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已经完全不成调,被撞击得支离碎,她艰难地在快感的间隙里
寻找着说话的机会,「你之前不是说……腰不舒服吗……」
姬霆骁听到这话,动作非但没有减缓,反而用一个更、更狠的顶
作为回
答,惹得夏杨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他低下,嘴唇贴着她汗湿的耳廓,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得意的喘息:「现
在?」
他低笑一声,「我现在……舒服得很。」
这句话像是一道开关,彻底打开了夏杨体内最后一丝矜持的枷锁。
她不再去想那些七八糟的事
,也不再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
这会儿的她,不再含蓄,彻底放开了。
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压抑的闷哼,而是高亢婉转、毫不掩饰的叫,身体随
着他的节奏疯狂地迎合、摇摆。
姬霆骁看着身下这个彻底沉沦在欲中的
,心中涌起一
极致的、属于
雄的征服感。
他稍稍放慢了速度,但依然保持着埋在她体内的姿态,用一种近乎耳语的、
带着不容置疑命令和玩味侵略的声音问道:「夏杨……还敢不敢从我身边逃走
了?」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夏杨记忆的闸门,也让她在欲的迷雾
中找回了一丝清明。
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挣扎和犹豫,想起了那个早已沦为阶下囚的未婚夫,也
想起了自己最终选择留在眼下这个男身边的决定。
她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身体的快感排山倒海,只能本能地回应着他的问题。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别
的什么。
她用力地摇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不敢了……不敢了……」
她哽咽着,像个寻求庇护的孩子,又像个彻底臣服的俘虏,最后用尽力气,
带着一丝娇嗔和无限的依赖,低声骂道:「坏蛋……」
听到这个答案,姬霆骁发出一声满意的低笑。
他不再留有任何余地,重新开始了狂风雨般的猛烈冲刺。
他不再需要言语,只需要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自己的印记,地、
一遍又一遍地烙印在身下这个的身体和灵魂
处。
夏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中,攀上那令目眩神迷
的、无尽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