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轻轻地转动几圈。「啊~ 呃~ 」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一股热
流从蔓延到全身,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这个点弟弟应该睡了,只不过…以防万一,
我还是咬紧嘴唇,拼命忍耐。
慢慢地,我有点适应了。我用唇膏,一边浅浅地抽插着自己的小屁眼,一边
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豆豆。好爽,好贱。
呃~ 啊~ 我浅浅地呻吟着。林北棠…主人…奴婢…啊…好贱…啊…请主人
…嗯啊…责罚奴儿…呃啊…。
我享受着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妈的我现在整个人是飘的,仿佛置身于云
端一般。
我突然想起罗朔的后半段,那个…好羞耻啊,我心中涌起一股怪异的兴奋。
该死。
他是变态~变态~变态~大变态~
我也好变态~我是变态~我是变态~呜呜呜~
如此这么想着,我眼里噙满极其兴奋极其羞耻的泪水。
……
夜凉如水,一个少女从自己的小小屁眼里,「啵」得一声抽出了不知道什么
东西,转手拿到嘴巴,裹了进去,旋即又拿出来,用丁香小舍,细细地舔着…
然后,她似乎毫无睡意地,又兴奋地把手伸了下去…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全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随着那细细的唇膏,她
的屁眼在不断地收缩,仿佛要将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进去。
……
高潮了。好刺激的高潮。哈哈哈。
我起身换了一个床单。妈的,最近睡裤,床单,换得是越来越勤了,不知道
王姨和老妈会不会发现。
爽完了,理智就回来了。我依然是那个美丽聪慧的我。我看看手表,妈的凌晨三
点多了。
都是那个罗朔。今天又是他的一句话,让我弄了这么久。
此仇不报非…本姑娘。
于是,我稍稍代入,孕育了下情感,发了一条:「主人说的是。奴儿这就改。」
发的还是语音。
嘻嘻嘻,嘿嘿嘿,撸去吧。
第十八章 尾巴
早上10点半,我伏在桌上睡觉。张浩哲走过来,威严地说:注意点儿影响。
我说:「老爷放过婢子吧,婢子昨晚给太奶奶改ppt 改到三点半。」
太奶奶,林敏。改ppt ,纯属放屁,信口胡诌。
我看张浩哲嘴巴张了张,还想说话,顿时怒了,抬起头说:「我昨晚加班现
在,上班补点儿觉怎么了发你家工资了吗皇上叫ellison 又不是你小张子……」
张浩哲苦笑:「那你也不能打呼啊!」
……
闹一闹,略微清醒了。过了一会儿,却是奶盐找我过来借唇膏。「有唇膏吗
我的用完了,」她直接到我包里翻着,毫无强盗的职业操守,然后掏出了那管曼
秀雷敦。我一下子清醒了,这不行啊,这他妈的不行啊,我嘴唇一张一张,像上
岸快被干死的金鱼,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涂了起来:「曼秀雷敦,还行吧将
就将就。emmm~ 薄荷味儿的,我喜欢。欸你唇膏上怎么有一股味儿啊?」
我想可不是有股味儿了嘛。你这等于跟本小姐的屁眼门来了个亲密接触。
「昨天掉马桶了。」我不动声色地说。
「什么?」奶盐愣了下,随即就笑吟吟地说:「骗鬼呢,就你家这个条件,
犯得着这么抠搜嘛。小气就小气,瞎话说破天。」然后接着细细涂着。
我心情不好。早上罗朔一直问:「在嘛」,我也没理他。
好想睡觉。我软绵绵地想。如果被林北棠抱着睡就更好了。犯困的时候,我
谁都不想理。这时候收到了齐乐乐的微信。「在吗?」
不识相。「不在!」
「…你妈刚刚让我去你姐学校去找你姐了。」
……这哥们每次发的微信,我都得仔细分析分析主谓宾语。
分析完了,我简短地回复:「滚。」
找我姐你就找我姐啊,你找我干嘛。我本来想回复这个。
更复杂的语法结构,甚至用上了倒装和省略。后来想想,要省略嘛,就干脆
一省到底:「滚。」
隆重介绍下本人,濮雪漫的处世哲学:世界上只有两种事,关我屁事和关你
屁事。
他接着发了一条。「我看到你姐了。」我已读不回。
「我看到你姐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我已读不回。
「你姐被那个男人搂着,大衣下面,露了一截尾巴。」
……
濮雪涵感觉好羞和热啊
男人的手臂紧紧地环着她的腰,走过d 大人影稀疏的人工河附近。初夏的早
晨,微风习习,并不寒冷,可是濮雪涵却穿着那件厚重的burberry风衣,感觉有
些闷热。当然,她穿这件风衣的主要原因可不是因为天气,而是她屁股里被塞了
一条假狐狸尾巴,然后主人居然让她穿起来在校园里到处走走。
「好热啊,主人」濮雪涵试探着说,被主人搂着,她内心又是惊恐又是兴奋,
希望男人能放开她。可是男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带着她沿着河边漫步。
濮雪涵的心开始怦怦直跳。她可以感觉到那条假狐狸尾巴在她的屁股里不停
地晃动,毛茸茸的触感被风衣的下摆压在了大腿内侧,让她感到无比的奇怪和不
适。每走一步,那肛塞就会在她的屁股里摩擦,让她忍不住颤抖一下。这种感觉
真是太古怪了,让她感到羞耻和尴尬,仿佛觉得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看。
她不敢回头看身后的同学,也不确定风衣是否能完全遮住尾巴。她只能低着
头往前走,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今天她还戴了墨镜,因此,不是特别熟的人,
是不会认出自己的。可是,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灼热而充满好奇,仿佛都在透
过她的风衣,看到她屁股里那条晃悠的狐狸尾巴。她很惊恐,感觉仿佛在裸奔。
「雪涵,你怎么了?脸色那么苍白。」男人戏谑地问,仿佛是一个普通的同
学问候,带着一丝关切,这样的挑逗,让濮雪涵更兴奋了。「我…我…奴儿没事。」
光天化日,男人指着河边的一个长椅说:「我们在那边休息一下。」
河这边,好几个同学驻足,指指点点。齐乐乐也好奇地看着。突然他脸色变
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对面和他相过亲的美丽女孩,戴着个大墨镜,软摊在
一个强壮的男人怀里。男人一只手深入女孩的风衣内部揉捏着,另一只手,拿着
一个…尾巴?尾巴末端,有一个闪着淫靡光芒的银色物件儿,放在女孩的嘴边。
美丽但淫靡。女孩把刚刚从自己肛门里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