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眼角。
性器因此进得更深。
随后,他就着这种近距离的姿势,开始疾速抽插 .dybzfb.com耸动。
每一下都插到底,撑满她的穴道。
即便是这样快的速度,她仍能清晰感知到身体被填满、被侵占的每一个细节。
女孩子受不了这么近距离地被盯着挨操,想偏开头,却被他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动不了分毫。
“看着我……宝贝,看着我。”
龚晏承放慢了速度,但仍保持着最极致的深度。每一次都完全插到底,只差捅进最深处的那张小嘴,然后再全根抽出,又缓缓插入。
“感觉怎么样?”他摩挲着她的发顶,在又一次往里插时低声问道。
话音未落,一丝低喘便溢出来,伴随着胸腔里振出来的低哑笑声,“它在咬我……宝宝,你在咬我。”
龚晏承专注地望着她,眼睛里含着笑意,那种深邃的、缱绻的感觉落进她的心底。
一瞬间,不论是性器或者目光,都好似在将她剖开。
那感觉很可怖,被入侵的感觉。
小小的口完全暴露出来,无可避免地、无法逃脱地,让他钻进去。
各种意义上的。
而他似乎也沉迷于这种完全占有她的方式,不仅仅是身体,连灵魂也要为他打开。
始终这样。
只要他想,他就能够进来。
随时。
(五十一)已经这么深
女孩子的反应很快变得剧烈。
几乎是立刻在男人一次次精准的顶弄中崩溃。
随着那种令人崩坏的、直抵中枢的快感来临,她的身体猛然一绷,仿佛被电流劈中一般,整个人往上缩成了一张弓。
细瘦的脚踝因为腿箍的束缚显得格外纤细,被固定在胸前的双手五指张开,完全不受控。
指尖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白。
很显然,她已经陷入极端的快感之中。
小穴`l`t`x`s`f`b`.c`o`m内部仿佛有生命一般,剧烈地收缩着,一阵一阵,将插入的性器绞得更紧。
柔润的内壁如同一张湿滑的小嘴,夹着、吸着,恨不得将他整个吞进去。
“daddy……呜呜……”苏然无力地呼唤着,仿佛这样就可以脱离欲望的深渊。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连喘息都带着抽泣,却仍在一声声地叫。
但是怎么可能呢?
眼前的男人只会将她拽入更令人绝望的地狱。
女孩子的叫声越发尖促,身体的敏感度已经提高到极致。
穴道里的肉壁疾烈地抽搐起来,甚至连宫颈口附近的敏感点都开始隐隐发酸。
男人却在这时持续往里进。
苏然因为双腿无法合拢,完全无法阻挡他此刻的入侵。
她挣扎着,哭叫得更厉害,却因为身下过于急剧的捣弄,连哭声都如同浮在空中的细弱丝线,残破着,无法连绵。
“嘘……没事,乖乖……”龚晏承轻声呢喃,更用力固定住她的身体。不顾她正在潮喷,也不顾那种湿热液体淋在性器顶端带来的可怖快感。肉刃凶悍地往里插,直抵宫颈口上方那块最能让她崩溃的软肉。
最深的地方,小小的肉瓣微微张开,被男人粗大的顶端牢牢压住。
他没有急于继续,反而稍稍停住。
两秒钟。
叁秒钟。
那种压迫感直直地向她的最深处涌,灼热的顶端压在那里,小幅度地、极其用力地磨,几乎要将一片软肉捣碎。
“啊……不要了,daddy……不行……”
苏然几乎尖叫出声,眼角湿润的泪花顺着脸颊滑落,整个身体因为无法控制的快感和痛感而剧烈颤抖起来。
小穴`l`t`x`s`f`b`.c`o`m因为过度的敏感又猛然抽搐起来,将他的性器死死含住,像是试图用这种方式去缓解那股即将将她吞噬的感觉。
“别咬得这么紧……”龚晏承声音低哑地哄着,如同叹息一般,“乖乖,放松一点。”
他手掌稳稳按住她的小腹,从外部也能清晰感知到内里在经历怎样的痉挛,“你这样,爸爸没法继续进去了。”
苏然已经完全崩溃了,哪里还能听得见这些?
整个身体像是完全失控了,尤其小穴`l`t`x`s`f`b`.c`o`m那一处,痉挛几乎从未停歇,甚至因为男人的停顿而变得愈发剧烈。
龚晏承只能再次顶入,那根上弯的性器,再次精准地将最深处的那片软肉压住,挤入。
随着他的再次推进,她的身体如同破裂的水坝般,分泌出更多湿润的液体,沿着插入的根部滑下,蜿蜒到大腿内侧,甚至沾湿了腿箍的皮带。
恍惚之间,她开始感到怕。
他还在往里。
已经这么深。
还要怎么进去?
“daddy……别动了,求…求你……”苏然忽然开始崩溃,随着她的哭叫,腹部便收缩得更紧。
男人腰眼一麻,差点忍不住。
他停下来,摸摸她的发顶,“很难受吗?”
她还在哭,抽噎时连带着里面那张嘴也在收缩。
“hey……乖乖,别……”他扶着额,露出一丝难耐的神`l`t`xs`fb.c`o`m色,“别这么夹。告诉爸爸,难受吗?”
“嗯……”
龚晏承观察着她的神`l`t`xs`fb.c`o`m色,轻轻笑了笑,像哄小孩子,“真的吗?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过了片刻,她才说:“好奇怪……”
那就是不难受。
他低低应了一声,又压住里面轻柔地磨,“感觉到了吗?宝宝……”
随着男人缓慢的抽送,女孩子又渐渐眯起了眼睛。
“爸爸在里面……乖乖。”他一边抽送,一边说。声音很轻,有一些模糊,而后低头和她接吻,两个人完全交迭在一起。
穴道内的余韵尚未散去,以至于温柔的亲吻也成了一种刺激。
没亲多久,金属扣的响声又逐渐变得密集,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伴随着女孩子逐渐紊乱的喘息和一声迭一声的破碎呻吟。
“啊……不不……不……”苏然已经没办法承接他的吻,唇瓣死死抵着他的,呜呜呜地叫。
意识彻底涣散,只能任由身体随着那一下下的撞击声绷紧、收缩,又放松、迎合。
背脊几乎绷成了一张弓,在床上艰难地支着,柔软的胸脯剧烈起伏,体内原本就未平息的抽搐再次变得剧烈。
她感觉自己成了巨浪之中颠簸的微小船只,不断被颠起、又落下。
身体深处仿佛一个脆弱的、即将愈合的伤口,不断被肉刃顶端压住、戳开,痛痒的感觉从那一点向四周弥散。
最深的地方好像被他干得张开了一个小洞,更深的、更可怖的欲望从那里钻出来。
不知道第几次,穴肉又开始抽搐着绞紧,推拒着外物的入侵。又被他用蛮力撞开,直抵穴心。
每一次,龟头发布 .wkzw.me都将深处的小嘴抵开一条小缝,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