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应他的吻。
陈璟淮松开她的唇,在她乳尖捏了捏,“刚才做完没亲你,这会儿就不让我亲了?”
李楚悦抿着唇,没说话。
陈璟淮笑了一声,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歉:“乖,刚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往后你不想说的不逼你好不好?”
闻言,李楚悦心头的委屈劲儿再次涌了上来,她的喉咙变得很紧,鼻尖也酸酸的,小声应了声好。
“那现在让我亲吗?”陈璟淮问。
“不让。”她有些赌气地说。
陈璟淮捏了捏她的鼻尖,挑眉道:“这么记仇?”
李楚悦又不说话了。
陈璟淮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一下一下地亲她的白皙细腻的脖颈,再次道歉:“真错了乖,让我把刚才没亲的补回来好不好?”
过了一会儿,李楚悦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陈璟淮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他轻轻啮咬她柔软的唇瓣,舌头探进她的口腔舔弄她的舌尖,吮吸她口中津液。
李楚悦的心砰砰地跳着,几乎要从胸腔中钻出来,她搂住他的肩,回应起了他的吻,心里那些压抑着的情绪,那些她没办法说出口的情感,在这一刻齐齐涌向与他纠缠着的唇舌之间。
是欲望还是爱在这一刻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黑暗的房间中,只余下两个喘着粗气的灵魂。
两人吻了很久才分开,李楚悦乖巧地靠在他怀里,感受到他胸腔中剧烈搏动着的心跳,她沉默了许久,继续起了刚才没说完的话。
“你怎么还要回来?”
她的声音很小,语气也很小心,像是考虑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发觉到她在试探自己,陈璟淮的唇角疯狂上扬,但语气却很随意,“家里的床睡着舒服。”
只是因为床舒服……
李楚悦整个人又重新笼罩在了一层阴郁的情绪之中。她有些心烦地挣开他的怀抱,身体挪向床里边,背对着他,和他拉开了半米的距离。
陈璟淮脸上笑容不断扩大,伸手把她捞进了怀里重新搂着,扯着她脸颊上的软肉说:“除了嘴硬,除了生窝囊气,快让我看看你还会什么?”
“我没有。”
“没有嘴硬还是没有生气?”
“都没有。”
“加一个,还会说反话。”
“你……”李楚悦气得说不出话。
陈璟淮不依不饶地追问:“我什么?”
“好烦。”
陈璟淮笑着亲了亲她的耳尖,而后抱紧了她,“我回来肯定是因为想你,想这样抱着你,知道了吗?”
(三十五)谁管老了以后的事?
李楚悦被陈璟淮这么直白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心脏在这一刻有种悬空的紧张感,击鼓般跳动着,脸颊变得又红又热,身体也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感觉到她的不自然,陈璟淮唇角勾起一个略带戏谑的笑容,手掌在她的臀上不紧不慢地揉捏,压低声音问:“这么不经撩?”
“我……我……”
李楚悦的脸像是着了火,彻底红透了,她不敢再问多余的话,把头埋进他怀里,倦倦地打了个哈欠,“我好困……我要睡了。”
陈璟淮笑着摸了摸她因为害羞而变得红彤彤的脸蛋,“睡吧。”
*
凌晨叁点,北洲市的大街上已经没什么车了,但路灯却依旧亮着,把街道照得通明。
lane酒吧营业到凌晨两点半,这会儿正在准备关店,员工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韦蓉是最后一个从店里出来的。一出门,她就被刺骨的寒风冻得两腿直打颤,她缩着肩膀,裹紧了身上的紫色皮草,打算叫辆车回家。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刚刚拿出手机,她突然听见了一阵由远及近的汽车排气管嗡鸣声,她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没过多久,一辆黑色迈凯伦超跑停到了她面前。
“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家?”赵允城降下车窗问。
“我车开4s店保养去了,打算打车走。”
零下十来度的天气,韦蓉的声音冻得都是抖的,说话时大团的白色雾气从她口中冒出,由于太冷,她把手插在口袋里,来回跺了几下脚,过膝高跟靴踩在地面,发出噔噔的声响。
“上车,我送你回去。”
“你刚才不是喝酒了?我可不坐你的车。”
赵允城催促道:“我就喝了一点,你也看见了,这会儿酒劲儿早下去了,快上车。”
听他这么说,韦蓉也不和他客气,拉开跑车的剪刀门,俯身坐到了副驾上。
她上车后,赵允城下意识地往她腿上瞥了一眼,发觉她腿上穿的丝袜有些不对,他直接伸手捏着扯了扯,声音突然拔高了好几个度,“你穿的薄丝袜?”
“对啊。”
赵允城的脸唰地黑了,恼火不已地怼道:“零下十几度,怎么没把你冻死?”
“在店里的时候有空调,冻不着,出门也就冷这一会儿,不碍事。”
韦蓉把双手放在汽车排风口暖着。她很爱美,是那种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女人,冬天的时候从不穿臃肿的羽绒服,要么大衣要么皮草,穿短裙就绝对是薄丝袜或者光腿,光腿神器这种东西她是打死也不会穿的。
赵允城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丢给了她,冷冷地说:“等你老了膝盖疼就有罪受了,赶紧盖着。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韦蓉把他的外套盖在了自己腿上,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暖着她的腿,她搓了搓手心,把冻得冰凉的手放进了他外套的口袋里,摸出他的烟和打火机。
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幽蓝色的火焰亮起,韦蓉点着烟抽了一口,这才慢悠悠地说:“年轻的时候活得高兴就行了,谁管老了以后的事?”
赵允城不以为然,反问道:“你的高兴就是大冬天露个大腿是吧?就是让去你店里的几个老东西摸两把对吧?”
韦蓉动作优雅地夹着烟,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笑着说:“人一晚上消费五六十万,摸两把就摸两把吧,怎么看也是我赚大发了。”
赵允城冷笑着说:“我今晚上花了八十多个,你怎么不让我摸?”
韦蓉挑眉:“心机老女人,你也要摸?”
“谁跟你说的?徐天乐还是陈璟淮?”
韦蓉笑了笑,没理他,靠在座椅上边抽烟边刷手机。这时,屏幕上突然弹出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老婆,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吗?”
看见短信里的这个称呼,韦蓉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
(三十六)你也就说的好听
韦蓉估摸着这条短信应该是她前夫换了个新手机号发的。
韦蓉离过两次婚,第一任因为她不能生育离了,这个发消息的是第二任丈夫,叫吕书达。
吕书达追了她一年,求婚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不在乎她能不能生孩子,结果婚后一年就在外边养了个叁儿,还和小叁生了一儿一女。
韦蓉知道后也没犹豫,直接离了婚,倒是吕书达一直在骚扰她,她手机号也换了,家也搬了好几次,但吕书达却总能阴魂不散地找到她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