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感受他宽大身体的力度与温度。
紧绷到无法扩张抽擦,空虚到做疼的穴在榻上滴着大片水渍,她低下头,绑着的双手摁着床榻,后穴搅得肉棒,前穴滴着蜜水,填满的极致与空虚噬着身体,前倾的腰肢随着极速的抽擦扭动,嵌连的下体紧密隙,狭窄的撕裂伴着别样的快感,前穴的空虚疼到淌蜜。
被红布遮盖的双眉紧皱,绯红的唇微张蚀着疼痛地呻吟,她咬牙,忍痛地呻吟屏息,感受着那实在没法忍受快要崩溃的决堤疼意。
可男人的手从外扩的腿缝向里下滑,沾到湿漉草的探到里面,触到顺滑软嫩的壁肉,探视地在那花穴后插的,引得那塌陷的腰微微拱起,想要摆脱的快速收缩蜜蕊,大手覆盖着山丘,裂开的峡谷被手掌完全覆盖,在一声惊喘中,淌着的淫水从男人的指缝溢出,大股的喷涌润湿腿下,湿润的手掌抽擦着穴,丰润的肉拥挤掌下。
发红的,挺翘的红点也像要喷出白液硬挺。
她撑着身子,红色宽带松垮地向下坠着,喷陷的腰肢在敏感的下体被覆盖蹂躏收束地起伏。黑潮扯拉抽擦,另外手掌从后侵入陷入柔软小腹,整个粘黏融合,屈从于他般背对着他跪欲地上。
小臂压着床榻,收紧的后穴被狠厉的肏入,翘起的臀遮住男人蓬勃紧致的身躯,紧实的腰腹匿着潜蛇般的青筋,极致的男性躯体落下红黑阴影,棱角肩骨的痣在用力间筋骨颤抖,凝着汗水。
他畅快地喘息好似就贴合在她耳边,他的身体直烫着她的皮肤,攀着腰肢的手掌挪动又撞回,嵌合的地方抽离又撞入另一个蜜穴操干,极致的水润全然沸腾吮着黑筋肉棒,空出的后穴疼痛地收缩,被填满的快意让那难受地想要被啃咬的穴无餍地摩擦着男人的小腹。
躺倒的身子摇晃,两个挺翘的乳发疼地晃荡,双腿大开地含着他的身体,她侧脖躺着,细密汗珠淌进乳隙,极烫耳的,颠簸燥热间嘴里喊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倾下的冷厉面庞张口的伸舌含住那像是愈合的淡色伤疤吻弄,在她侧脖被他舔弄,抱着他背肌,紧绷的细嫩身子与他紧密贴合的,感受着那将她全然吞并的热欲。
烧得通红的刀刃掠过火焰,喷上烈酒,骤然撩起的火焰如一只火手猝忽袭上,直接烧起衣袖,让那彩衣身影骤然惊惶,瞬既周遭乱做一团,敲音的男女惊惶地拥上,从房间涌出的主人家们不明、惊惶地端起一盆水浇上。
“砰砰砰!”
大门外敲起急促呼声。
“组长!组长!”
躺在漆黑房间睡着,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呼唤,躺着的女人首先有反应的伸臂开灯,披上外套打开门地朝外走。睡得正迷糊,躺在床上的郭度听到一句“赶紧起来”,下意识“哦”了一声,撑起略显虚胖的身子坐起身地连忙穿上就挂在床边的衣服。
“郭组长!”
门从内被穿着黄色打底衣的女人打开,还没问话便被催嚷地往里走,亮起灯来的小院,只稍慢了一步的郭度单脚站立还没穿好鞋,就被来的中年男人在俯视视角下、沿着昏暗道向着右侧旋转地一路带向隔壁院子。
一头雾水的跟着那男人走到门口,瞪大眼睛看着一个站在门外焦急打着急救电话的男人朝他瞥了一眼。伸长脖子从那半开贴着门联的门木向亮着火光的院子里窥。
“哦!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男人疯狂的嘶吼,郭度惊恐地看着院子里一个额头涂着红血的男人失常地被一堆人涌上摁住,那男人猛然甩开左手女人,张开大口在众人惊呼中朝走入院子的郭度扑来,吓得他“啊”地脚底抹油地猛然向后躲去又被抓着衣服的跌倒在地,在他惨叫地惊恐瞪大眼睛看着那恐怖地面孔扑来,那人身后一堆人猛然涌上地乱作一团拽住他。
可被拽住的男人突然僵住,像被钉住了手脚,在众人懵乱地惶恐地望着他后退间,忽然鼻腔口腔涌出大股鲜血,吐出一块血滩,整个身体梗住,就那样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了无生息。
一大堆人恐惧无声地望着这一幕,捂着嘴,年纪大的老母不敢置信地看到自己儿子奄奄一息的样子,一声哀嚎便要上前却被儿子儿媳拽住,跪在地上嚎哭。
心有余悸的,郭度惊愕到极点的盯着黑暗中那张嘴角满是浓稠血浆的不瞑面孔,无措地惊恐目光从那跪地乱起的一家人掠过,从那落在那倒在右边手被烧死、腹部流血的巫师女人。
而伫立于山野被漆黑包围的暖光屋舍,浓稠黑暗渐渐晕白,黑暗渐渐显出植被轮廓,亮着的暖窗趋于黑暗的,幽暗的,像窥视外围的眼睛。
第十四章 奠
一声嘹亮鸡鸣,太阳初升,警车从道路碾来停在派出所门前。昏暗幽冷办公厅,一道房门打开的声音,趴在桌上睡觉的一道身影一下惊醒,还流着口水的抬手擦拭,往打开灯的周召看去。
“你没睡好?”
“哪能睡好。”郭度耸拉着背穿着一身臃肿地灰蓝警服坐着一动不动,眼睛闭合着,下一秒好似又要睡过去,困蔫蔫道:“隔壁一晚上都在做法事,还过来敲门……”
他话说到一半没了声响,片刻,猛然一哆嗦回过神,让自己打起精神,抬起疲惫地眼睛看向周召,问道:“那边有头绪吗?”
可看周召坐在沙发,心事重重地垂着头,也不搭理他。
“喂!你怎么了。”
他垂着脑袋,慌声道:“镇里起了那么多怪事,会不会真的有邪祟藏在这里。”
郭度听着这话,懒惰地嘲笑了一声,“咱们这可是钟灵毓秀的地方,自然生态,风水好得不行,哪有什么妖邪鬼祟。”
可他却不回应,靠着沙发,自顾自地还说着,“一定要把他抓住才行。”
见他这样,郭度也不理他,靠在座椅,伸手点了两个鼠标点亮电脑屏幕,正将鼠标挪到档案,屏幕突然跳出新闻广告,最大一角的,显示着关于昨夜法事的邪异报道。
“啊……”
一片模糊的视野下,看着一只男人手臂从腋下穿过攀上浑圆在女人手掌的压制下,揉着那极致润滑的圆润乳房。
“啊……”
朦胧的,看见女人妖娆的身子正面坐在男人跨上,敞开的穴里埋着什么,一下一下浅龋着,吃得又缓又深,张开的嘴既吮着又咬着男人的食指,双手从后攀着他宽厚背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在双腿的嵌合更紧,喘息更紧。
“啊啊啊!”
熊熊燃烧的直冲天际,在那震耳邪异的奏乐、燃烧火焰外,一个鬼魅般的身影伫立的凝视着一切。
腰椎疼到极点,将碗碟水渍擦拭一遍,余熙然恍惚地向小店玻璃墙外紫外线极强的炙热日光看去,恍惚又刺眼,湿漉的右手不自觉朝着大腿外侧挠去,大腿外侧钻心的痒意越挠越痒,可当她忽然意识到手上的瘙痒,缓慢低头的看去那毫无痕迹的裤子。
打开洗手间的门,从内里反锁,对着镜子褪下裤子,当她低头看去,右腿外侧生着很多红痘覆在她的腿上,密集成一片,与皮肉牵连,被她挠得通红。
她食指抚摸那些红痘,圆润饱满的嫩红丰腴剔透肉感,富有弹性的紧实手感与大腿皮肤相连,破了表皮的豆粒激着真实皮肉的刺激,卷起一层看得见的半透明质感。
她打开手机输入关键词,一连串的辟邪,藏鬼,共感,磁场,煞气,她不耐地快速滑过,又直接关掉。
闭上眼睛,那种气息又涌了上来,肌肤相连,身体相嵌,那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