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颈被迫向后仰着,长发凌
地散在肩上,脸上的泪痕和汗水混合着,
显得狼狈不堪。
她的嘴里涌出碎的呻吟,声音低哑而痛苦:「啊……疼……别……
……
烂了……」
她的眼神空,早已麻木,屈辱和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只能本能地低
哼出声,任由身体在撞击中摇摆。
虽然周姐的身子没有完全挺直,但跪着的她依然比细鼠高出一截。
一个矮小瘦的男
着一个比他高大的
,这种身高差带来的视觉冲
击力格外强烈。
细鼠瘦骨嶙峋的身躯与周姐白皙柔软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动作粗野而
狂,像一只贪婪的野兽在享用猎物,散发着一种扭曲的征服感。
周围的男们看着这一幕,发出低俗的哄笑和起哄声,有
嘴里叼着烟,嘴
里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荤话:「鼠哥,得好,
烂这骚货!」
「妈的,这娘们儿叫得真,换我上我也行!」
黑熊抱着苏婕,咧嘴笑,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眼中闪烁着欲望:
「等鼠哥爽够了,咱们也试试这红牌!」
细鼠越越起劲,喘息声粗重如野兽,双手时而掐住周姐的
部,时而揉捏
她的胸部,完全不顾她的痛苦和挣扎:「,贱货,夹紧点,老子要
在你这骚
里!」
他的撞击越发无,每一下都
到底,周姐的身体在床垫上不住滑动,几
乎无法支撑,部被拍打得通红,内壁被粗
摩擦,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周姐的呻吟越发碎,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几乎崩溃,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滴在床垫上形成一小滩水渍:「啊……好疼……救命……死我了……」
她的声音中满是绝望和屈辱,但细鼠完全无视,只顾自己发泄兽欲,仓库内
的气氛越发堕落而残酷。
仓库内的火光依然昏暗而摇曳,空气中弥漫着靡而压抑的气息。
之前参与抓捕苏婕和谢大河的两个男中的一个,此时已经发泄够了兽欲,
靠在仓库墙角的木箱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半眯着眼看热闹。
这个男身材高大,满脸横
,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刀疤,绰号「刀疤」,眼
神中透着一种冷酷的玩味。
刀疤的目光扫过谢大河,发现这老东西坐在地上,眼神既猥琐又胆怯,明显
被眼前的靡场面刺激到了,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流露欲望。
他的目光时不时偷偷瞥向被黑熊抱在怀里的苏婕,眼神复杂,混杂着恐惧和
某种不可告的渴望。
「嘿,老儿,」
刀疤吐出一烟圈,咧嘴一笑,露出一
黄牙,语气中满是嘲讽,「那是你
儿媳是吧?儿子死了,就想强
她?现在还想
那婊子吗?」
谢大河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哆嗦,身体不自觉地缩了缩,脸上闪过一
抹羞耻和惊恐。
他抬看着刀疤,眼神中满是畏惧,嘴唇动了动,似乎想点
承认,但又不
敢,只能慌地摇摇
,嘴里挤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否认:「不……不……我没……」
刀疤哈哈大笑,笑声粗哑而刺耳,充满了轻蔑。
他伸出手指,指向被黑熊搂住的苏婕,眼中闪过一抹恶意的兴致:「黑熊,
把那的给他!让这老东西爽一把!」
黑熊听到这话,咧嘴露出邪的笑容,低
看向怀里的苏婕,粗糙的大手在
她腰间用力一捏:「听见没,小美,
到你伺候你公公了!」
苏婕猛地一颤,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眼中满是恐惧和厌恶。
她拼命扭动着被绑的双手,试图挣脱黑熊的铁臂,声音低哑而急切:「不!
放开我!别……别这样……」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傍晚的场景——她奋力反抗,用
玻璃碎片划伤谢大河,才避免了再次被他强。
现在,她绝不想在这些禽兽面前沦为强游戏的表演者,被迫与这个她痛恨
至极的男发生任何接触。
黑熊却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粗大的手臂如铁箍般锁住
她的腰,另一只手粗地拍打她的
部,发出清脆的响声:「别他妈动!再挣扎
老子先了你!」
苏婕的身体因恐惧和屈辱而微微发抖,烂的居家裙早已无法遮盖多少肌肤,
白皙的双腿和肩膀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她的眼神扫过谢大河,发现他虽然嘴里否认,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隐秘的贪婪,
这让她更加恶心和绝望。
刀疤靠在木箱上,继续抽着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越发狰
狞:「老东西,给你个机会,不
?不
老子可要上了!」
谢大河的嘴唇颤抖着,脸涨得通红,眼中混杂着恐惧和欲望,身体不自觉地
向前倾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畏惧地低下了,不敢回应。
仓库内的其他男发出低俗的哄笑,气氛越发堕落而残酷。
苏婕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心中只有一念——她绝不能让谢大河再一次玷
污自己,哪怕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反抗。
她宁愿死,也不想在这群禽兽面前沦为玩物。
在这虐又
靡的气氛下,藏在山区里的废旧仓库里越发热闹起来。
本该把绑来的们快速做掉毁尸灭迹的男
们,此刻已经有些过度兴奋,
那种主宰感、爽快感支配着他们的大脑,原本想在苏婕到场后享用一番就动手的
细鼠,也已经沉浸在强周姐的愉悦中,完全忘掉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