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律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办了纪舒。
但他不急,今晚他还有很长时间。
“宝宝说清楚,到底哪里难受?”
“好渴,好热……就是很难受。”
阎律喉间发出两声低沉的笑,俯下身问纪舒:“阎先生先帮宝宝止渴好不好?”
“嗯。”
纪舒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被阎律感的低笑挑了起来,她迷醉地看着阎律的脸,在阎律唇贴过来的瞬间就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充沛的唾被阎律的大舌卷着渡了过来,纪舒顺从地吞下,然后小舌下的唾
腺被阎律的舌尖不断地来回刺激,让它流出更多的水以此满足贪婪的
侵者。
“我也渴了……宝宝,再努努力…把舌卷起来…”
“哈啊……”
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唾从嘴角流了出来,这样舌与舌的纠缠就足以让纪舒舒服到脱力,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阎律顺势将纪舒压在卧室的门板上,托着她不至于身体下滑,一条腿挤纪舒的双腿间,屈膝下流地用膝盖磨蹭着纪舒的下体。
“嗯——阎先生……”
纪舒低呼,腰部竟不受控地微微摆动,主动用小隔着内裤摩擦阎律裹着棉质外裤的膝盖。
好奇怪,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舒服……
“骚宝宝,你一过来我就闻到你骚水的味道了。”
阎律捏着纪舒下视着,不留任何纪舒回避的空间。
“水多得连阎先生的外裤都浸湿了,是不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发大水了?嗯?”
“嗯……下面,好难受……”
纪舒小磨蹭膝盖的动作幅度愈发地大,然而,越是舒服,就越是饥渴空虚,她好想被填满……好想被阎先生填满……
“乖宝宝,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就湿了?”
“阎先生吻我的时候……呜……你还把我一留在植物园……”
“所以宝宝流了一天的骚水,还若无其事地在别墅里走动,做标本吗?”
阎律恶劣地凑近纪舒地耳边,低声道:“真是个小骚货。”
“不过,我很喜欢。”
“都怪你……都怪你亲了我……就走了……你不负责任……”
纪舒越说越委屈。
“哦?那宝宝要我怎么负责?”
“我,我不知道……反正都怪你……”
“呵——”
阎律好心地将纪舒打横抱起,撞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骚宝宝,阎先生负责。”
纪舒从进阎律的房间开始,就感觉自己的大脑被阎律的气味所填满。
“阎先生负责教你处理。”
“现在,脱掉睡衣。”
欲望上脑的纪舒没有任何扭捏地慢慢脱下了棉质的荷叶边睡裙,肥美的巨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尖微微挺立。
“内裤也要脱哦。”
阎律眼也不眨地盯着主动脱衣的纪舒,小果然湿润无比,在卧室吊灯强烈的光晕下湿漉漉的,闪着
靡的水光。
古拙的红木床具,蓝白的床单,衬得纪舒白色的肌肤更加濡润如玉。
见阎律迟迟没有动作,她只能委屈地夹腿,靠着双腿的摩擦稍稍缓解欲望。
阎律喉结上下滚了滚。
“真是呢,宝宝,在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男
面前骚成这样。”
“想不想阎先生舔你的小?用舌
你的小
?用手指把
蒂彻底玩坏,玩烂?”
“想……我好像要阎先生…阎先生…”
积累在体内的药无法疏解,纪舒急得快哭了。
“真是个小骚。”
阎律笑骂着,随即躺下来继续说着荤话刺激纪舒:“骚宝宝,想要就自己分开腿,掰开,先给阎先生看看,
里是什么地方发骚。”
“嗯……”
纪舒被阎律的话激得皮发麻,这种被指使,被控制的感觉让她更兴奋了。
她乖乖分开腿胯坐在阎律的脸上,扒开自己的,一览无余,让腿下的阎律肆无忌惮地视
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宝宝,我看不清呢。”
“分开些,用指探进去将
左右拉开。”
“对,就这样。”
“看不太清呢,骚宝宝,再分开些。”
“你可以的。”
纪舒感觉自己的小已经分开到了极限,
处传来了轻微的撕裂感。
近在咫尺的道,
眼可见微微轻颤痉挛的
道壁,在
凝聚的源源不断的
水滴落在阎律脸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简直
了迷。
“宝宝的小,越是里面颜色越
,好
,还能隐隐看见粘膜下面细小的红色血管。”
“处膜是鲜红的,中间的小孔也是圆孔形状的呢,很可
哦宝宝。”
“还有道壁,有很多细小的褶皱沟壑,看着好有弹
,
进去里面应该会被撑开吧?”
“唔,宝宝的骚水,顺着褶皱流下来了,流得阎先生满脸都是。”
“被我视这么兴奋吗?骚宝宝。”
极致的言语刺激加上药物带来的饥渴,让纪舒不由自主地呜咽着哭了出来,道壁痉挛着,
水流得更多了。
“呜呜……阎先生,好难受,帮帮我……”
“帮你什么?说出来宝宝,说出来有奖励。”
“呜……想,想要阎先生的……舌,
我的……小
……”
“乖孩子。”
阎律双手掐在纪舒胯上,往下重重一摁。
“啊啊——阎先生……唔!”
敏感至极的紧紧压在阎律脸上,
唇甚至磕到了阎律的牙齿,大舌先是上下粗
地舔弄了几下
,然后直直
着
,来回抽
,甚至恶意地弹着舌,
内粘膜与舌面拍打的水声传来,
靡无比。
憋闷已久的纪舒瞬间高,她尖叫着,仰
是过分明亮得晃眼的大吊灯,让她本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意识朦胧,只觉得现实已是如梦似幻,大量粘腻的
水涌出,彻底沾湿了阎律半张脸。
“宝宝,骚水真甜,再流多点。”
阎律齿不清地说着,死死掐着纪舒的胯骨继续用力向下摁,他的半张脸几乎都陷进了纪舒柔软的
中,缺氧导致阎律呼吸愈发急促,浓郁的雌
发
的骚味却也愈发让他沉迷。
他仰着脖子,鼻尖来回剐蹭小小的蒂,舌
也在狭小的
道中来回弹动。
强烈的体刺激,阎律粗重宛如雄兽的喘息侵占着她的耳膜,鼻尖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缠绕着她的大脑,纪舒感觉自己明明是坐在阎律身上,看起来像是主导,但身体却被阎律完全掌控,被
着不断沉沦,自从高
的那一瞬开始,汹涌的快感就没有停下来过。
她像发期中的雌兽,体内激素积累着,生殖器官完全发育成熟,只等着最强壮有力的雄
征服自己,
开自己的
道,打开自己的生殖腔,让自己的身体成功地完全受
。
这种原始兽类一般的认知让纪舒在短短的时间内又一次踏上顶峰,水
而出,被阎律大
喝下。
纪舒喘息着,脱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