继续嗦面了,留下我奇怪地拿着筷子,回味着妈妈的这番
话。
怎么感觉怪怪的?
这一想,便想过了整个吃早餐的时间。
还是觉得很奇怪的我洗完东西出来客厅,就听到阳台那边传来一声喊叫。
「哎呀……你们怎么都枯了……」
听着妈妈烦闷的声音,我赶忙过去一瞧,就见蹲在地上的妈妈不死心地捧着
她的那些盆栽,在一个一个检查。
我扫了一眼,也蹲下去陪着妈妈。见到她这个有洁癖的完全不嫌脏的直接
上手摸那些土,我见到她露出难过和不愿相信的表,劝道:「妈,别用手弄了
……这些花已经都死了。」
妈妈默默不语,还是不死心地继续拿着一盆又一盆花检查。
可那些盆栽里面的花明显就是枯死了,没了水分,枯黄了都。
等等……没了水分……
想起最近一周的事,我顿时嘶了一声。
从沪城回来至今,我们好像都没搭理过这些花花啊……只记得两
不停
的生气以及做男之事……
额,也就是说,我们为了做,把这些家伙都忘了?
我心中羞愧地排解着时,妈妈也终于检查完她最后一盆盆栽,终于认命了,
失落地道:「都没了……这些里面,有一些我都养了一年多了啊……」
妈妈很喜欢搞些花花的栽培的,对这些也很上心。现在都枯死了,她不
难过都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