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很过分，但我们只能忍着。」
她说这话时，苏婕注意到杨雨薇的手微微发抖。
「别怕，」苏婕安慰道，「我们都会帮你们的。刚开始周姐会给安排好说话
的客。」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债主推荐的客强要的经历，不希望这些新也经历同
样的痛苦。
「别想那么远，」苏婕说，「先学会保护自己。在会所里客是不会太出格，
如果出台，别因为缺钱就什么都答应，会所会和带
孩过夜的客提前说清楚的。」
休息室里的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于晴开始教新们一些应对客的技巧，何青则分享如何避免被客白占便
宜的经验。
即便是冷淡的肖媛也认真地听着，偶尔点点
。
苏婕看着这一幕，想起了自己当初的彷徨无助。
现在她成了老，要去帮助这些新来的姐妹。
但她知道，不管教她们多少，每个都要经历自己的成长。
这条路上的磨难，没能替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马上就要
到她们的班次了。
几个开始最后的妆容整理，准备迎接今晚的客，等会儿她们要换上统
一的衣服，似乎那个包厢的客有要求。
夜色皇后的走廊上，六个身着旗袍的跟在周姐身后，高跟鞋踩在地毯上
发出轻微的声响。
苏婕走在最前面，她能感觉到新们紧张的气息。
「这个包厢的客很挑，」周姐小声
代，「刚才换了好几拨都没看上。」
她回看了看这几个各具特色的美，眼中露出几分期待，「你们可要好好
表现。」
苏婕穿着修身的黑色旗袍，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于晴的旗袍包裹着丰腴的身材，何青则以清纯路线示。
新来的三个也各有特色。
杨雨薇还带着白领的知
气质，虽然有些紧张但更显楚楚可怜。
谢雅文年轻貌美，走路时故意扭动腰肢。
肖媛则穿着
紫色旗袍，冷艳的气质格外引注目。
「记住，」苏婕小声提醒新们，「进去后不要太拘谨，也不要太放肆。」
她看了眼杨雨薇微微发抖的手，「自然一点就好。」
周姐推开包厢的门，六个鱼贯而
。
包厢里坐着三个男，从着装和举止看都是有钱的主。
为首的男正在品酒，见她们进来，目光立刻变得锐利起来。
「各位老板好，」周姐笑着说，「这是我们会所最好的姑娘们。」她示意苏
婕她们站成一排。
灯光下，六个不同风格的美确实相当养眼。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ｚ.xyｚ
苏婕能感觉到男们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视，像是在挑选商品。「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她习惯了这种眼神，但能感觉到身边几个新还不太自在。
「这波挺不错的，」为首的男放下酒杯，「一个个介绍一下吧。」
周姐立刻让她们依次报号。
苏婕看得出，这些客不是普通的寻欢客，举止间带着一种老练的气质。
「6587号，小婕。」
「6432号，何青。」
「7021号，于晴。」
……
当杨雨薇报号时，明显有点刻板。
谢雅文倒是大方，甚至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肖媛依然保持着她的冷淡气质。
男们接耳，似乎在讨论什么。
苏婕知道，这种时候往往决定着今晚的走向。
她偷偷观察着三个男的表
，试图判断他们的喜好。
这是她在会所学到的本事。
周姐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但苏婕知道她也在紧张。
毕竟这些客看起来不好伺候，能让他们满意对会所来说很重要。
包厢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六个站在那里，等待着被挑选的命运。
这就是她们的工作，用容貌和身体取悦这些有钱。
而现在，就看这些新老搭配的组合能否打动这些挑剔的客了。
随着客们的示意，包厢里的气氛突然一松，周姐脸上露出喜色。
六个都要留下，这意味着今晚的收不错，但同时也意味着这些客可
能会玩得比较开。
「好嘞，」周姐笑着说，「各位老板喜欢就好。」
她冲苏婕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带着姐妹们伺候好。
苏婕心领神会，立刻带走向客。
为首的男看起来很有派，穿着定制西装，手上戴着百达翡丽，估计也就
是从生意饭局上直接过来的。
他身边坐着两个四十出的男，看起来像是他的生意伙伴。
苏婕看得出这些非富即贵，不是普通的客。
「来，都坐下。」男指了指沙发，「别拘束。」
苏婕带坐在他身边，其他也纷纷找位置。
她注意到杨雨薇有些手足无措，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坐在另一边。
谢雅文也不甘示弱，年轻的脸蛋配上刻意的媚态，很快吸引了其中一个男
的注意。
肖媛依然保持着她的冷淡，反而因此显得更有味道。
「你们新来的？」为首的男问道，目光在杨雨薇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苏婕赶紧接话：「是的，今天是她们第一天上班。」
她一边给男倒酒，一边暗中观察他的反应。
「挺好，」男抿了
酒，「我喜欢新。」
这话让苏婕心里一紧，她太了解这种客了。
他们往往会对新格外「照顾」，有时候甚至会故意为难。
于晴和何青也在努力活跃气氛，一个展现着丰腴的魅力，一个表现出清纯的
诱惑。
六个不同风格的，像六朵不同的花，在这个奢华的包厢里绽放。
「来，喝酒。」男举起酒杯，「今晚要尽兴。」
包厢里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酒过三巡，男们的手开始不安分。
苏婕能感觉到身边男的手在她腰间游走，但她早已习惯。
她更担心的是新们，特别是杨雨薇，那个曾经的良家妻此刻正强忍着不
适配合着客的动作，这很像苏婕自己，因而她同病相怜。
音乐声中，六个在三个男之间，像是在演一场
心编排的活剧。
有经验的老们知道该如何周旋，而新们则在跟随和学习。
三位男开始各自展现不同的癖好。
为首的男特别关注新杨雨薇，手不断在她大腿上游走，惹得她不住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