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湿吻，聊起了各自的经历。「我去年
在新宿玩，就找过援
妹，」侯少炫耀道，手不安分地在晶晶身上游走，「但都
没晶晶姐骚。」林晶晶得意地笑了，「骚」字对她来说完全是夸奖而不是戏谑。
「那是，姐姐可是专业的。下个月我也去
本玩，帮你留意下当地的好场子。」
「方少靠在苏婕身边，手指玩弄着她的发丝，似乎对刚才的表现还有些耿耿
于怀。苏婕轻轻抚摸他的大腿，安抚着这个骄傲的少年。
包厢里弥漫着酒
、香水和
欲的味道，音乐声掩盖着男生的喘息和
的
呻吟……
一夜欢愉，小姐们从包厢回来，休息室里弥漫着疲惫的气息。何青站在化妆
镜前匆忙整理着妆容，要换上不那么风尘味的淡妆，并往包里塞进去一双崭新的
黑丝袜。「这双可贵了，不过那少爷肯定喜欢。」她自言自语着，脸上带着一丝
无奈的笑。她知道接下来的一整晚，那个阔少会玩各种花样，丝袜总是少不了的
道具。
林晶晶坐在沙发上，正在清点今晚的收获。「这小
孩还挺大方，」她扬了
扬手中的钞票，「比他们爸爸们痛快多了。」除了会所抽成后能分到的份额，这
些私下塞给她们的小费才是真金白银。她已经在计划着去本的行程，脸上洋溢
着得意的笑容。
于晴缩在角落里，看起来心事重重。她的衣服还有些凌
，刚才在包厢里被
那个少爷当众玩弄的画面似乎还在困扰着她。
苏婕走过去，想说些安慰的话，却被于晴抢先开
：「苏姐，你有王总想包
养，以后子能好过些。我这样的，连个盼
都没有。」
苏婕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王总的事她还没想好，但在这个圈子里，
被大客户包养确实是最好的出路。她看着于晴略显憔悴的脸，想起她还在坚持学
习，想考点证换个工作之类。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今晚的经历只是要习以为常的一页，之前有个客想和
于晴玩
，她都没答应，但在这行时间久了，估计总会什么都接受吧。
况且，等到真换了行，于晴这样已经习惯张开双腿就能赚快钱的年轻孩，
会习惯么？
「我先走了，」何青整理完毕，拎着包包往外走，「那少爷说要带我去大酒
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似乎高档酒店能给她一些安慰。
林晶晶把钱收好，开始卸妆：「我下个月去本，看场演唱会，再逛逛街，
你们要什么带回来？」她一边说一边看向镜子，「顺便还能在那边做一单，本
客都很温柔。你们别笑啊，这等于是以战养战！」林晶晶的话逗笑了大家。
苏婕默默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疲惫的自己。今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想着要不要接受王总的包养。但心里那个对青然的承诺，却让她犹豫不决。
「明明只是说满足他一次，怎么好像会……会觉得自己不能对不起他……」
休息室里的气氛渐渐安静下来，每个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就是她们
的生活，用身体换取金钱，用青春博取未来。
苏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6587号小婕，不知道还要在这条路上走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