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略有些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
女孩子忍不住要合拢,小声拒绝,“不……”
她现在勇气严重不足。
“别动,”男人冷声制止。
他仔细观察女孩子的私处,表情严肃得仿佛在看一份分析报告。
小核有点肿,看得出女孩子手法生疏,下手很重。底下的花瓣闭得很紧,委屈得缩成一团,外缘挂着一点可怜的水珠,显然没有被好好照顾。
如果是他来,一定能把她每一寸都弄得……
苏然感觉握住她大腿的手微微发抖,且力道越来越大,好似要把她捏碎。
但她有点被男人暗沉冷厉的眼神骇住,不敢发出太多声音,只是可怜兮兮、泪眼涟涟地看他。
龚晏承仍盯着女孩私处看。
他有点想咬上去,用牙齿轻轻把她磨得尖叫。
片刻后,却只是将手掌覆上去缓慢而用力地揉了两把,又用沾有水渍的手捏住她两颊,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看看,这就是我说的麻烦。”
随后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停住脚步,背对她,“你先清洗一下,我就在外面。”
(五)判断力
卫生间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女孩正在清洗自己的身体。
龚晏承靠坐在客厅沙发上,一手捂住双眼,胸膛微微起伏。
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孩湿润黏腻的触感,他出来后拈住两指轻轻摩挲过,却好似怎么也擦不掉。
身旁是女孩的内裤和她用过的浴巾。他要耗费很多意志力才能克制自己,不把那块轻薄的白色布料裹到自己的阴茎上套弄。
或许,真的太久没有发泄了。
所以才会昏了头,在什么都没有谈妥的情况下,差点在汽车后座上就把人压着操了。
在明知对方只是个初入社会的小姑娘的情况下,仍然满脑子都是交媾的肮脏念头。
刚才甚至想直接咬上去给人口交。这种放低自己纯粹取悦对方的行为他过往从来不做,而刚才这样的念头竟然需要他用理智来抵抗。
他知道自己在失控,这种感觉很糟糕。
30岁前,这样的情况绝不可能出现。
那时,定时定量地发泄欲望,几乎被他当成一项工作在进行。
他过去一向喜欢维持固定床伴,却又不会维持得过久,因为不想将身体的低贱欲望与具体的个人联结。
固定的好处很多。首先是避免频繁换人带来的一系列麻烦,就好像老员工总是更熟悉业务一样。其次是他希望在一段只有性的关系里,双方能是彼此当下的唯一,一方面是出于健康考虑,另一方面则是由于他内心对类似出轨行为的排斥。
这种唯一需要双向且自愿,仅限于肉体,但对于感情也有要求。例如,如果双方一旦对彼此或对外界产生情感需求,或是对外界产生身体需求,那么关系就会立即终止。
固定有时也会带来麻烦。哪怕所有条件在一开始就谈妥,时间久了也容易出现意外。
帅气多金、事业有成,身材挺拔富有力量,除去床上的凶狠,大多时候绅士温柔且照顾女性感受。洁身自好这样的词用在龚晏承身上或许可笑,却是大多数女伴对他的真实看法。
种种表现堆迭,身边女伴总是容易误以为自己是他心上的唯一,从而把自己陷进去。
哪怕龚晏承下了床“吝啬”得连礼物都没有送过一次。因为他们只有你情我愿的肉体联结,而非彼此用来排解内心情感空虚的男女关系,他认为没有维系感情的必要,在床上照顾好对方的感受,就已经足够。
严苛的要求与极容易发生的意外,使得龚晏承开始一段关系并不容易。这是需要足够谨慎与判断力的事情。
眼下,他却好像失去了这种判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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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洗净自己从卫生间出来,见男人仍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腿微微岔开,头仰着靠在沙发靠背上。
她走过去,被热气蒸腾过的脸泛着潮红,“对不起,打扰您睡觉了。”
男人闭着眼睛,并未答话。
她低头看他腿间,那里硬硬长长的一条看着比几个小时前更吓人。下意识缓缓蹲在他身前,准备伸手去碰他。
女孩的手掌在触碰到男性阴茎前被一只大手包裹住,被固定在距离那根阴茎几厘米远的地方。
“很晚了,去睡吧。”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沙哑。
她抿紧唇,仰视着他,露出一点脆弱的神情,“刚刚,您果然觉得很脏吗?”
女孩现在的样子,好像一个主动献祭一切的虔诚信徒,让人怜惜与施虐欲并起。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她许久,身侧空出的那只手握紧又松开,平静道,“没有。”
见女孩还是一动不动蹲跪在那里,轻叹一声,将她打横抱起,腿部肌肤被他紧紧握在掌中,滚烫的温度好像穿透皮肤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明明刚刚还因为自慰而呕吐,但这短短的几步路,她就感觉自己湿了。
身体被轻轻放在床上,男人用薄薄的被子将她整个裹住,只露出一张脸。
她之前吐得狠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这会儿鼻子还不太通,说话有些瓮瓮的,“您会认真考虑我的提议吗?求您了。”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光线很暗,苏然看不清他的神情,无法揣度他的态度。
她今天已经足够狼狈,不在乎丢脸更多。于是睁大了先前哭红的眼睛直视他,迫不及待追问,“您到底……”
话未成句就被截断,宽大温热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巴,“嘘……”
凌厉而具有侵略性的目光自上而下落在她脸上,说出口的话涩情又疏离,“我没有操小女孩的习惯。”
(六)我们谈谈
mg工作强度很大。不知海外分部如何,但中国区基本是男人当牲口用,女人当男人用。
这样的环境下,饶是苏然这种小菜鸟,又背景优渥,也免不了被多个项目抓去打杂。
同时开展的项目太多,苏然尚未完全适应这种多线并行的工作方式,整个人忙得脚不沾地。加上近一个月她总是睡眠不佳,人就更加头昏脑涨。
睡眠不佳的原因很多,工作压力大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方面。
自那一晚过后,她总是多梦。
在梦中,那晚的场景反复重现,并将龚晏承没做的细节一一补全。
比如,他在洗手台上如何掰开她的双腿,又是如何一寸寸插进她的身体。又比如,把她抱上床后,如何言辞冷厉地让她将双腿呈m型抱住,又是如何用唇舌抚弄她的阴蒂和小逼,把她弄得呀呀叫唤,刺激得她直接从梦里惊醒。
醒来后,身体的空虚感甚过以往任何时候。
忍不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结果搞到一半,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根本止不住——她又差点反胃。即便最后没真吐,也不敢再继续。
反复如此,她感觉自己就快神经衰弱,竟连续多次在工作中出现低级错误,花瓶的形象越发深入人心,已经有人在质疑安岑的看人眼光。
苏然属于典型的高自尊、高敏感人群,受不了在人前表现不佳,在校时就事事要做到最好。如今却在工作中犯明显不该出现的错误,让她很是烦躁,更遑论还因此让别人跟着受到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