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甩了甩手腕。
从被囚禁的状态里脱身后,纪荣就不操她了。具体原因男人没有明说,但陆恩慈猜得出,是因为他不喜欢上女学生。
他多少还是介意两人年纪的差距,陆恩慈未说实情,纪荣也懒得问她。
在他心里,也许她就是个大淫魔,所以十九岁就把oc搞出性瘾,也不奇怪。
纪荣在这方面自制力超群,几个周过去,如今的他已经可以很好控制自己的渴望,不会动不动就像狗一样在她身上闻来闻去。
也许很快,他就不需要她了。
昨晚她难得帮他撸,一个钟头后才落了满手的腥。
男人垂着头喘,射精的过程持续了两叁分钟,头发蓬松凌乱,目光餍足,像一头刚刚饱腹的狮子。
他真的很能射,精液腥味不是很重,但因为量太大太浓,总是闻得陆恩慈面红耳赤钻进卫生间洗手。
她家不大,九十来平,只有一个洗手间。
纪荣冷静下来立刻就要洗澡,总是皱眉扶着门框,垂眼无声催她。
小腹微痛,陆恩慈的注意力有些涣散,继续说:
“……感觉你没有一开始要得那么频繁了。”
男人略略点了点头,道:“是,现在一周两叁次就够。”
他重新走进卧室,对着镜子调整领带。
陆恩慈跟在后面问他:“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明天。”
“明天?”女孩子有些意外。
“嗯。”纪荣都没注意到自己弯了下唇角:“周末出差,所以提前需要你。以及……回来后,我让徐栖帮你办护照和退学的手续。”
陆恩慈更加意外:“什么……退…退学?!”
她尖叫着问他:“你要让我做你的全职性奴吗纪荣你这个混蛋?!”
天啊。
可细细一想又很符合纪荣的逻辑。
女学生不方便操,于是删除她的学生身份,一步到位,反正她也成年了。
陆恩慈眼眶一酸。
眼睛被敷衍又轻柔地摸了摸,纪荣俯身贴着她的耳朵开口,说话时另一只手还在整理衬衫领边:
“乖点,别再让我听到性奴之类的词……我让你退学,只是不想你未来的履历上出现二本学历的字样而已。陆小姐,我并无冒犯你的意思,但我不能接受创造我并且为我提供性帮助的女士学历只到这里——”
他捉住陆恩慈的手,在她腰的位置虚空划了划,而后往上拉至脖颈。
“——它至少应该在这里,懂吗?”
陆恩慈下意识抬起下巴,纪荣误以为她要吻他,松手站直身体,态度冷淡下来:
“我目前想到的最快方式是送你出国。你英语不错,会省去很多准备的力气。至于其他必要的手续,你不必操心。”
陆恩慈很讨厌纪荣这种防备她占他便宜的姿态。
她垂下眼,道:“我可以复读参加下一年高考,大半年时间而已。你让我出国,我一定会抑郁的。”
纪荣挑眉,问她:“你确定吗?”
他心情似乎好出很多,抚了抚恩慈的头发,轻声道:“啊……我确实更喜欢懂事上进的孩子。”
陆恩慈咬牙:“我一直很上进,读二本只是高考发挥不好。”
纪荣不置可否:“每个读二本的人都这么说。”
陆恩慈继续举证:“我当年为了给你约稿,拿了学院唯一一个国奖。”
“我还拿了全奖交换生的名额。”
纪荣微笑地看着她,眉毛都没动一下。
……陆恩慈要气死了。
一时口不择言,她掉转矛头,不惜一切攻击他道:“你刚才躲我是什么意思?我根本没有要亲你的打算,纪总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纪荣面露惊讶,陆恩慈本能觉得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他皱起眉盯着她。
陆恩慈觉得纪荣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六十岁时眉心一定会长川字纹……呵呵,带着他那一身亮晶晶臭显摆的首饰变成丑兮兮的老东西。
“没有要亲我的打算……”
纪荣笑了一声,似乎对陆恩慈对他有情这件事,非常自信且笃定。他上前揽住陆恩慈的肩,强迫她在自己怀里,跟着自己来到沙发坐下:
“我不能不想起一件事。我很忙,也不了解你这种小众爱好的文化群体,但现在我在这儿了,出于对我的尊重,请你不要发布任何关于我的隐私内容,二维平面化的也不可以。”
他拿出手机点了几下,放在少女面前的茶几几面。
陆恩慈赫然看到自己的ins账号主页,整张脸瞬间从上爆炸红到下。
屏幕上是一张男人穿黑色高领薄毛衫的图画,很简单的线条勾勒,颜色也少,但肌肉形状与阴影大框架都有。
她画的是一种类似于脂包肌的健壮身材,多属于四十五岁以上的中年人,肌肉痕迹凌厉流畅,沟壑分明。
重点在于脸。长发,眉下痣,窄颌面薄唇,纪荣一眼就能看出陆恩慈画的是自己。这大概是他与面前这个女孩子之间,独特且唯一的心电感应。
如果只是一张速写图片,纪荣不会特别生气。
但陆恩慈画他在自慰。
他像是撑在什么身上,微微垂着头探手下去撸动。头发垂下来,胸肌臂肌暴起,动态感把握得非常好,色欲感几乎透出屏幕。
“陆恩慈,我也想问你,为什么要在互联网发布我的色情图片?”
男人坐在恩慈对面,抬眼望向她,腿间一大包鼓起,眼里寒气森然。
(二十)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很羞耻,没谁画黄图被正主本人逮到的。
逮到就算了,还拿着问。
陆恩慈胀红了脸,强撑着保持镇定,我自岿然不动。
“别说这么露骨,况且除了你没人知道,”她道:“你可以不把他当成自己……反正你也不喜欢我叫你老公。”
纪荣甩去一个眼刀,身上寒气更重:“那这里为什么还出现了我的名字呢?”
陆恩慈带了“oc”“jirong”的tag。
陆恩慈不动如山:“全世界叫纪荣的人多了,不可以重名吗?”
纪荣几乎气笑了:“重名还长得和我一样的人?”
陆恩慈:“无需多言,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女孩子叁句话顶嘴叁次,纪荣太阳穴突突直跳。
“好,”他轻声道:“好……好……”
门骤然被敲响,他看了眼时间,起身去开。
客厅不大,走过去几步路而已。但就是这几步路,使纪荣快速冷静下来。
人的念头瞬息万变,每种选择带来的连锁反应都不可估量。他没必要跟陆恩慈生气——他现在的确生气,但不为她性化自己,而是为她不服管教,总是顶撞他。
她只在床上那么听话,只要他温柔一点点,她就会急切又盼望地迎合。
徐栖站在门外,甫一抬头就看到上司的臭脸,忍住后退半步的欲望,把公文包递给他。
余光里能望见陆恩慈的侧脸。
这个女孩子的背调工作一直由自己负责,寻找陆恩慈用了很长时间,各种手段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