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职是唯一的选项。
原本纠结的问题,被他叁言两语就点明,他甚至根本什么也没说。
但苏然忽地意识到一件事,对于她将来会回z城这件事,他似乎一点都不讶异,于是忍不住问:“您一点都不意外吗?”
男人笑了笑,眼神`l`t`xs`fbし.c`o`m有些深,“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
苏然动作一顿,思索这句话的意思。她抬起头,略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两人本来是相对而坐,龚晏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这里。”
苏然没扭捏,贴贴什么的,她当然是愿意啦。
两具体型差巨大的身体挨在一起,并排坐着。男人一只手将女孩子圈在怀里,手掌按在她肩头,下意识轻轻抚弄着,温声开口:“我不太可能随便跟人上床,更何况我们不只是上床,”他沉吟片刻,继续说:“我当然调查过你。”
苏然缓缓侧头看他。这她倒是没想到。
“怕吗?”
她摇了摇头。正常人应该都可以理解这种事吧。
更何况,她不是正常人,她喜欢这种事。但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说。于是,只抿着唇不说话,然后唇角忍不住上翘。
龚晏承低头看她,“这是什么表情?”
她转移话题,头靠在他肩上,小声撒娇,“那爸爸调查出什么了?”
龚晏承手掌紧了紧。
现在处于严肃的谈话过程中,这是极少数两人都默认不能引入特殊称呼的时刻。因为需要保持头脑清醒、身份对等。
他低头看着女孩子,眼神`l`t`xs`fbし.c`o`m里含着不赞同,“好好说话。”
她轻轻“噢”了一声,“那你说嘛……调查出什么了?”
还是在撒娇。
他揉了揉眉心,“该调查的都调查了,”声音里有一点压迫感,“所以,不能当说谎的坏孩子。”
“哦……”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
她想了想,试图转回之前的谈话内容,有些扭捏地开口:“可是……如果我待在z城的话,我们不就是异地恋了吗?”
女孩子聪明地夹带私货,小心观察他的反应。
他似乎并未察觉她话中的异常,没有对“异地恋”这个说法提出反驳,而是将她拉得更近,手掌抚过她的后背,耐心提醒这根本不是主要矛盾。
“就算我们都在t城,我也是一年四季到处飞,还不如t城和z城见面方便。”
苏然蹙着眉不接话,在思考他说的这种可能性。她此刻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呼吸间都是他身上那种干净清冽的气息。脑子里渐渐有些迷糊,要花点力气才能将思绪集中在需要思索的问题上。
他继续道:“两个城市汽车单程只要2个多小时,高铁1个小时都不到。有些人通勤的时间也就这样了,这种事根本不需要担心。”
然后摸了摸女孩子的发顶,指腹沿着耳廓轻轻摩挲,“好好想想,关键是什么?”
苏然被他这样温柔地触碰着,身体都软了,脑子里更乱。她低着头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关键是……抓核心矛盾?呃……忽略这种边边角角的问题?”
他点点头,终于露出一点赞同的神`l`t`xs`fbし.c`o`m色。
然后。
他竟然拿起搭在一旁的外套,一副准备离开的架势。
苏然有点懵。竟然,竟然……要走?
她默默叹了口气。
但现在氛围没到那一步,她实在有点放不开手脚撩……直接勾引什么的,的确有点突兀。
也许,可以委婉一点?
她上前拉住他的手。
龚晏承任由她牵着,往前走了一步,发现她仍站在原地,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甚至在他低头去看时,将手指慢慢穿插进他的指缝间,牢牢地贴合在一起。同时仰头望向他,眼里含着一丝期待。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男人低笑了一下,垂眼望向两人紧握的手,眉梢眼角都是那种难得一见的、浓烈的笑意,“什么意思?”
(三十八)不脱我走了哦
苏然站得更近了些,没说话,额头抵在龚晏承肩窝,鼻尖轻轻蹭着。
发丝拂过他的颈侧,女孩子浅浅的呼吸落在他皮肤上,带来微热的触感。
龚晏承喉结滚了滚,抬手捏住她的后颈,将人拨开了一点,声音低而模糊,“嗯?”
女孩子抬眼看他,眼睛湿润而明亮,像揉进了光。
下颌仍压在他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指尖胡乱摸索着,找到了皮带的扣子,解得已经很娴熟。边解边软声唤爸爸。
龚晏承指尖在她颊边轻触了触。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一到求欢的时候,总是勾人得过分。
天真与欲望交织,可爱的一面被渐渐揉碎,掺进去淫荡的意味。
目光里,迷恋、渴求、委屈糅合在一起,或许还有爱?他不确定。那大概是他以往从不需要的东西。
只是此刻,当那种混沌的、黏腻的情绪扑面而来时,他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它们缠住他,越绕越紧,一点点将他拖住,往下沉。
她似乎生来就懂如何把孩子的一面与性联系在一起,给他带来许多难以承受的感官冲击。
时刻提醒着,他究竟是个多么肮脏的人,有着怎样奇怪的癖好。
明明在此之前,他对小女孩一点也不热衷。
龚晏承喉间轻哼了一声,按住她作乱的手,“做什么?”
苏然不吭声,反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宽厚的手掌贴上小腹,被她牵引着向下。水光潋滟的眼睛里略带急切,始终望向他。
龚晏承再次抓住她的手,语调不紧不慢,“你确定?”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而后垂眼看着她,眼神`l`t`xs`fbし.c`o`m里噙着一点幽深的笑意,“明天不是要上班吗?我一时半会儿可停不下来。”
苏然听得
有些腿软。他一说这种话,总是让她想起一些性事的细节。
很难说是畏惧更多,还是兴奋更多。
脑子里还在纠结,手却已经开始挣扎,想挣开他的压制。
龚晏承叹了口气,操不服的小家伙。回回哭得撕心裂肺求饶的是她,撩拨人的还是她。
但他今晚真的没打算做,总不能每次一被勾引就忍不住就范。
身体里的瘾终归是一种病,他多年维持住那种平衡并不容易,不想轻易打破。打破之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更何况,他不觉得他们俩之间只是性的关系,实在没有必要总是做。按他以前那种节奏,其实挺好。
不过也可能小女孩需要的就是多一些。
这方面他没有太多经验。
男人还在斟酌,女孩子却委屈得要哭了。
眼泪还没出来,但眼尾已经有点红。瘪着嘴,吚吚呜呜地,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不知是在求人还是勾引。
他很难没反应,心里有些毛躁,被她这副非做不可的样子气笑了,拍了一下小屁股:“小坏蛋,就只想着这种事吗?”
这下子是真哭了,但是泪水包在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