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纯粹的下贱婊子而已……
但是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沈汐越就不可避免的回味起劳宵大鸡巴的冲撞,那
每一下重装,都如同将其操的灵魂颤栗,食髓知味。
劳宵看着沈汐越从大衣里翻出的出了护膝、皮鞭、狗链还有花瓣肛塞满脸意
外。
「不瞒老哥,今天项目本来很多的,没想到你在这,不过阴差阳错,倒是让
这个婊子先爽飞了。」
看着沈汐越毫不避讳的将各种装备之前塞在自己屄户了里的假阳具全部安排
到位,劳宵本就在恢复的鸡巴瞬间达到了坚硬如铁。
已经被草的浑身发软的沈汐越现在刚恢复一点体力,就带着项圈,跪在地上,
象只小母狗一样爬行,跪在口罩男面前,将狗链和皮鞭双手奉上。
口罩男对沈汐越现在的服从度也很惊讶,看来一顿爆操真的能改变太多。
如果没有劳宵,他和沈汐越两个人的主奴相处总是不够真实,某种程度上每
次野外调教,自己好像总是肩负着拍风光大片,户外私房照的任务。
作为主人自己得找机位,找角度,把这个外人眼中的女生拍的飘飘亮亮的出
片,让她尽情展示自己的骚魅,虽然也能操到,但哪能比得上现在这种,真正予
取予求的感觉呢?
此刻他站在江边,真正的感觉到了沈汐越就是他的奴隶,偶不,是他和劳宵
两个人的奴隶。
「你喜欢被你野爹操吗?今天被你野爹操的爽吗?」
沈汐越被问的有些口干舌燥,她刚刚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在没有主人的命
令下,绝对不能看那个将自己操飞的陌生男人哪怕一个余光。但是这种行为本身
就是在掩耳盗铃。
「奴隶必须对主人说真话!不回答是什么意思?」
「报告主人,骚婊子沈汐越没有野爹,骚婊子只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人性
厕所,狗奴,鸡巴套子……」
「啪!」清脆的耳光
「第一,你撒谎,要受惩罚」
「第二,你有野爹,现在就去拜见野爹,把你的皮鞭狗链献给你的野爹!」
被一个重重的耳光删的发昏的沈汐越几乎陷入了恍惚。主人从来没有过如此
重手的打过自己,这已经不是情趣的范畴了,而是真的把自己的尊严、人格、乃
至生命安全扔在地上践踏。
但是,尊严、人格这些东西,她之前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