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硬邦邦的支棱着呢,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对我来说这
再正常不过了,长期对手技巧的摸索和开发,早就让我练就了连续
的能力
,茎持续
度勃起一小时并不间断完成三次
对我已经是家常便饭,当然是
需要借助炮机或自慰杯等器具的协助,光靠双手的话任谁都受不了的。
这种能力不是一般可以具备的,据说岛国男优能够这样持续金枪不倒的也
寥寥无几,所以我一直认为我没这行真的是埋没
才了。艳应该是被我宝贝的
强大功能惊到了,那僵住的表真的很好笑,但是我不敢笑,因为不知道会有什
么后果。我们就这样默默注视着对方赤的身体,差不多快有5分钟,空气中充
满了尴尬的气氛,我几次试图打这僵局,但是始终没有勇气开
,真的不知道
该说啥,该怎么解释。
「你没事儿吧?」终于,艳先开了,惊讶的表
变得严肃起来,整个过程
中她的脸没有红过,这让我有些意外。
「啊?」我愣了一下,不太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男很正常的生理过程
,能有什么事儿呢。
她指了指黏在镜面上的一坨坨,还未完全
化,也已经开始慢慢分解往
下流了,「怎么做到的?这么远?你真的吓到我了!」,此刻艳的脸突然红了,
不知道是后知后觉,还是刚才真的被我吓到了。也不奇怪,这种技能也是我
苦练得来的,她自然是没有见过的,说实话,看了那么多av片,我只见过优
,真没见过男优也能这样的。
「嗯……男的本能吧,你老公没
过?」,其实正常
,要么体内
,要么避孕套里,
体外
的风险还是很大的,所以这种
况也只有手
的时候才可能出现的,我只是一直对她老公感到好奇,所以故意这么问她。
「他?不行的,都是流出来的」,说完她的脸更红了,害羞地低下了,不
愿再多说了。意料中,每次提到她老公都是这样,点到为止,不会多少一句。
「你怎么知道是流出来的?你们不戴套套么?戴了套套能感觉到么?」,我
追问她。
「你怎么这么坏!」,她瞪了我一眼。
这时候感觉气氛缓解了很多,我们也自然了起来,刚才的窘迫感全无,一对
儿赤的男
居然在浴室很坦然地聊了
的话题。
「我知道出来是很正常的,但真没想到能
这么远啊」,她指了指墙
壁,「有一米了吧?」
「有了,我最远过快两米呢。」
「啊?」,艳又惊讶了起来,「还是刚才这样?」
「刚才哪样?」,我不解地问。她用手攥拳上下晃了晃。
「嗨,不就是手么,有啥不好意思说的,我单身一个,不这么解决还能咋
办呢?再说不通过手怎么可能
这么远?」
「对哦,我忘了。」,艳呵呵笑了,「叫自慰更好些吧,手听起来有点儿
耍流氓的感觉呢。」
「随便吧,反正都是一回事儿,嘛非要咬文嚼字。」
「反正我们都叫自慰的。」,艳说我微笑着看我。
「你们是谁?」
「啊,你傻啊,还非要问。」
「啊?也手
啊?」
「呸!都说了叫自慰。也是
,凭什么不能,都什么年代了,早就男
平等了,男能做的事
我们一样可以做。」
就这样,我们开始讨论起手的话题,
手
当然再正常不过,但是从艳
的嘴里说出这些事让我感觉特别刺激,所以我就装作不懂的样子和她聊。
燥热的天气,加上刚才这通面红耳赤,让我们早已大淋漓,由于聊得正起
劲,根本顾不得的我俩赤的身体了。我们分别在两个紧挨着的花洒下面开始
冲洗身子,一遍洗一边聊。我把自己从小到大的手史完完整整地和艳讲了一遍
,包括我挑战单极限次数的经历,以及如何练就金枪持续不倒、连续
、远这些技巧的,听的她不断惊叹,看似有些崇拜的感觉,还时不时问些
感兴趣的问题,我都一一如实回答了。之后她也说了些她自己和「她们」的自慰
经历,说的比较含蓄,也有所保留,可能是不想把自己描绘成的,给我不好
的感觉,不过大概意思我也都懂了,生的自慰多数没有男生那么单纯,之所以
称呼生而不是
,是因为多数
彩的片段都是发生在学生时期,艳就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