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口极其狭小,而就像是一个峡谷,通过之后里面是一个锥形的空腔,称之为玉宫。
而此时神羽仙子的下体就被老道士的鸡巴顶得满足不已,龟头卡在子宫内口的凹槽里,随着身体颤抖频率加剧,鸡巴与穴肉间摩擦更甚。
“噢~”
终于老男人的龟头也进入了它梦寐以求的地方,当两人性器完全贴合在一起,高冷的仙子再度被送上了巫山。
只见清珞双眸翻白,檀口微张,香舌无力垂落出口腔,突如其来快感袭击大脑,新的处女地被魔云宗的人攻破。
这里是小腹的底端,也是离修行女子丹田最近的地方,因此又热又潮,并且龟头冠状沟壑的蘑菇伞被子宫颈紧紧地包裹,进退两难,男人的龟头此时就像是一根倒刺,插进了清珞仙子的子宫里。
现在不光是清珞仙子的玉体在痉挛颤抖,老道士的大腿根也在不停地颤抖,原来这位曾经神秘高贵,冰清玉洁的美仙子已经彻底被他破宫,并且以极其羞耻屈辱姿势承受着,他的灵魂与肉体都已经爽到了极点。
“还差一点……差一点就射了……“
老道士舒畅地大汗淋漓,说实在他不想射,好想多在里面停留一会儿,多品尝一下神羽剑仙的美人滋味儿,可惜胯下巨龙太过亢奋,再坚持片刻恐怕就要缴械投降。
啪!
狠狠抽打她翘臀,用力往前推送几寸,越深越好,至少表示他来过,马眼上传来一阵阵酥麻快感,随后腰部发力猛然向前挺动,伴随着子孙袋剧烈收缩,精关大开。
“噢~神女!全给你了……全都射给你,老夫的子孙后辈!”
滚烫浓稠的精液直接灌满圣洁娇嫩的孕床,从这个位置射进去几乎不会有任何阻碍,浓白的精液全部涌入仙子的玉宫,随着细长的输卵管直达卵巢。
高潮时迷糊不清的清珞仙子被这股滚热的粘液烫得私处酥麻蚀骨,如此大量的腥液灌入子宫导致小腹明显地凸起,那是因为输卵管被堵住而卵巢已满,积攒下来没法流出去。
老道士把下体抽了出来,那根像是蜈蚣一样的丑物沾满了白浊,淫水与阳精混合成淡黄色,龟头上还残留着刚才清珞泄身之时所遗留的阴精,粘稠恶心。
同时清珞被撑得胀痛的下体也得到了暂时的解脱,刺痛感减弱,快感重新占据主导,粉嘟嘟的美穴流出了点点淫腥。
“呃啊~”
神女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呻吟,原本绝美容颜此刻却有些扭曲,她双目失焦,嘴角流涎,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老道士这时见她已有些神志不清,难以抵抗,这才如愿以偿,一手攥住她如瀑的乌发,像是在扯马缰,另外一只手握住阳具对准仙子娇艳欲滴的红唇,那根刚刚侵犯过玉宫蜜壶,沾着黏腻白浊秽物的老屌便径直插进清珞蜜桂小嘴里面,瞬间填满口腔与喉咙!
“咳咳……呕~”
龟头戳弄到咽喉软肉引起干呕,惹得雪颈抽动,纤腰拱起,仙质琼鼻中传来闷哼声。
“唔~”
而同时粗长鸡巴也插进深处,龟头卡在食道内,压迫气管,让清珞无法呼吸,
这种窒息带来极度痛苦和异样快感,下体剧烈痉挛喷涌出更多淫水。
“哦~爽啊!”
两只魔爪紧紧抓住仙子臻首上扬仰天翘起,光洁滑嫩背脊,细腰下丰臀肥美挺翘,呈现s型曲线,这个清冷的御姐仙子真是个绝世尤物,老道士抱着她的臻首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咕噜~咕噜~”
巨大阳具完全占据了喉咙里面,男人黝黑粗长的老屌整根没入口腔之中,每次都顶到柔软扁桃体,清珞仙子的嘴角都溢出丝丝晶莹香津顺着精致下巴流淌,连绵不断滴落至乳沟当中。
“唔~呜……”
“真他娘的爽!果然还是用鸡巴肏神女的红唇比较过瘾。”
老道士眼神通红,双手抓住螓首将胯部死命往前推送,就像是要把睾丸也塞进去似地。
“呜~”
下身传来被挤压撕裂般疼痛,让清新脱俗的清珞仙子沉浸在快感当中几乎晕厥过去,随后而来则是极其剧烈呕吐感,无法呼吸带来强烈窒息。
“呃~”
意识逐渐模糊,雪白胴体开始抽搐痉挛颤抖,仙子的奶头胀得通红,其中迸溅出来的灵力竟是把其中一个夹子都给震碎了!
老道士对神羽仙子的调教却远不止到这里,只是篇幅有限,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林逸初入天书内页之时,天香阁上空有一个行走的魔头,你道他是谁?
原来昨日右玄旗统领墟月君抱头鼠窜回魔域之时,正好碰上奉魔君命来天香阁仙境调教清珞仙子的两个魔头。
一个是衔血渡鸦军团长,策雉道人,也就是那个老道士,一个便是这行走的魔头,剜心蛇君,常白子。
这二魔本是共来调教神羽仙子,而墟月君和常白子乃是亲生弟兄,两条蛇怪许久不见,那策雉道人哄他陪墟月君走了一段,打探那仙子的消息,回过神来已不见策雉身影。
他哪知道天香阁仙境还有密室刑房,寻了几遍尚还不见,便在周边发怒,四处浪荡。
只见那高瀑如银,壮观丽绝,甚为不满,使法力将那源流堵住,望桥下过去,但见一处洞窟,火光闪闪,疑似有人。
常白子心里狠笑:“好!好!老爷正好心里有火,此时吃两个人脑消解消解,再去寻那狗道士的麻烦。“
往里进时,更要显露真身,然而却见里面只有一个女子。
皓首琼姿,仙容美色,不言自雅,身穿淡青襦裙,纤腰盈盈若约素,正靠着洞壁香酣而眠,瑶鼻微皱,檀口轻启,一张樱唇粉嫩欲滴,令常白子十分觊觎。
“好个美人!也不知是哪位仙境里出来救难主儿,真真可爱。老爷未品着那绝色榜排名第一的神羽剑仙,正好拿你解闷,美人儿,你可别怪老爷,只怪你自个儿单着一人在外,也不晓得寻个情郎护佑,嘿嘿嘿……“
常白子不觉探出那根淫腥的舌头,只见他那条舌头当真是恐怖渗人,细长得不像人,切舌尖分叉,真似一条毒蛇,随后从中间露出几颗毒牙,狠狠咬向昏睡女孩玉颈。
“嗯~”
少顷过后,洞穴内响起了浅浅低吟,天空之上,闷雷爆碎,几条闪电划破黑暗,轰隆隆巨响震彻云霄,犹如天劫来临。
第十一回:误认情郎遂使处子失身,洞穴娇吟转而抵死缠绵
霜寒遮目夜未央,心结难解如波涛。
流言真境何敢解,覆水难收意难消。
一首陈诗乃是讲得一件往事,说是一位仙子夜里遭歹人奸污身子,取走清白,起初还以为是心上情郎,便身心逢迎,婉转抵缠,而后才发现乃是一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其中苦涩与伤痛,实非三言两语能道尽。
但世间总有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若是以小说家言,恐怕闻者都要笑作者胡编乱造,毫无逻辑可言,然而试想,这命理中事,几时何曾讲过逻辑了?
话说那常白子真身乃是一条毒蛇,蛇乃淫毒之物,本性善变狡诈,又爱血肉精华,他见柳青青单独一个女子睡在梦中,美若天仙的姿色让他垂涎欲滴,所谓食髓知味,遂张开血盆之口,亮出毒牙,径往柳青青雪细地脖颈当间咬去。
倘若是一般之物,柳青青如何也要惊醒了,然而常白子牙上淫毒之液极为