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栽进龚晏承的肩窝里,喘息断断续续的,整个人如溺水一般,浑身细细发抖。
龚晏承低头看着她,眉头轻蹙,声音哑得像是被打磨过,“急什么?弄疼了吗?”
他一手扶在她的腰际,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绷紧的小腹,指腹摩挲着那里微微鼓起的痕迹,有些无奈地说:“疼不疼?”
苏然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里头隐隐闪着点泪光。可她却轻轻笑了,软着声音,带着点得意和撒娇,哼哼唧唧地开口:“呜呜……爸爸,全部吃进去了……我……”
说话间,还刻意调整姿势,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他看清楚——她究竟是怎样将他完全含进去的。
他当然知道,他就在里面。
龚晏承被她勾得呼吸急促,连心跳都停了一拍。
目光瞬间沉下去,视线从她被插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扫过,又落在她湿润的腿间,喉结上下滚动。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抬手轻轻扇了一下随着女孩子的动作不断晃荡的乳肉,低哑地骂她:“怎么这么骚?”
然后粗喘着,沉下声音继续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勾引爸爸。”
苏然被他骂得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但身体却因为他忽然的斥责而微微发颤,两团乳肉跟着晃得更厉害,下身也一下下夹得更紧。
“放松。”龚晏承看得眼热,没忍住又扇了一巴掌,“不准夹。”
这次力道大了一些,乳肉上立刻泛起一圈红印。
“呜呜呜……爸爸……”
苏然抖得更厉害。只是被扇和被骂,身体对于快意的渴求就被激发到临界点。
她完全是下意识地在鸡巴上缓缓地骑。
腰腹晃动起伏间,体内未被发掘的敏感点忽然被磨到。
女孩子尖促地呻吟一声,就身子发软地要往下塌。眼看着就要奔上顶峰。
龚晏承看得脸色发沉,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放在床上,微微俯下身,语气有些凶:“现在不准高潮。”
随着他俯低身体,性器几乎已经完全插了进去,凶悍地抵住深处的小嘴。
他压住里面的入口轻轻磨了磨,语调轻缓地威胁:“要是现在敢高潮,一会儿这里就要被干烂了,宝宝。”
不出意料,话音落地的下一秒,她的身体轻轻一缩,屁股细微地颤动着,伴随着一声甜腻的呻吟,一小包水从她体内吐出来。
湿热的一小股,全部浇在男人滚烫的性器上,沿着柱身往下淌。
苏然都懵了。
呆呆望着男人,有点难为情,还有害怕、期待……以及身体的爽,很多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搅得她意识一片混乱。
龚晏承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笑了,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握住被他扇红的乳肉,轻轻一压,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的唇温热而柔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意味,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吸走。
吻着吻着,男人的手掌逐渐下移,掐住她的胯,微微一提,将她的臀部托高,让入口被撑开的地方随着她翘起的臀部显得更加明显。
随后,他的身体压了下去,用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整个鼠蹊部紧贴着她湿热的阴户,开始动起来。
(五十三)渴望
昏暗的房间里,两具身体交迭在一起。
男人赤裸的身躯伴随柔和的光线起伏,肌理分明的皮肤因过分忍耐渗出细密的汗珠。
女孩细白的小腿原本松松勾在他的腰侧,又随着两次短暂的起伏,跌落到床面上,最终被他宽大的手掌压住。
这样的状态持续得太久,以至于密闭的空间里全是那种潮湿而粘稠的气息。
腥甜与热烫交织,夹杂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气势嚣张地弥漫在空气里,极容易引人发情。
苏然被这样的味道包裹得密不透风。汗水的咸与性欲的浓烈无处不在,随着身体深处缓缓抽送的性器一同,将她的身体完全撑开、灌满。她连意识都开始模糊,身体的感官却前所未有地清晰。
龚晏承今天似乎格外执着于进入的深度。
他并非一开始就进得这样深,而是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压进去,直到两人严丝合缝地、完完全全贴合在一起。
可当性器抵达这样的深度,快感反而变得可遇不可求。
他并不想让原本快乐的事变成折磨,就只为了满足自己内心阴暗的欲望。
所以,始终克制着不做大幅度的动作,只用硕大的龟头发布 .wkzw.me抵住深处的某一点,轻巧而从容地顶弄、研磨。
但仅仅是这样,已经足以让身下的女孩子发疯——被完全撑开的穴道敏感得不可思议,稍微的摩擦就能引发剧烈的快感。
更要命的是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
打开她的过程缓慢而清晰,带一点微妙的仪式感,像是在拆解一件精致的礼物。
性器成了剥开包装的利刃,将她层层打开,露出最娇嫩的花心。
很小的一朵,甚至还在柔弱地发着颤。
而他并没有因为它在可怜地颤抖,就温柔以待,而是毫不留情地贯穿。
用那把炙热的利刃。
极其深地,将她钉在原地。
因为过程足够慢,痛感与快感都被稀释,反而突出了一种纯粹的“满”。从身体到灵魂,都被他一点点填充、占据。
那感觉难以形容,已经完全超越了单纯的性快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分每一寸——怎样深入、怎样占领、怎样迫使她完全敞开。每一下都像要将她的灵魂碾碎,重新揉进他的身体。
疼痛与快感早已难分彼此,只剩下一个事实——daddy在进入她,并且已经进入得这样深,深到她可以将他留在里面的事实。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种汹涌的、近乎堕落的兴奋,酸颤夹杂、不可遏制的,已经是让她崩溃的程度。
恍惚间,她成了一枚小小的、柔软的蚌壳。
他轻轻一碰,她就会淫荡地张开,任由他喂食。
而她会紧紧含住,甚至讨好而主动地将最柔嫩的珍珠呈上,只为了让他多停留哪怕片刻。
怎么会渴望到这个程度?
她甚至都分不清自己在渴求些什么。
明明他就在眼前,就在她的身体里,却仍然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饥渴。
那样极端而可怖的,混合着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空虚的,饥渴。
几乎将她逼疯,而后又感到绝望。
苏然颤抖着手指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个清晰的凸起。隔着薄薄的皮肤,她甚至能描摹出他的形状。
龚晏承垂眼注视着她的动作,呼吸骤然粗重。他停下动作,声音里全是粗粝的质感,难以压抑的欲望浸润在里面,“乖乖,怎么了?”
两个人此时离得极近,完全贴合的体位。
男人的腰胯斜斜压在女孩子身上,整个下腹与她的阴阜紧密相贴。
性器已经完全嵌入她体内,连两颗饱满的阴囊都压在了入口上,下缘的部分甚至已经抵了一些进去。
过于深入的姿势让甬道始终维持着完全撑开的状态,阴茎地址`w`k`zw`.m`e`表面的每一条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