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但我有信心让她高潮,甚至来两次。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作为回报,就让她好好爽一爽!
我的鸡巴飞快地在登记员小姐的穴里进出着,她也夹得很紧,抽插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徐思思不停咽着口水,已经忍不住站在我旁边,一边看着我操逼一边夹着腿自慰了。
“嗯~余先生~你的鸡巴好粗~哦~哦~人家的穴~被撑得好满~啊~好舒服~哦~哦~余先生~不要怜惜我~啊~你只管~只管用力干我~啊~啊~”
听着登记员小姐的呻吟,徐思思忍不住伸手摸起了我的屁股,然后贴了上来,靠在我身上,左手从我的腿间穿过,握住了我的睾丸。
我没干她,她却也呻吟着:“嗯~余先生~你的鸡巴好大~她的穴都快被你撑爆了~你的蛋蛋好温暖~好沉~肯定装了好多精液~嗯~”
她一边揉着我的睾丸,一边拼命地用手指抠着穴。
这时登记员小姐翻着白眼迎来了高潮,淫水洒了一地。
我拔出鸡巴,掰开她的屁眼插了进去。虽然她没让我操她屁眼,但上次车震,她主动用屁眼伺候我,我想她不会介意我干她屁眼的。
登记员小姐还沉浸在高潮里,徐思思却帮她呻吟了起来:“哦~余先生~你的鸡巴插屁眼~想想都好爽~嗯~我~我每天都肛交~我肯定能把你的大鸡巴~全都吞进去~嗯~好~好痒~”
徐思思已经彻底发情了,她不再自慰,而是张开腿将我的腿夹住,下半身往前顶,不停用穴磨着我的大腿,淫水流满了我的腿。她那被淫水湿透了的阴毛蹭得我痒痒的。
“余先生~我平时很少这么发情的~啊~但只是看着你的大鸡巴~我的逼和屁眼就好痒~嗯~嗯~不好意思~我不想这样~但我停不下来~啊~”
我也没拦她,由着她猥亵我的腿。我捏着登记员小姐的屁股狂干着她的屁眼。
“哦~哦~屁眼~燃起来了~哦~哦~余先生~哦~哦~操死我了~操~操死我了~啊~啊~嗯~哦哦哦哦~好爽~好爽~”
登记员小姐把着柜台,爽得直翻白眼。
同时,纹身室里,张静正小心翼翼地工作着。男奴已经脸色通红,满身大汗。他嘴里咬着一条毛巾,全是青筋暴起,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椅子。尽管如此,还是疼得不停扭动。
他的扭动让张静的工作也变得更加麻烦,但又不能给他打麻醉,打了麻醉他是不扭了,但鸡巴也不能勃起了,纹的效果也就不好了。
张静叹了口气,停下动作,让男奴在一张床上躺下,然后翻出一个箱子,拿出一堆手铐脚镣和皮带,将男奴绑在了床上。接着她又拿出一个金属工具,形状和男人的胯部相同,像一条铁皮内裤,将它套在了男奴的下体上。然后用螺丝将其固定在床上。
男奴的鸡巴插进金属“内裤”前的管子,只有龟头露了出来。仿佛在行刑。
张静按了一下金属管子上的一颗按扭。管道内部是乳胶做的假阴道,将男奴的鸡巴包裹,在张静打开开关后,小幅度地蠕动着。这样既能让男奴保持勃起,又能减小他的痛苦。
张静用纸擦掉男奴的前列腺液,说:“忍一忍,你动得越多,花的时间越多,你疼得越久。”
男奴流下两行热泪,他也不想动啊,但生理本能他也没有办法。
他后悔了,应该多坚持一下,让女主人改变心意换个地方的,不该只是被赏了个巴掌就妥协。
就在男奴遭受酷刑的时候,他的主人徐思思也在遭受酷刑。
登记员小姐已经被我操屁眼操上了高潮,瘫坐在地上流着淫水颤抖着。
徐思思在我从登记员小姐穴里拔出鸡巴后,也不问我,立马弯腰含住了我的屌吸了起来。
我也没有拦她,让她的小嘴爽了一会儿。但她明显觉得不够,吞吐了一会儿鸡巴后,握着我的屌想插进她的穴里。
这时我才推开她说:“徐小姐,我要干我的母狗了。”
她握着我的鸡巴不放,说:“就插一会儿~五分钟~就干我五分钟好不好?我好痒~你的鸡巴好好吃~好想被你操~”
我摇了摇头,将鸡巴从她手里抽出来,坐到椅子上,与苏晚对视一眼。我的小母狗立马乖乖爬了上来,张开腿骑在我身上。沈梨跪在她身后,扶着我的鸡巴。苏晚与我十指相扣,缓缓往下一坐。
“哦~”
我和苏晚都发出了呻吟。
登记员小姐的穴和屁眼干着,都没有苏晚舒服。鸡巴一插进苏晚的穴,她阴道里的层层嫩肉就活了起来,对我的鸡巴又吸又裹,就像她和我接吻时的唇舌那样主动深情。
苏晚一路坐地了底,子宫压在我的龟头上都变了形。
她眼含热泪,与我四目相对,颤声说:“主人~贱畜爱你~永远永远~”
我知道,不论是穿越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对我爱得最深最深的,都是苏晚,甚至不是现在的可可。
我在医院醒来后,也慢慢喜欢上了她,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苏晚也已经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地位与可可不相上下。要不是因为有各种原因在,我真想和她结婚而不只是结契。
我将她搂进怀里,说:“晚晚~我也永远爱你~”
苏晚落下热泪,兜兜转转,终于得偿所愿,再次成为我的性奴。不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纠缠,只是我的性奴。
我俩吻在了一起,舌头勾在了一起,鸡巴和l*t*x*s*D_Z_.c_小穴o_m也缠在一起。
跪在我脚边的沈梨抱着我的腿,轻轻抹了抹眼泪。她轻轻低头,把脸蛋贴在我的腿上,喃喃道:“主人~奴婢也永远爱主人~”
徐思思看着抱在一起,淫乱无比的我们三人,却觉得这一幕好温馨。觉得被我抱在怀里吸着舌头干着逼的女人好幸福。
但作为一个过来人,什么没见过?她虽然觉得有些感人,却没有傻看着。而是迅速蹲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张开嘴含住了我的睾丸。
感情什么的,对她一个女儿都二十多岁了的熟妇来说,怎么可能会比鸡巴更有意思?她卖力地含着我的蛋蛋,舔着我没能插进苏晚l*t*x*s*D_Z_.c_小穴o_m里的那截鸡巴。
沈梨没有和她抢,她也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
和苏晚吻了一会后,我捏着她的肉臀,开始顶她的穴。苏晚不愿放开我的唇,搂着我的脖子,扭动着她的细腰,屁股不断擡起又落下,吞吐着我的鸡巴,喉咙里不停发出享受的呻吟。
随着抽插的持续,苏晚的身子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快。她不得不暂时放开我的唇,趴在我肩头喘息起来。
“嗯~主人~好爱你~哦~哦~贱畜要~永远给主人~当性奴~啊~啊~主人~贱畜爱主人~爱主人~啊~啊~”
她不停地说着爱我,像是怕我不信。我只能以抽插回应她,鸡巴飞快地在她的蜜穴里抽送,干得她淫水直流。
苏晚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且单一,只剩下单纯的快乐。
我猛地将鸡巴往上一顶,鸡巴不停抖动,开始往她的子宫里灌入精液。
苏晚爽得直抖,l*t*x*s*D_Z_.c_小穴o_m不停收缩,淫水不停浇在我的鸡巴上。
我俩都闭着眼睛,紧紧抱着对方,享受着这一刻的交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