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带!
魔女芳心微颤,她断不能接受这样破兰的腰带围在自己身上,便放弃讨回的想法。
美眸斜乜到一侧的金扇,手提衣领,扭身去捡,谁知一道肖锦汉已从身后扑来。
魔女方拾起起铁扇,一只大手从后将她手腕握住,皓腕温软自是舒适,肖锦汉却更进一步,将那袒露的纤细蛮腰搂在怀里,一用力便使窈窕身姿摇曳着倒向自己的胸膛。
“嘿!”且听一声娇喝,魔女欲折手划扇,但那纤细玉臂哪是肖锦汉的对手,轻易便将金扇倒向另一边,把锋利的锯齿就抵在细嫩的脖颈上。
怀中躯体一抖,不由夹起大腿,睫毛闪闪,娇喘频频,樱唇蠕动似想说些什么,单那盈盈若水的紫眸,就透着无限风情,看得人心旌神荡,肖锦汉自然下不去手的。
可两人还是敌人,肖锦汉板着冷峻的脸,端详起魔女的俏脸。
玉面轻涂脂粉,香腮桃粉李红。
长眉如黛,睫毛纤长根根分明弯翘,柔软地覆盖在眼睑上,轻灵眸子里眨动着淡紫色的瞳孔,只需轻盈闪动便使人感到一种纯女性的脉脉含情的娇美。
乌黑靓丽的秀发在头顶高盘云髻,两道玛瑙红钗斜插在额头,卷起浓密留海,垂髫落在涂着脂粉的鬓间,映着桃腮李红,美得不可方物。
“你好美!”男子不禁脱口称赞,大手粗暴地扭着她的脸颊,低头便是强吻。
但魔女并不顺从,颤抖着闭紧牙关,不让肖锦汉侵入她的芳泽湿地,但鬓发唇齿间的香气已让人流连陶醉。
强吻终是不能长久,肖锦汉不甘地舔舔她的嘴唇,贴着她羞红的香腮道:“说,还有没有其他魔女在?”
“……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魔女柳眉微蹙,轻启贝齿:“我只是一名东京的歌舞伎,来曼谷表演,只是收了委托金,帮山本带个话,不知道肖先生指的是哪些魔女?”
“还装傻,你刚刚就承认了。”肖锦汉咬了咬她的耳垂,恨声道。
“有吗?是不是肖先生记错了。”素手抓着衣领的青筋暴起,难掩酥胸惊恐起伏,侧过桃花粉腮,眸中秋水盈盈看向要取她性命的男子,已现求饶之意。
“我早受够你们这些蛇蝎般的魔女,偏偏都妖艳得让人棘手,不知是该杀该奸,还是先奸杀后”环住腰肢的大手向下探延,伸到她两腿间的穴位之上,那里已有斑斑湿濡,显然女人在极端刺激下,会生理性反应,这是最有力的证据。
“别、别这样。”魔女的脚趾蜷曲,本能地夹紧下体的肌肉,香肩朝后靠得愈紧,但她知道越是反抗,下体流出的东西越会变多,只得乖乖顺从,小嘴嘟囔着柔声细语:“若之前三个姐妹都能不让肖先生满意,不如让我好好款待肖先生吧!”说着,歌舞伎已松开衣领,黑色和服倏地从光洁的身体上脱离,诱人的红梅雪峰已落在肖锦汉身前。
“想必肖先生劳累半天也饿了,不妨来我这边吃点东西。”
“吃什么?”嘴上虽问,但肖锦汉的口水早快滴到那玉颈下欺霜赛雪的酥胸上,忍不住要去啃上几口,索性将金纸扇抛到一边,力量集中在扣弄蛤肉的手指上,感受丝质内裤下的滑腻嫩肉,深深陷了进去,任歌舞伎双手去抓那作怪的手指也挖不出来。
月白如霜的肌肤闪耀光泽,歌舞伎两手捂住下身,娇躯不停扭动,紧紧依附在西装男子身上,温软玉体透出的芬芳快把肖锦汉迷晕,只想现在将她压倒在地,狠狠吃掉添补饥渴。
“哦不,去那边,去那边!”歌舞伎仰着头,声音已带哭腔,情不自禁地摇动起身子。
肖锦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三颗对角矗立的椰树下,铺陈着一张沙滩毯,上面摆着成熟的椰子,盒装便当,还有一副精美的女式墨镜。
“呵,那走吧!”肖锦汉欣然同意,他坐了一夜的船全没胃口,早上吃吃了点稀粥鸡蛋,此刻早饥肠辘辘了。
湿黏的手指在红紫条纹底裤上一抹,不待对方防抗,便将歌舞伎拦腰抱起,任她搂住自己的脖子,同小鹿般惊慌的眼神对视,肖锦汉邪魅一笑,心道今天是吃定这个天仙般的美人,给小山本一点绿帽戴。
红丝带和黑和服如同被风拂动的蝶翼,缓缓飘落在细腻的沙滩上,映衬出一场热带梦幻的盛宴。
肖锦汉甩掉歌舞伎的裙服,心跳如同波涛般起伏,伴随着他那股强烈的冲动,那无暇的胴体在他怀中显得如此娇嫩,柔软的肌肤仿佛一捏便会碎开。
他迈开大步,穿过沙滩,细沙在他的脚下轻轻摩擦,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足迹。
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发出低沉而富有节奏的声音,似乎在为这场即将上演的热烈交融谱写着乐章。
椰树在微风中轻摇,椰叶的沙沙声宛如耳边的低语,唤醒着男女内心深处的渴望与狂热。
此刻的沙滩就如同一幅诱人的画卷,聚焦在椰树下铺陈的沙滩毯上,正如梦开始的地方,此刻海的女儿静美的画卷里增加了一个男子,便成了一幅旖旎春图。
曼谷的夜色如同一位妖娆的舞者,缓缓拉开她神秘的面纱。
在悦榕庄酒店61层的天台酒吧,肖锦汉刚洗过澡独自一人坐在高脚椅上,换了件新的西服,白衬衫黑外套,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显出一副放松倦怠的仪态,目光越过玻璃栏杆,凝视着这座城市从暮色中苏醒的奇妙景象。
夕阳的余晖为曼谷的天际线镀上一层金色,远处的摩天大楼在暮色中若隐若现,犹如巨人的剪影。
肖锦汉的目光随着城市的灯火一盏盏亮起而游移,仿佛在见证这座城市从白昼到黑夜的蜕变。
霓虹灯开始在街道上闪烁,为这座不夜城增添了几分魔幻色彩。
这里人声鼎沸,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举杯畅饮,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女仆装的服务生优雅地端来了他点的晚餐:是一份五分熟的肋眼牛排,旁边配着新鲜的沙拉和一杯曼谷特制红酒。
肖锦汉微微点头致谢,然后拿起刀叉,动作优雅而精准地切下一小块牛肉送入口中。
他细细咀嚼着,眼神却依旧凝视着远方,仿佛在品味的不仅是美食,更是这座城市的味道。
“hello? ”一道鹅黄身影坐在邻位,说着地道的伦敦口语,纤细藕臂擎着高脚酒杯和肖锦汉碰了一下。
肖锦汉被突如其来的打扰惊了一下,金色发丝,恍惚间又见翩翩起舞的芭蕾舞女。
她怎么又找上门来,肖锦汉兀地向后一仰,还下意识拎起脚下的画箱,差点从吧台上仰倒。
方看清那只是一张相似的面孔,五官相似,却少了那份高傲的气质,方松了口气。
金发碧眼少女看见肖锦汉紧张的神情,不由噗嗤一笑:“ alone? do you want to have a drink with?”
现在的小妞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肖锦汉礼貌而疏离地笑了笑,用流利的英语回答:“sorry, please leave alone。”说完,他略微侧身,委婉地拒绝了这位美女的搭讪。
昨日刚连经四场巅峰赛,让他对女人有些杯弓蛇影,此刻只想独坐微醺,享受一下贤者模式下的安宁与惬意。
金发女孩自讨没趣后扭身离开,肖锦汉不由自嘲地想:“我这个年纪,还这么讨少女喜欢吗?”他翻开手机,看着相机中自己棱角分明,光滑却不油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